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母老虎吃人
她还算训练有素，刚才没有叽里呱啦问一大堆问题，现在安全了，她才开始发问。
我给她讲了李家村的经历，省略了收服老柳，大战刁元海等事件。
得知奶奶死了，她哭了起来，感谢我帮着处理了老人的后事。
得到银刀和羊皮纸的过程，我隐瞒下来，只说我自己偷偷找到的，没有提老柳。
直觉告诉我，那份羊皮纸是不祥之物，会引起很多麻烦，还是我一个人承担好些。
我告诉她，羊皮已经销毁，银刀可以给她。
“银刀在你手里威力很大，留着防身吧。”她从包里拿出两个小瓶子，拧开后用手蘸了一点，在脸上揉搓。
等她抬起头，像换了个人，不但肤色变暗，还多出一些雀斑，眼睛变小了。
她把长发一拽，变成了短发女孩。她戴上墨镜，把黑色长款风衣中间拉开，成了紧身上衣和短裙。
“谢谢你救了我，作为回报，我帮你申请一个代号。”她开门下车，与刚才根本不像一个人，很快她就汇入人群之中。
我和老柳被她惊呆。
老柳说：
“她的易容术很厉害，比明清时期，有过之而无不及。”
九局每个人都身怀绝技，难怪从科级起步，远远高于其他单位。
既然李薇逃脱，我就没必要给秃鹰打电话。他们想抓大背头，李薇可以引路。
中午的时候，我和老柳来到鬼山停车场，二盼子她们已经到了。
我开来一辆车，老耿的车停在这里，大家纷纷上车，往市区前进。
先把周老大送到了市政府，他去跟组织说明情况，市长武朝阳是他同学，应该能走点捷径。
“周老二死了，咱们庆祝一下，好好吃一顿，我请客。”二盼子没和我商量，直接定下来。
我还想去医院看看孟虎和郑有为呢，她还是不懂事啊，就知道吃。
“九哥，你有意见吗？”二盼子说。
“没有啊，你的提议很棒。”上次鬼脸笑事件，我差点失去她，不忍再惹她不开心。
二盼子盯着我的眼睛：
“我怎么感觉你嫌我不懂事，只知道吃呢？”
我吓了一跳，她和胡家三口待时间长了，也学了读心术？
“我哪敢啊。”我和她对视，“上次你喝大了，睡了好几天，我心疼啊，真的。”
二盼子满脸笑意：
“我保证不多喝，保证。”
她选了一家公鸡煲，说这段时间都挺累，补补身子。
老耿和老柳无所谓，胡家三口露出笑容，陪着二盼子去选鸡。
这家饭店现杀现煲，需要自己挑选活鸡，然后上秤称重，按份量收费。
二盼子和胡韵芝点了六只鸡，服务员劝她：
“我们家的公鸡份量大，一只就二斤多，您点六只怕吃不完啊。”
二盼子不乐意了：
“别啰嗦，找你老板炒了你，我是点几只开开胃，一会儿还得来几只下酒，整香点啊。”
胡家三口感激地看着二盼子。
其实他们可以很久不吃不喝，不在乎那几只鸡，主要是二盼子善待他们，让他们心里舒坦。
说好不多喝的二盼子，频频举杯，抢了老耿活跃气氛的活儿。
胡家三口拿黑原老窖当水喝，渴了就来一杯。
六只鸡很快消失，因为没外人，老柳和胡家三口把骨头吃了，怕浪费。
二盼子亲自下去，又要了六只鸡。
“林董，我老耿敬您一杯。”
二盼子干了。
“夫人，我们敬您一杯？”
我站起来给拦住，这样下去，二盼子受不了，酒喝多了，一样能死人。
中鬼脸笑的毕竟少之又少，但喝酒喝死的却经常有。
“大头儿子……”
我的手机响了，我正在吃饭，塞满了嘴，二盼子替我接了。
其他人明白事，立刻把说话的音量放低。
“刘顾问，我是李涛，麻烦你来一中，有案子。”
我不想去，顾问费给了，一个月才一千二，逗人玩呢。
我对二盼子摇摇头。
“我们家刘董没时间，李涛是吧？等他有空我让他去。”二盼子要挂电话。
“等等。”李涛在那边大喊，“您是林盼盼林董吧？”
“是我。”二盼子很得意，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李涛继续说：
“上次铁锅炖事件，赔偿下来了，郑有为的已经给他，您的赔偿必须亲自过来取，要不您看看，刘顾问有空替您跑一趟没？我在一中操场。”
二盼子喜欢钱，有点动心：
“我问问刘董，您稍等。”
李涛说：
“不急，小钱，五十万而已。”
二盼子对着电话说：
“他马上就去。”
我打车来到一中，操场东南，健身器材附近，围着警戒线。
没有师生围观，一中的学生，只有求知欲，没有好奇心。
“刘顾问，找你不容易，我和高政委商量了，你的顾问费每个月有很大的提高。”
我心里一喜。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千元，一分不会少。”
他拿出一份文件，是情况说明，那天抓贾东，在蓝钻办贵宾卡的详细过程，金额是十一万，卡十万，他和王涵买衣服花了一万。
上面有王涵的签名，还有郑有为的，歪歪扭扭，应该是写字不方便。
我在郑有为后面，签上了我的名字。
他又拿出一份赔偿书，赔偿二盼子五十万，并且那天晚上的消费免单，那天是郑有为请客，给他省下好几千块。
支票拿到手，我认真看看数目，然后揣进兜里。
不是我钻钱眼，李涛也看他那报销文件呢。
活着不容易，缺了钱谁都难。
“说正事，以后找你痛快点来，一般的案件，不可能让你来。你是大菩萨，小事不会麻烦你。”
李涛有点不乐意，代理队长也是队长，说话不好使，谁能心里痛快？
我答应下来，跟他看现场。
这是一个男生，仰卧着，脑袋和右手没了，肚子被豁开，内脏都不见了。
怪不得找我，这案子不是人干的。
把人糟蹋成这样，肯定是动物干的，而且是修炼者。
现原形吃人的动物，都是先掏内脏吃，基本就够吃饱了。
再吃其他部位，就有区别了。
吃头的有熊虎狼等猛兽。
吃头和手的，只有老虎，而且雄左雌右，也就是说，这个学生被虎妖吃了，而且是女虎妖。
“涛哥，案子简单，但凶手不好抓，是个母老虎干的。”我指着尸体给他普及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