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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走向自由与胜利(三章合一)(倒v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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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实的云层挡去了银月的光亮, 甚至连群星的闪耀都不曾窥得见,天边只能看见深黑色的云朵层层叠叠。

    巴威雅之城内。

    巴威雅人居住的区域里毫无人声,剑柄上绑着鲜红的剑穗, 西麦尔人手持长剑一步步地往独栋的木屋走去。

    嗒。

    脚步踏上了木质的阶梯。

    他可以看见那半掩的木门, 但是同时也很警惕, 脚步落在木地板上是只有一声轻微得不可闻的声音。

    突然, 身侧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

    西麦尔人猛然转头,还没等他看见声音发出地有什么东西,他手中的长剑就悄然出鞘, 比他的眼睛还要快。

    一眼望过去, 空无一人。

    西麦尔人才缓缓把自己的头转回去,长剑搭在身旁,一步一步地走向木屋的门前。

    他把身体贴紧门板, 左手轻轻推开那扇木门, 右手手持的剑刃时刻准备着往前突刺。

    但是, 直到他整个人都走进了木屋之内, 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屋内并没有清醒着的人。

    西麦尔人的眼睛骨碌地转动着,最后把眼神放到了床上。

    床上的被褥鼓起一团, 甚至还能借助屋内未曾熄灭的烛光看见床上人的发色,在白日里看见的暗金色, 在黑暗中是无比的显眼。

    足以让西麦尔人确定自己的目标。

    长剑被烛光反射出凌厉的光,西麦尔人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个目标走去。

    床的另一侧,如果有人进屋的话, 这个地方也是绝对的死角,只有等到进屋的人走到床前,他才可以看见那一侧的景象。

    看见那隐身于黑暗之中的金发青年。

    青年伏在地上, 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已经紧绷,他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随时做好发动进攻的准备。

    安静地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闻,即使是西麦尔人再怎么收敛自己的脚步,也无法隐去那鞋底落在地板上的啪嗒声。

    越来越近了。

    但。

    兀然地,谢尔登

    的大脑感到一阵乍起的晕眩,他眼前一黑,脑门就要磕到床板上而发出异响。

    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瞬间消弭。

    握上剑刃的手因为突然而至的剧烈疼痛而紧攥,可是手臂宛若千斤之重,失去上抬的力气。

    西麦尔的剑刃被烛光折射出刺眼的光亮。

    啪嗒。

    西麦尔人还在往前走。

    只要再走一步,就会触及那看似易断但是足够坚韧的银色铁丝。

    西麦尔人离那床沿愈发的近,只要再走一步,就像预设的那样被铁丝所绊倒。可是,一直前进的西麦尔人却是不再走了。

    充血的眼眸上抬,突然说:“喂,巴威雅人。”

    从敌方的口中突然迸出的声音,突然无比冰冷的寒水刺入谢尔登的脑中。四散的理智迅速回笼,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

    只是,身体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

    西麦尔人像是自言自语,与刚才小心翼翼的动作完全不同。

    “你知道吗,不管是巴威雅之城还是菲茨帕特的王国,都会落入怒神大人的手心之中。”

    脚步迈出,准确无误地跨过了那一条坚韧的银丝,不再掩饰自己的落步声,随着快速的步伐,西麦尔人的长剑高举,就要径直插入床上那鼓起的被褥之中。

    “不要再想,螳臂当车了。”

    锋利的剑刃毫无阻碍地顺利贯穿床上的被褥,然而剑刃击穿时并没有血肉的触感,西麦尔人从自我思绪的沉浸中兀然抽出。

    然而身处在床边的他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见隐藏床的另一侧的青年——那个他刺杀的目标,巴威雅之城的主心骨。

    西麦尔人原本坚定的声音遽然变音。

    那个青年抬首,暗金的短发之下,是幽蓝深邃如深海一般的蓝瞳。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谢尔登攀住床沿就将自己的身体凌空撑起。

    长腿一踢,就将那插入被中的剑刃就从西麦尔人的手中脱掌而出。

    哐当。

    剑刃被踢飞,在半空中璇飞了好几圈,砸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谢尔登没

    等西麦尔人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欺身而上,剑柄反手而握,就将要抵在了西麦尔人的脖颈之上。

    西麦尔人反应迅速,顺着谢尔登飞扑而来的力道,脚尖一转,就错开了攻击,两个人这时的方位发生了转变。

    谢尔登一击不中,也不沮丧,鼻间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些病中的热意,大脑却在进攻的同时极其冷静。

    下一刻,身形翻转,短发被徒然转变的动作而被惯性掀起。

    动作连贯自成一体,速度迅猛宛若闪电,眨眼之间,屈起的手肘就疾然撞上西麦尔人的腹间。

    噗通!

