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这很羞耻吗?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地方,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瑶仙韵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整个人都情绪都变得异常的兴奋。
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一个小型人偶,握在手中。
人偶的做工十分的精细,由白玉铸造而成,晶莹剔透,握在手中的触感就宛如触摸到真人一般。
而这个人偶雕刻的原型,正是花卿寒!
“你喜欢你师尊?而且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林雪神色怪异,她怎么也不相信瑶仙韵的竟然会对自己的师尊抱有这种非人的想法。
“喜欢?”
瑶仙韵轻笑。
“我对师尊怎么会是喜欢,我对他明明是爱!”
“我是这个大陆上最爱他的人!”
瑶仙韵疯狂的诉说着自己对花卿寒的爱慕。
“爱?”
“你是她的徒弟,你怎么能对他有男女之间的爱?”
林雪大声的质问,她觉得这瑶一定是疯了,不然徒弟怎么会对自己的师尊抱有男女之间的情感。
“怎么?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喜欢自己师尊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也是,要不是你们这些蝼蚁这种不堪的思想,我又怎么会这么难获得师尊的爱呢~”
瑶仙韵双眼布满血丝,说到花卿寒时,她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无比。
“你看这些人偶,都是我亲手雕刻,里面蕴含了我对师尊的爱,我爱他胜过自己的一切,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够师尊?”
“他是我的,一个人的!”
林雪看着偏执如魔,神情疯狂的瑶仙韵,心中涌出了恐惧。
此刻她也终于有所顿悟,瑶仙韵把隐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告诉了她,那么就足以说明,她不想放过她。
或者是说,从进入这里的一刻,她就已经注定是一个死人了!
然而瑶仙韵接下来的动作,却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婵姝娆蹲在地上,把人偶全部都收拢到一起,随即脱下了身上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条胳膊,将人偶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抱在了怀里,脸上满是满足。
婵姝娆病态的说道。
“这样一来,师尊就是属于我的了~”
“只不过呢~在那之前,我应该让你明白,染指我师尊究竟是何下场!”
说话间,瑶仙韵提起自己光洁无瑕的玉足,朝着林雪狠狠踹了一脚。
脸上的笑容越发病态明艳!
瑶仙韵体内的灵力十分的浓郁,运用程度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千钧之重。
砰!
一声巨响,林雪口中涌出腥甜,小腹只觉得疼痛无比。
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瑶仙韵,这个花卿寒刚收不久的徒弟,居然有如此强悍的灵力。
身为炼药师,林雪此刻自然是知道自己十分的危急,可越是在这种情况,她越是要冷静。
并且从目前的瑶仙韵所做的一切,她绝对是一个狠心的主。
自己落在她的手上,恐怕不死也惨!
并且从她在修灵院不惊动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情况下,把自己掳走,可见她的灵力修为是何其的强悍。
瑶仙韵绝非表面所见般单纯,那妩媚动人的容颜背后,隐藏着令人咋舌的癫狂。或许,就连花卿寒也未曾洞悉他徒弟的真实本性。
对方的一颦一笑,仿佛都是精心编排的剧目,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与诱惑。然而,在这虚假的表象下,却是一颗燃烧着疯狂火焰的心。
这是虚与委蛇的女子。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张勾引人的脸给划破了,师尊还会对你另眼相看吗?”
瑶仙韵掏出之前的匕首,在林雪的脸上任意的比划着。
只要她轻轻一用力,林雪这张如鲜花一般的小脸便会被当场无情的摧毁。
“你觉得呢?”
林雪一边稳住瑶仙韵拖延时间,一边暗自动用灵力与灵火,打算在抓准时机一举从这里逃脱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墙壁上凭空的出现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林雪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黑漆漆墙壁上。
林雪一惊,心知自己的所想已经全被瑶仙韵给识破。
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体内的灵力,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不是一件俗物,她手腕缩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
林雪身为炼药师,知道灵火的威力,而这也将作为她最后的底牌。
今天不管如何,她都不想死在这里。
依照瑶仙韵病态程度,这个密室定然是在其在灵元峰的密室,她只要在这里引起足够多的动静,定然会引起花卿寒的注意。
可接下来林雪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她虽然是三品炼药师,灵力修为也算可以,可此刻面对瑶仙韵的禁锢。
她无论怎么反抗,都显得有些无济于事!
她脚踝上的铁镣坚固无比,她多次使用灵力去挣脱, 却没有任何的效果。
而属于瑶仙韵对她的折磨,也在此刻正式拉了序幕……
“啊……”
花卿寒猛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后背更是被汗水浸湿,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
“自己这是怎么了?”
揉着如一团浆糊般混混沌沌的脑袋,花卿寒茫然地看着熟悉的房间,心中莫名地有些发慌,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离了一般,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虚无,这种感觉让他倍感不适,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而虚幻。
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令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啊……”
刚刚想回想睡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脑袋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呼呼呼……”
接二连三喘着粗气,花卿寒整个都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靠在床沿上。
雨点般的汗珠不断的从脸颊上滑落,浑身湿透,宛如整个人浸泡在蒸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