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独一无二的存在!神域之花!
逼迫和自愿是两码事。
司科会开口提及,哪怕是只言片语,那便也是有了自愿的成分。
沈鸢扬唇一笑,若不是脸上的刀疤,定然是倾国倾城。
但,即使这般,也阻挡不了,那非凡的气质拿捏。
让周通倍感无形的压力。
“怪罪?周领头,司科有何罪可怪?”
周通:“无”
沈鸢眸中厉色一闪,“既然无,你又何出此言?”
“我”周通瞳孔一缩哑言。
本就不太善于言辞的他,被沈鸢这么一问,当下不知如何说道去了。
沈鸢目光再次落在司科身上,“两分钟。”
司科一顿,明了沈鸢的话中话。
立马简言道:“我们想要您唤醒一物,得到那神秘的召唤之力,让我们谷中众魂得以重获新生,不做孤魂野鬼,只是唤醒那东西,需要耗费很多精血,我担心老大会熬不过来。而且老大未修行灵力,此举更是万分险峻。”
“司科想要谷中兄弟们重生,可又不愿看到老大伤上加伤”
“可是观石壁的内容看来,好像并非我本以为的那般。”
司科一想到老大要冒险,就心中异常的难捱,若非老胡他们待他不薄,他怎么也不会应承此事。
周通之前说时,他还觉得没什么,老大最多只会是不愿淬体。
可是当刚刚他看到石壁上的画时,他才知道这种事情,鲜少有人成功。
不过有些事情有一说一,司科即使是做了沈鸢多年的副手。
但他还是不全然了解沈鸢。
或者说,他所了解的只是片面。
亦或者是说,如今的沈鸢才是真正的沈鸢,魂脉齐全独一无二的沈鸢。
那微浅的变化,可能只有天知地知,以及沈鸢将来自己摸索了。
沈鸢的眸光黯淡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眸子,落在了那熟悉既陌生的司科身上。
半晌后才开口道:“如何修灵?”
司科的眼中透着一掠忧虑,愣是一个摇头咬牙不愿说。
沈鸢转头看向周通,再道:“我知道你有办法,不然这事我可不做。”
司科闻声,惊慌叫道:“老周”
沈鸢打断,“不必理他。”
周通看了看司科的不安,稳神道:“好,沈姑娘同我来吧。”
“老大,三思啊!”司科心下一急,拦住周通。
并抬手指着四周惟妙惟肖的刻画,上面记载了每一位历经的过程。
“老周你坑我,这四周石壁上都刻着了,那精血可是心头血,我老大一个凡人,她连武修都未有。”
这是沈鸢和上面记录的人,唯一一个能说是不同的点。
近百年来,不少大能丧命在这里。
周通:“你还想不想救他们了,据我所知,你下头有好几个都恐怕撑不了,说不定哪天就灰飞烟灭,而你也会一样。”
“这是以命相换啊!”司科情绪不稳定的叫唤起来。
周通:“只要有机会,就得尝试。”
“尝试归尝试,要我老大的命,我就不同意。”司科再道。
沈鸢听着俩人一言一句的力争。
红唇不易察觉的勾了勾,眸底的冷绝变得更甚。
“我曾与你说过,不惧困境,方可远行。”前行的沈鸢未有回首,而是淡淡的留下一句。
司科耷拉着脑袋,看着远去的身影,担忧的眸底划过一抹异样。
遏制别种情绪的眯了眯眸子,掌中的指腹摩挲了几下,很快就跟了上去。
没错。
他这‘老大’可不是会退缩的人,只要决定的事情,她就会进行到底。
而他也一直,以她为‘楷模’。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待他大业将成那时,可得好好感谢一番她,以聊表多年来的照顾。
周通扫了眼情绪低落的司科,没话找话的想要打破这尴尬场面。
“沈姑娘,司科那人不错,你教养的挺好,挺好。孝顺不是是”
沈鸢进入到禁地后,司科在周通的询问下,若有若无的说了些与沈鸢的事情。
而且说了的那叫一个感人肺腑啊!
供他吃住无忧。
周通听来可不就是再生父母的恩情嘛!
沈鸢:“我没养儿子。”那是老头以死相逼丢给她的。
不过这事,她从未说过。
毕竟老头说过,此事要烂成渣。
而她也不是多事之人,左右不过是队里多张吃饭。
而那个老头,没想到是
一想到当初看到的文件讯息,沈鸢在烛光下浅浅的垂下眉眸。
敛神不言。
周通呵呵尴尬一笑,他没这个意思啊!
正要解释的,见又没事跟上来的司科,只好止步了这个话题。
走了数百米。
几人来到一个石台前。
看着冰盏中被七彩琉璃光芒包裹的花苞,那上头环绕着七彩的光芒,散发着神秘而盛大的气焰。
司科隐忍不住的扬了扬唇,阴鸷的眸子看着沈鸢的背影,很快便又收敛了起来。
察觉别样视线的沈鸢,微不可察的掌心向下一展。
有些无形的波动,笼罩了整个石台。
而这一切。
心怀鬼胎到有些得意的司科并无发觉。
“此乃,神域的圣花——神玄花,需要精血唤醒,破除此地的结界。唤醒之后吸食花芯露,可塑造灵根。”
“多谢,沈姑娘。”周通肃然的鞠上了一躬。
双手递上一柄利刃。
不
这不是神玄花。
沈鸢不知为何,既直觉的觉得,此花绝不简单。
绝对不是周通口中说的神域圣花。
而是
沈鸢看着锋利异常的匕首,并未接过而是素手一抬。
取下头上的发簪,毫无犹豫朝着心头一扎。
没入体内的玉簪上闪过一缕金光,吸啄着那腥甜的红血好生满足。
沈鸢拔出玉簪,将玉簪插入花苞。
周通被这一幕震撼,从没见过这么取精血。
那可是正心头啊!
拿捏不准深浅,可就得交代在这了。
先前那些大能者们,可都是从边缘一点点的过渡。
这沈姑娘挺生猛。
周通此时默默立下魂誓,若是今日破解这咒,来世他定誓死效忠。
司科面露担忧:“老大——”
顷刻苍白了唇瓣的沈鸢,歪头轻笑了两声,“怎么?这是怕我死了?”
司科一噎,不知为何,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眸子不免一个躲闪,“老大,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吗?”
沈鸢握着玉簪又往花苞中插入了几分,鲜甜的鲜血顺势而下浸染了花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