    巨大的撞击力把西麦尔人一下掀到在地。

    剑身上银光浮动,宛若略去的燕影。

    贴合在倒地之人的脖上,西麦尔人这次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有反抗的空隙了。

    “你说什么。”眼神冰冷,苍白的面容表情坚毅,谢尔登的手很稳,他用尽了自己的全部控制力才让自己不再手抖。

    没有其他的心情去顾及更多的事情了。

    “现在身处劣势的不是巴威雅,而是西麦尔吧。”

    西麦尔人一点也不害怕谢尔登手中的剑刃,反而是将自己的脖颈往剑刃上凑,鲜血被锋利的端口划破,缓缓流出鲜血。

    任务的失败者,是不配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就算西麦尔在这里失败。”

    鲜血成股,顺着剑身不断滑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汪鲜艳的血潭。

    “菲茨帕特的王国里,也有继承了西麦尔意志的继承者。”

    西麦尔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的诡异笑容还在持续。

    “终有一天,大地上会重新被怒神大人所统治。”

    呲——

    银刃眨眼间闪动出一道浑圆的弧线,不等西麦尔人把剩下的话完全说出,就彻底终结了对方的性命。

    谢尔登蓝眸微敛。

    “聒噪。”

    不管是谁,只要想对巴威雅不利,那就是他的敌人。

    那所谓高高在上,嗜血若狂的神明也不例外。

    金发蓝眸的青年越过了倒在

    地上的西麦尔人的躯体,往屋外走去。

    屋外狂风大作,将谢尔登手持剑刃上沾染的鲜血狠甩出去,在昏暗木屋的地板上溅出了朵朵血花。

    巴威雅之城,西北面。

    阿密尔正好站在城墙上,年老而下垂的眼皮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珠,他注视着城外的一个方向。

    突然,他对站在身边的阿斯佩尔说:“有人来了。”

    西麦尔的军队,袭来了。

    阿斯佩尔也正把注意力放在城外,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出于对长者的尊重,他并没有质疑阿密尔的话,反倒是顺着阿密尔的话往下问:“大概有多少人呢。”

    “至少是总数中占比一半的军队。”

    并不是阿密尔的沧桑声线,青年清朗的声音从一旁的阶梯处传来。

    二人转眸,就可以看见脊背挺得笔直的青年,谢尔登身上的衣物还余留着多余的血迹,面色发白,脸上挂着几滴汗珠欲坠而不落。

    但是,与一眼就可以看出的病容对比明显的,是果敢毅然的神情。

    在城外的天边,被其他兽类嘱托过的众多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而啼叫,将远方的进展一字不落地与谢尔登述说。

    在他的脚边,棕黑色的棕熊幼崽瞪着一双浑圆而深黑的眼珠,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谢尔登弯腰拍了拍布哈拉的头,轻笑道:“谢谢你,布哈拉,你很勇敢。”

    只是孤身的幼崽,就敢翻过高大的城墙,跨越苍茫的草原,在树林茂密的森林中找到自己的母亲,将巴威雅之城对于城外探索的请求告诉成年的棕熊。

    当他重新挺直脊背,踏过阶梯,站在城墙之上,谢尔登就看见了城外的景象。

    在那目之可及的地方,头上扎着红色盔缨的西麦尔军队浩浩荡荡,不加掩饰地向巴威雅之城奔袭而来。

    “城上的铁网已经准备好了。”阿密尔对谢尔登说,“只不过,这么大批的军队,铁网拦得住吗。”

    西北面墙洞的正上方,扣着被捆扎成卷的铁网,只要解开扣住的绳索,那带刺的精铁打造的铁

    网就会从高墙上铺张而落。

    就着城下的塞门刀车,用密集的箭雨将敌方杀伤。

    “如果只是拦住的话,那就无法获得利益的最大化了。”谢尔登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铁网,构造成铁网的每条铁索都有半个小臂大小,细细密密地结在一起。

    在铁网最下面的,是长条状的坚石,以保证铁网下盘的稳固。

    谢尔登的话音刚落,过于瘦弱的身影就从城墙的另一侧走来。

    他的眼睛看见了人群之中最为亮眼的谢尔登,走动的速度更要加快。

    “西恩大人。”

    走到谢尔登身边,伊布使用着的是最尊敬的用词,扎着绷带的左手上还残留着几日之前未好的伤口。

    “燃油,已经准备好了。”

