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徒儿熏
玄灵大陆,仿若超脱凡尘之仙境!
此刻,在天玄灵宗的灵元圣殿内,正上演着一场别样的剧目。
一名清雅绝尘、气质宛若谪仙的男子,正满脸急色地催促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那老头却悠然自得,慈祥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他一边捋着花白的胡子,一边笑眯眯地回应着。
“何老,你倒是快说说啊!今日的收徒大典中,那些女子们的身材究竟如何?”男子心急如焚,仿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呵呵,就这样吧。今日可是你徒弟归来之日,你如此急切,要是被她知道了,岂不是又要让你面壁思过了?”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花卿寒不满地嘟嚷起来:“我可是她的师尊,即便她是天赋出众、容貌绝色的女弟子,又怎能欺师犯上?”
作为一个穿越者,花卿寒觉得自己相当失败。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余年,他的灵力低微,更糟糕的是,连最基本的系统这个金手指都没有。若非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弟子,恐怕他早就被众多峰主联名上奏,让宗主撤销他的峰主之位。
“哟哟哟,现在可真是硬气啊!希望等你徒儿回来时,你还能如此挺直腰板,高声大气地说话!”何老嘴角微扬,话中有话地说道,同时手指向天穹,“你瞧,那不是回来了吗?”
何老与花卿寒可谓是天玄灵宗中除却师徒关系之外,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人。两人因志趣相投而结缘。在他眼中,何老的形象宛如龙珠里的龟仙人,看似贪恋女色,实则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
花卿寒将信将疑地顺着何老手指的方向望去。
在那遥远的蔚蓝色天边,一道圣洁的光芒宛如流星般从天而降,倾斜而下的光辉如瀑布般铺洒成一条闪耀着璀璨光芒的圣洁之路。
紧接着,只见那苍穹之巅,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如仙女下凡般缓缓而来。她身着一袭白色低胸纱裙,宛如雪花般纯洁,肌肤胜似白雪,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她的美,令人无法直视,仿佛她是从天上降下的仙子。
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似绸缎般柔顺光滑。睫毛如蝴蝶翅膀,微微颤动;娥眉不施粉黛,自然天成。冰清玉洁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细腻润泽,不施脂粉已白嫩无瑕。双目恰似一泓清泉,清澈明亮,令人不禁心神荡漾。顾盼之间,清雅高华之气自然流露,冷傲灵动中又带着几分勾魂摄魄的魅力。
仙子那罗裙前襟大胆敞开,雪白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展露无遗,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美丽高贵。胸口深邃的沟壑令人心弦紧扣,轻盈纤薄的布料勾勒出瑰丽的弧度,白皙的藕臂垂在身侧,手指如青葱般纤细修长。一条白色灵蛇系在罗裙间,使纤细的腰肢更显婀娜,柳腰后的丰盈若隐若现。修长白嫩的玉腿在轻纱裙的摆动下若隐若现,如玉柱般丰润娇嫩,婀娜多姿。仙子裙摆下是两只赤裸的莲足,脚下踏着肉眼可见的气波流动,即使没有鞋袜的束缚,那雪白的玉足也一尘不染。
在光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宛如从九天降临凡尘的仙子,衣袂飘飘,飘逸灵动,如梦如幻。
“徒……徒儿!”
花卿寒声音发颤,来人正是他的爱徒——熏。
“师尊!”
半空中的熏轻声呼唤,声音如若天籁,婉转悠扬。她身轻如燕,白裙随风舞动,如仙子临凡。几个瞬间,她便如幻影般出现在眼前。见到何老,熏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冷冽的气息,周围的气温也随之骤降。
这一变化,惊得花卿寒如遭雷击,冷汗涔涔。
他来不及细想,急忙上前,用手紧紧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颤声道:“徒儿,你终于回来了,为师好想你!”
花卿寒说着,眼角泪光闪烁,对熏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花卿寒的突然靠近,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熏那清冷的脸上竟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红晕。
“师尊,徒儿也很想你。”熏反握住花卿寒的手,神色稍稍柔和了一些。
不过,她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如寒冬腊月般冰冷。
面对自己的这个徒儿,花卿寒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恐惧。
遥想当年,他从山下将她带回时,她年仅八岁,宛如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稚嫩的面庞如娇花般艳丽动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可爱魅力。
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她那曾经的可爱不知所踪,整个人变得冷若冰霜,对他更是失去了当年的半分敬重。
她依仗着自己惊世骇俗的天赋和实力,不仅将整个灵元圣殿据为己有,还对他设下了重重禁令。其中最严苛的一条便是,除非她首肯,否则他此生只能有她这一个徒弟。
更甚的是,她的控制欲极强,但凡他的注意力或目光稍稍落在其他女子身上,不仅他会遭殃,那名女子也定然难逃厄运。
熏总是以病态的自残方式折磨自己,然后将这种残忍无情的行为转嫁到那名女子身上,直至她命丧黄泉。
正因如此,花卿寒在面对熏这个徒弟时,可谓是胆小如鼠。
“何老,您怎么会在这里?”
熏生得一副冷艳至极的面容,尤其是那对绝世倾城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薄情寡义的冷艳气质。更不用说那两片如花瓣般纤薄美丽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中都透着一股冰冷,将“生人勿近”这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广寒仙子,清高孤傲!
面对熏的质问,何老轻抚着胡须,呵呵一笑,紧接着脚下生风,从一旁的断壁处飞身而下,直朝山下而去。
“花峰主,你说的漂亮女弟子,本老会帮你留意的!”
临去时,还不忘给花卿寒挖一个坑。
果然,花卿寒听闻此言,如坠冰窖,周围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几度。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苦笑着看向熏,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满脸都写着绝望,嘟囔道:“徒儿啊,你千万别听他胡言乱语。你与为师朝夕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为师吗?为师可是对你言听计从啊!”
“在你临走之前,你千叮咛万嘱咐,让为师要‘安分守己’,为师一直都将此牢记于心。你可不能因为那糟老头的话,就动摇了你我师徒之间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