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有客来开业大吉
众人陆续进入酒楼里面,刚进去就被里面新颖的设计给惊到了,这都是什么东西?
只见大厅整齐的摆放着四排方桌,一排四个,每个方桌一边摆放着一条长条板凳,四条板凳配一个方桌,一个桌子刚好坐八个人,光是一楼大厅就能容纳一百多人,当然这是理论上的。有之前的常客径直走上了二楼,之前隔开包间的席子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个整齐的包间,而且每个包间都有一个窗户,可以看到外面街上的情况,而窗户上面还贴心的装上了席子,充当窗帘的作用。
当然包间里面就不再是长条板凳,而是一个个的高脚椅子,带着靠背,人可以靠在上面就轻松了很多,只是没有太师椅的扶手罢了。
看着这么新奇的设计,很多人虽然没有见过,可是不影响知道的它的用法,众人纷纷上前实验这些桌椅。
看到有客人落座,店小二纷纷走进一个个的包间,殷勤的给客人们端茶倒水。小二热情招呼道:“众位大爷慢慢用茶,墙上有本店特色菜肴,需要了招呼一声就行,小人就在门口候着,这几面墙上还有山水,美女等画作,可以无聊也可以欣赏一下。”
众人在小二 的招呼声中看向了墙壁,只见上面写着一些菜名和价钱,真的是清清楚楚。
一个客人问道:“小二,这红烧肘子是何物?竟然就要十两银子,是不是太贵了?”
小二客气说道:“大爷说笑了,这肘子呀,只要打野一吃保证大爷是回味无穷,绝对的物超所值,而且别的地方您老也吃不倒啊,您老能来这里自然不是缺银子的主,主要就是图一个满意,只要吃的好了,十两八两的银子还不就是大爷给小人的一点赏钱。”
这一番连消带打说的那个嫌弃肘子贵的客人也是满意至极,来这里自然不缺这十两八两的,别说十两八两,就是百八十两又如何?他只是单纯的没有听过这道菜怕被骗了,他是钱多,可是不傻啊!
“嗯,这话中听,讷,这点银子赏你了,把这红烧肘子来一个,再来几个小菜,大爷两个人喝两口。”
听到客人有赏,店小二早就合不拢嘴了,再加上点了菜,今天就是只有这一桌,今天怕是也有小十两的收入了,顶得上半个多月工钱了:“好咧大爷,您稍等,小人这就给您上菜去。”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个包间都在上演,只是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却是在外面嚷嚷了起来:“你们怎么回事?我来这里捧场就让我站在这里吗?”
听到吵闹声来福赶紧跑了过来:“呦大爷,看您老说的,您能来捧场小店自认欢迎,断无让客人站着的道理。”
福来说完赶紧小声问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怎么回事?大喜的日子还闹上了?”
先小二委屈的说道:“掌柜的,真不是小人不尽心啊,今天客人太多,包间刚才一下就满了,这位大爷稍微晚了一点就没有了,他还非要二楼第一间,哪里可是四公子的人在,小人哪里敢去叫人家走啊。”
福来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舒展开了:“大爷,你看这现在包间已经满了,你看要不您先委屈一下坐在我哪里喝点茶水,好几个都是大人府上订购菜的,马上上了菜就走了,到时候就有包间了。”
谁知道这个中年人却是一巴掌直接糊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莱福德胖脸上顿时就是五个手指印清晰的显现出来,来福的笑容只是在脸上僵了不到一秒钟,又是恢复了笑容:“哎呦爷,您可是真有劲,不知道大爷来自何处?”
中年人眼睛一瞪:“大爷来自何处也是你能过问的,赶紧给大爷安排包间,不然老子拆了你的破店!”
嬴政早就在一旁看着了,看到这人竟然直接动手早就想叫王山君拿下此人,只是来福这脸扁的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听到这中年人嚣张的话语,嬴政直接出声了:“哦!拆了我的破店?小爷我今个就坐在这里看着你拆!如果今个不把我这破店拆了,阁下怕是要去咸阳官署的大牢走一遭了。”
中年人丝毫不把嬴政放在眼里,蔑视道:“你以为咸阳官署你家开的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进来,领头的身着官袍的中年人见到嬴政直接下拜:“下官见过公子!”
嬴政摆了摆手示意这位官员起来才问道:“你是何人?”
穿着官袍的中年人说道:“下官宫季,如今添为咸阳令,据说有人在这里闹事,下官就赶紧带人过来了!”
嬴政点了点头指着中年人说道:“这位客官可威风了,刚才不仅打了我的掌柜,还要拆了我的小店呢,哎呦,我这个小心脏啊!可吓死宝宝了。”说着还摆出了怕怕的表情。
本来神色凝重的宫季被嬴政这么一闹,整个画风好像都要歪了,嘴角抽了一抽喝到:“你乃何人?刚才公子所说可是事实?”
这中年人本来一副淡定的表情,可是听到宫季称呼嬴政为公子的时候就知道糟了,自己老爹是能量不小,可是这是公子啊,嬴氏血脉,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官宦人家就能惹得起的?
中年人强自镇定道:“这人一派胡言,赢氏哪有这么小的公子,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的!”
嬴政拉过福来说道:“大人请看,这巴掌印可还在,在座的都看见是这位打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
宫季回答道:“算,当然算,这是殴打。”说完转身随着身后衙役说道:“你们还不赶紧把这狂徒抓起来?”