    与伊布的话相呼应的是,在墙洞中工作着的民众们,他们的手上提着油罐,不断地把燃油泼到靠近外墙的一侧——那层薄薄的用来掩人耳目的石砖上。

    ‘燃油’一词,让阿斯佩尔深思的思绪一下顿悟,他恍然,“是用火攻。”

    伊布一直关注着谢尔登的表情,善于观察的他很快就可以发现谢尔登此时的不对劲,抢先谢尔登一步对阿斯佩尔解释。

    “因为巴威雅之城的城墙用的材料是不怕火的,我研究过,只有连续燃烧五天的火焰才可以损坏我们的墙体。”

    “所以,火攻的计策是行得通的。”

    谢尔登在众人商谈的时候,还把部分注意力分到了半空上。

    盘旋着的飞鸟的啼叫愈发尖锐,为首的飞鸟在看见了谢尔登对它点头的示意之后,羽翼一振,就领着身后众鸟飞身而去。

    “西麦尔来了。”

    谢尔登的眼角边染上病气的红晕,眼中神色却无比的果决。

    “快叫下面的人撤出墙洞。”

    “是!”

    西麦尔的副将骑马走在最前方,随着距离的越拉越近,他已经可以看见那巍峨的城墙。

    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出发之前的情景——

    臂上信鸽驻足,颊边的长发深红,那丁眼中血色突兀,“巴威雅西北

    面的城墙上,有着一块大洞。”

    他问长官:“就算是有着大洞,但是巴威雅人肯定不会置之不理,一定是陷阱,我们就这样带兵前往,只会造成死伤惨重……吧。”

    他的声音在面对表情狠厉的长官是戛然变小,直至消失。

    接下来,长官说出的话令他的后背骤然涌上寒意。

    直到现在,那句轻飘飘的话语还似乎落在他的耳边。

    “就算是西麦尔军全灭又如何,我们翻山越岭前来,不就是为了给怒神大人献上鲜血的吗。”

    即使是同为西麦尔人的自己人的鲜血,也不曾放过。

    副将骑在马上,他下意识地执行着那丁的命令,但是脑中却犹如浆糊,他行进间稍微可以看见身后大批的军队。

    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的宛若充血的野兽一般的眼眸。

    在对上那成片的血色眼眸之后,副将浑身一抖。

    他……在做什么……他要为怒神大人献上滚烫的鲜血。

    对,献上心中的热血。

    “继续前进!”

    长臂一挥,手中剑刃高举。

    刻在臂上的圆形刀痕,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味。

    巴威雅之城城内,地下室。

    地下室的环境不算差,反而是被人好好地打扫过。一名贵族的少女被围在铁栏杆之中,表情忧郁而失落。

    她持续好几天都是这个模样了。

    哒。

    轻微的声响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响起,这一声轻微的声音将莉娅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她的声音很轻,显然失神落魄的模样,“怎么进来了,现在可不是用餐时间。”

    她抬眸,一样望过去的却是巴威雅之城中曾经的旧部,她突然站起,伸出的手颤巍巍地握住竖直的铁栏杆。

    “……戴利,你没有被关起来吗。”

    身上穿着与其他巴威雅人无二的战斗用轻装,戴利对着莉娅轻轻摇头,“西恩大人没有对我怎么样。”

    虽然,比曾经的达米塔在任时要严厉很多。

    至少在四天间,他混

    入奴隶之中,经历了太多训练,无论是近身战斗,还是使用武器,亦或是远程的进攻,身体上比以前要疲惫太多太多。

    但是。

    戴利的脊背挺得笔直,他的身上终于有了一丝凌厉的士兵气质。

    他享受这样的训练,享受泪与汗的磨砺,享受,在巴威雅的城墙上抵御外敌。

    反而是极度地厌恶,当初浑浑噩噩度日的自己。

    “达米塔他没有资格去成为巴威雅之城的城主,西恩大人才是正确的。”戴利这样说,他想起了当初在达米塔的背后,看见了那具被贵族虐待致死的士兵尸体。

    “……”莉娅此时见到戴利的兴奋骤然消退,她的双眸中有些落寞,“你跟我说这些,就觉得我会责骂自己的父亲吗。”

    无论如何,她的名字都是莉娅·埃迪。

    “你知道,巴威雅之城里有多少无辜的性命吗。”戴利的情绪略微激动,“如果说按照达米塔的做法,所有人都会死去!”

