第 16 章：地摊秘籍
（开元皇朝货币兑换：1灵石=1万两。）
自上次去栀子岛，她们三名少女在一起引人注目的经历。
进城前已各自戴上了一层面纱，用以遮住芳容。
这也是陆清川特意吩咐的，以免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逛着逛着，旁边的地摊上，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吆喝。
叫卖声甚至盖过了街头的喧嚣。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绝世秘籍、上古心法，通通十块灵石一本，二十块灵石三本。”
循声望去，是个满脸红光的糟老头子在摆着地摊。
他手持一把破的开叉的羽扇，正蹲在摊前，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
陆清川闻言四人自然驻足，走上前一探究竟，各自拿起一本翻看了两页，
“绝世秘籍？”
“上古心法？”
糟老头子见到他们来了，尤其注意到陆清川的时候，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太像了！可惜才筑基期，怎么能是他呢。”
“唉……自己等的都快魔怔了！”
随后他挥动羽扇哈哈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回公子的话，小老儿的摊子通通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少女无忌，墨画撇了撇嘴便放回原处：
“都是一些旋照前三炼的法子罢了。”
糟老头子被揭穿真相，有些恼羞成怒，呵斥道：
“嘿！你这小丫头，休得胡言乱语。”
“这可是老夫探究过无数遗址，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宝贝。”
“不买就别乱说，走开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
墨画气得满脸涨红，掐着腰反驳道：
“本来就是事实啊，你这老人家不实诚。”
眼见着两人即将吵起来，陆清川急忙摆了摆手，站出来劝解：
“消消气，我这妹妹年纪尚小，不太懂事，别与她一般见识。”
糟老头子闻言，再次看了眼陆清川，顿感震惊：
声音、样貌、气质！
确实太像了！
可糟老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当即恢复了原先的神色。
指了指地摊上的各种书籍。
“这位公子倒是明理之人，这样吧，今天算你们运气好，和老夫也算是有点缘分。”
“这里的秘籍，你们尽管挑选，三本只需付十五块灵石，怎么样？”
陆清川刚才注意到了糟老头子瞳孔的变化，很显然他在端详自己！
非友必敌！
他也在脑海里快速思索符合长相之人。
对方既然没有点破，且还没有感知老头的出修为境界。
陆清川也没有直接询问，于是微微一笑，挥手拒绝：
“这些秘籍虽然不错，对于我们而言，却没有太多的帮助。”
听到这话，糟老头子明显愣了下，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本残破不堪的旧册子。
神情变得异常神秘，压低声音说道：
“公子，你我有缘，这本秘籍，可有兴趣？”
陆清川顺手接过那本书册，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封面已经泛黄，仿佛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洗礼，字迹很是斑驳。
但封面上《轩辕太初心法》六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依稀可见。
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犹如天书般的文字和图谱。
乍一看去，里面的内容艰涩难懂，让人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
“这是”
陆清川不惑道。
糟老头子见状，凑上前去，压低了嗓音：
“这本《轩辕太初心法》可是大有来头啊！乃是由一位上古时期的绝世强者所创。”
“传闻修炼此功法可以融合万灵之力，纳为己用。”
“只可惜太过深奥，以老夫数十载的钻研，仍未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陆清川点头同意这一观点，有着两世修炼经验的他，清楚的察觉出不同。
这本心法的价值简直无法估量！
书中字里行间透出的一股玄奥，得去小福地潜心研究才行。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手中的书册，抬头望向那位糟老头子。
莫非是故友身边认识自己的人？
怎么没有半点符合印象的呢。
“这本秘籍怎么卖？”
糟老头子“嘿嘿”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
“一口价，二十块灵石。”
陆清川眉头微皱，他都打算掏出中品灵石了。
可这个价格怎么才二十块灵石，还是下品灵石！
“难道看走眼了？”
怀着一丝质疑，陆清川继续翻看了几页。
经过再三确定，甚至比那本《素光万花心诀》价值都高。
“捡大漏了！”
陆清川真的十分激动，也不管这糟老头子是敌是友！
恨不得立马买下，回去研究一番！
这是自他第一世修炼开始，至今为止遇到的品级最高的心法！
确实如他口中说的那般，应该是出自一位绝世强者之手。
没多加思考，陆清川毫不犹豫地从储物空间掏出灵石，递给了对方。
心里怀着捡了大便宜的愧疚，顺便还多给了十块。
“看你也不容易，三十块吧，多出的权当替我妹妹刚才的态度道歉了。”
糟老头子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抖了两下。
这心法要是公之于众，恐怕会引起整个修真界的血雨风腥！
不过，师兄啊，你也太抠了吧！
“公子果真是好眼力啊！既然如此，这本秘籍属于您啦。”
他故作绽放出非常满意的笑容，爽快的接过灵石。
暗地里咬着牙，嘴里还不断夸赞着。
“以后再有这等心法，直接送去玉清派就行了，等我回去跟弟子们吩咐下去。”
陆清川笑着收好这本《轩辕太初心法》，对糟老头子打了声招呼。
这等大漏，多多益善啊！
其实寻宝、探索的心情，和捡漏如出一辙。
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
而后转过身对后面三位女子说了句：
“我们走吧。”
望着陆清川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消失。
糟老头子的笑容消失不见，只见他眼圈泛红。
显然他认出了这位陆清川的身份！
可是想到这里，又忍不住重重地叹息一声。
但很快勉强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喃喃自语：
“师兄……您为什么才回来？”
“您知道师弟他们……”
陆清川在三名少女的共同请求下，又在街上多逛了一会儿。
少女心性，就算已是女修身份了，三个丫头也禁不住购买欲的怂恿。
陆清川算是深刻的体验了一次逛街的滋味。
整个人甚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