身后衙役一拥而上,直接把这中年人抓了起来摁在了地上。
这中年人的脸被按在地上犹在大声喊:“你们不能抓我,我父亲是儒家魁首孟依然,你们这样对我就是得罪整个儒家,就是得罪天下文人!”
嬴政问向旁边的来福:“这孟依然是何人?这么厉害吗?”
来福简单的把孟依然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嬴政摆了摆手,衙役们把这中年人提了起来,嬴政说道:“哦,前任孟博士啊!儒家魁首?只是不知道你们儒家何时能够代表天下文人了?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一个壮硕的汉子站了起来说道:“在下墨家人墨克,自由读书学习制造,只是你儒家可代表不了我,更代表不了我墨家。”
墨克的话刚说完,又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站了起来:“老夫启胜,医家人,也算是粗通文字,如果我也算读书人的话,儒家也代表不了老夫,更代表不了我医家!”
其他各家纷纷出言和这个中年人撇清关系,嬴政没想到这些人里竟然是藏龙卧虎,不仅墨家,医家,就是农家,名家,法家也都有人在,也许鬼谷一脉也有人只是没有露头而已。
听到众人和儒家撇清关系,这中年人立马怂了,哭着到:“公子,你就原谅小人一次吧,只要你放过小人,我一定会去说服父亲带领儒家支持你登基为王。”
嬴政饶有兴趣的看着宫季说道:“本来我还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打架斗殴事件,没想到这就支持我为王了,这是要造反啊!宫大人,看来您有的忙咯!”
面对嬴政的调侃,宫季却是额头冷汗直冒,这孟依然的儿子是头猪吗?这种话别说呀有没有资格说,就是有,这是说的场合吗?
宫季赶紧招呼衙役道:“还不赶紧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带回牢里细细审问。”
压着这中年人的衙役一阵为难,这堵嘴用什么堵呢?转头看了一圈,正看到掉小二拿着肩头的毛巾擦汗,忽然眼睛一亮,顺手扯过这擦汗的毛巾说道:“兄弟,借你毛巾一用!”说着就动作麻利的用毛巾把这叫嚣的中年人嘴巴堵了上去,生怕掉了,还贴心的塞了又塞。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众人知道这个本来的小事,这下大发了,这位和他所在的儒家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这个小插曲过去,一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只是众人刚才一直是讨论菜肴的名字,这会儿改成了这位兄台还能不能活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上的菜品也是越来越多,不一样的菜色,特别的摆盘,与以往大大不同的口味风格,无不一次次吸引着众人的眼球,引来各种讨论。
嬴政游走在众位食客之间,看着大家热情不减,高谈阔论,他知道作为穿越者的第一波福利,他拿到了,这是他凭借自己真实的本事拿到的,不再需要卖萌讨好别人拿来,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咸阳宫内,赢柱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赵成在一旁静静的伺候着。
赢柱突然问道:“怎么样了?”
赵成身体一抖回道:“启禀大王,据手下回报,政公子的酒楼生意火爆,客人源源不断的进入,甚至有人在外面排队等候,,只是为了能够进去吃上特色的菜肴。”
赢柱点了点头:“医者可有回来,可看出子楚是否装病?”
赵成摇了摇头说道:“医者还不曾回来,不过想来也快了。”
赢柱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赵成退下,也不知为什么,最近这些天,他感觉精神越来越不济,时不时的就想睡觉,而华阳夫人不得不说真是人间尤物,每天变着花样的跟他玩,让他颇有些想‘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前,医者接到赵成通知,安国君嬴子楚突然病重,竟到了不能下床的地步,让他赶紧去安国君府上看看,只是赵成的话语颇显怪异,什么叫做‘一定要细心查看,是否是有别的隐情?’难道这是被人下毒暗害?想到这里,这位在公里干了快二十年的医者令就有些不寒而栗,难道医者令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不能再想下去了,于是催促车夫赶紧加快速度。
到了嬴异人府上那个,医者令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忙忙就赶到了嬴异人的卧房,赵姬正在身边用毛巾不停的擦拭嬴异人额头,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明显刚才哭过,看来情况的确严重。
医者令不敢有丝毫怠慢,上前跪拜,“下官见过夫人,不知现在能否为大人请脉?”
赵姬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赶紧说道:“老先生快点看看我夫君到底怎么了?”
医者令走近一看,嬴异人脸色潮红,脸上还有水珠落下,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赵姬擦拭的时候留下的水珠。嬴异人则是躺在那里哼哼唧唧的,看这样子十分难受。
医者令长长松了一口气,人还醒着就好,说明问题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医者令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过嬴异人的手臂,三根手指轻轻搭在了嬴异人的手腕处,只是片刻医者令就是眉头一皱,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然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赵姬看着医者令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老先生,我夫君可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医者令摇了摇头没有搭理赵姬,只是这次四根手指直接并排放在了嬴异人手腕的位置,眼睛一直紧紧的闭着。
过了盏茶功夫,老者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嬴异人,又是闭上眼睛仔细给嬴异人诊断,又是一盏茶时间过去,老者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说道:“夫人,请恕下官无能,下官才疏学浅实在不知道安国君所犯何病,还需禀明大王,再请几位医者过来一起诊治。”
赵姬听完却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无妨,老先生也是尽力了,我这就派人告知大王,请求再安排几个医者过来。老先生请先到花厅用茶。”
医者令朝着赵姬拱了拱手就朝着门外走去。
赵姬看着医者令消失在了视线里,这才拍着胸脯说道:“真是吓死我了,我还怕被这位医者令看出来了,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