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安然母亲说出当年的事情,并牵扯出自己的哥哥
郭小旗的母亲听到安然说也在调查自己的身世,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当年就是为了让郭父选择自己,给安然母亲下药的人就是自己,跟安然母亲发生关系的人,也是自己花钱做的手脚。
郭小旗的母亲担心安然一旦查出真相,会影响她现在的生活和地位。她决定要阻止安然的调查,并试图分散安然的注意力。
于是,郭母开始频繁地约安然见面,表现出对她的关心和热情。她向安然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线索,企图误导安然的调查方向。
然而,安然并没有轻易上当。她察觉到郭母的异常行为,更加坚定了要查清身世的决心。安然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资源,逐渐逼近真相。
安然的母亲也在为当年的事情困惑不已,同时暗中寻找证据。
一天,安然偶然发现了一封旧信件,信中的内容似乎与她的身世有关。她仔细研究信件,发现了一些关键线索。
随着调查的深入,安然越来越接近真相,而郭小旗的母亲也感到不安。
她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可能要失败了,于是决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在一次与安然的会面中,郭母假装无意中提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据说那里藏着与安然身世相关的重要秘密。
安然心生疑惑,但决定亲自去探索这个地方。她踏上了一段充满危险和未知的旅程,却不知前方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挑战和谜团。
安然来到了郭母所说的神秘地方,那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周围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城堡看上去破败不堪,但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
安然小心翼翼地走进城堡,里面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她四处寻找线索,发现了一间隐藏的房间。
推开门,她看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上面记载着关于她身世的惊人秘密。
正当安然准备仔细阅读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她转身一看,一个黑影正悄悄地靠近她……
黑影逐渐靠近安然,她紧张地向后退去。突然,黑影伸手抓住了日记本,安然想要抢夺,却被黑影用力一推,摔倒在地。
“你是谁?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东西?”安然愤怒地问道。
黑影没有回答,他迅速翻阅着日记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信息。安然趁机站起来,准备再次冲上去夺回日记本。
就在这时,城堡内响起了一阵尖锐的警报声。黑影见状,扔下日记本,消失在黑暗中。安然赶紧捡起日记本,紧紧握在手中。
警报声还在持续响着,安然感到一阵恐慌。她不知道这座城堡还有什么其他的危险在等待着她。但她决定不管怎样,一定要揭开自己身世的秘密。
她继续在城堡内搜索,终于找到了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安然捂着鼻子走了进去
安然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被锁住的铁箱。她心中一喜,觉得这里面可能藏着她身世的最终答案。她四处寻找钥匙,最终在一个破旧的桌子上找到了一把满是锈迹的钥匙。
正当安然准备打开铁箱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警惕地回头看去,却发现一个陌生的男子正站在她身后。
男子眼神冷漠,看着安然手中的钥匙,缓缓开口说道:“把钥匙交给我,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秘密。”
安然紧紧握住钥匙,不肯放手。她瞪着男子,坚定地说:“我必须知道真相!”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威胁道:“你不想惹上麻烦吧?”
安然毫不畏惧,她挺直了身子,回应道:“我不怕麻烦,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一切!”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突然,男子动手抢夺安然手中的钥匙。安然一闪身,躲过了男子的攻击。她施展出自己的身手,与男子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由于自己时业余爱好才学的几招散打,很快就被神秘男子按在地上,尽管用进去是满身力气想要挣脱,可始终没有逃出男子的掌控。
这时神秘男子松开手,让安然站起来,恭敬地说:“对不起,我本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见面,可你太犟了!”
很显然,这个人对安然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要不然也不会对她这么客气。
安然疑惑地说:“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知道我的身世?”
男子没有回答安然的问题,而是轻蔑的说:“小丫头,你还是回去好好上班吧!其他的事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也不会让你周围的任何人受到伤害。”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为什么对我周围的人也一样熟悉。”安然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男子直接让手下的人把安然从地下室里架了出来,站在空旷的院子里,背对着安然说:“我不管是谁让你来的,以后都不要来了,安然自会派人把你想知道的信息传递给你,你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安然回到家,思来想去,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又回到老家去找母亲,想问个清楚,因为这段时间母亲也听说了安然在调查自己的身世。
不顾世俗的眼光,对安然也做出一番解释,不想让安然去冒险,况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一定会保护安然。
母亲如实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安然,原来自己在城堡里见的黑衣人,就是自己的舅舅,为了隐藏身份,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森林深处。
当年为了安然的母亲得罪了不少人,同时也跟安然的母亲划清了界限,从此互不打搅。
当母亲说出自己是郭父的女儿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把真相说出来会不会引起什么风波?
眼瞧着安然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可安然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对劲,坐在一旁的父亲只字不提当年的事,一味的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
想要问父亲写什么,可是又找不到突破口,只能把这所谓的真相当作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