    脚步前踏,瞪大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莉娅的眼睛。

    “包括你。”

    莉娅轻触着铁栏杆的手兀然一颤,“守卫巴威雅之城城内性命是父亲的工作,父亲还没有机会去证明自己。”

    “已经有事实证明了,即使身为奴隶的大家,也做的比贵族出身的达米塔要好。”戴利说。

    言语中立场分明地将自己摆在‘奴隶’的共同面。

    “……这种话,我早就听说过很多次了。”莉娅视线只是看着自己脚尖的那一处地方,在几天内,负责看守的人也在讨论这样的事情,让她也能听见。

    她能听见,在城墙上战斗的人的声音,以及看守者对于西麦尔的厌恶。

    而事实上,奴隶们是真的做到了。

    面对西麦尔的大将,连父亲也曾经战败,但是——

    “那莉娅小姐你应该清楚,身为奴隶的大家……不,大家不是奴隶,而是真正的自由人。”

    “奴隶——生来不就是奴隶吗,我不清楚。”莉娅的声音几近乎无。

    “我真的已经搞不懂了,为什么,大家都

    说奴隶生来就是最为低贱之人,是供贵族驱使的工具。”

    眼眶中浮现泪光,“我一直以为奴隶应该被我们当作人看待。”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莉娅的声音徒然变大,徒然话风一变,“……父亲一直认为我很善良。”

    泪水溢了满脸,“但是,我……只是把原本理所应当的事情感到自豪。”

    “奴隶,也是人——这样一个事实。”莉娅说,“我在父亲心中的,是虚假的我。”

    戴利的表情突然地略微呆滞,他没有想到莉娅的内心是这样的独白。

    “父亲错了,贵族错了,我也错了。”

    莉娅的眼神脱去泪水,变得坚定。

    “奴隶并不是生来就是奴隶的,他们和我们一样,是真正的人。”

    “我现在可以听见我内心无比确定的声音——西恩,是正确的。”

    巴威雅之城,东北面。

    城下还残留滚木以及假城的废墟,厄顿已经处理好了白日里城上的伤亡,又急急地向阿密尔那边要了新补充的武器。还从北门那边向盖文借了一点人过来。

    这才堪堪填补了东北面薄弱的守卫。

    但是,如果西麦尔军再次卷土重来,东北面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守住。

    这里最大的优势,大概只有巴威雅人见血之后,身上沾染的狼性与凶猛。

    此刻,他正守在瞭望塔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城外西麦尔军营的方向,厄顿已经看见了对面的动态。

    西麦尔军几乎倾巢而出,一分为三,最先出发的人数最多,向着西北,第二波的目标则是巴威雅之城的北城门。

    接下来,便是直指厄顿所在的东北面。

    “快让人去传口信给西面那边!”厄顿神情有些凌厉,不犯傻的样子也沾染了几分谢尔登的影子。

    在厄顿察觉不出的地方,他早已被谢尔登所感染。

    短短几日之前,厄顿面对卫兵将他丢去斗兽场的时候,还只会埋怨自己的运气,再之后,在被猛兽与卫兵杀死,以及在反抗之役

    中死去两个选择之间,厄顿选择了信任谢尔登。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谢尔登是值得信任的。

    瞭望塔下,只有宇墙高的年幼的孩子惦着脚尖,好让自己可以看见远处的西麦尔军。

    踮起脚尖的同时,莱迪可以看见城下的尸体。脑海中甚至可以回想起巴威雅死去的同伴。

    “大家的死亡,是拥有意义的。如果没有反抗,大家只会白白死去,什么都没有剩下。”

    稚嫩的脸上无怨无悔,只有勇往直前的决心与信念,“有着‘太阳’的带领,我们就会从死亡的地狱中重新爬回人间。”

    塔上。

    厄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背,那个地方是他的奴隶刺青所在,深色的刺青终于无法将他束缚。

    现在的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一个真正的‘人’了。

    厄顿的双眸望向正在奔袭而来的西麦尔军。

    口中自语:“我可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地狱。”

    一侧的烛灯照耀在他脸上,显得他的眼睛有些熠熠生辉。

    而是,无比康庄的大道。

    巴威雅之城,北城门。

    盖文手执长矛,站在城墙之上,他的眉头微微蹙起,鼻中嗅到了一些燃油的气味,略微疑惑的目光望向更西边。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不过,即使是疑惑,盖文也一点也不担心,毕竟他可不觉得巴威雅的同伴会做一些威胁城内安全的事情。

    然而就在此时,分别从东面和西面奔跑来两个传信的人。

    传达口信的人脸上都是一副焦急的模样,奔跑间的疾速让他们砰的一声撞在一起。

    脸上又同时表达出愤怒,双唇摩擦间,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下一刻就要吵起架来。

    盖文猛地出声,在两人吵架之前及时掐灭的苗头,“停!”

    在喊停之后,传信的两个人脸上还忿忿不平,又同时哼地一声转过头去,对着盖文异口同声地说。

    “盖文大人!西麦尔军要向着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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