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火影＆日向
“我在构思一个新术，”飞鸟想了想，慢慢组织着语言，毕竟能得到二代目百忙之中的指导，这机会太难得了，他指尖查克拉涌动，包裹住自己的手指，于是他的手指就在二代目的注视下消失了，“一叶障目，这是我给它起的名字。”
话音刚落，消失的手指又重新显现。
“隐身术？不，和隐身术的原理不一样，普通的隐身术只是借助掩体或者视觉死角而已……幻术？”二代目一眼看出问题，指出道，“我感受到术很不稳定，查克拉波动很大，这样的术在有感知能力的对手面前，将毫无用处。比如，你们日向的白眼。”
“而且，你创造这个术的目的是什么呢？”
“火影大人，术不是目的，术背后蕴藏着的原理才是最终目的，”飞鸟思索着，一字一句道，“查克拉是由精神能量与肉体能量汇聚而成，那什么是肉体能量，什么是精神能量？它们又是怎么结合形成查克拉的？幻术是偏精神能量的运用，我想借此摸索精神能量的性质……”
“你很不错，年纪轻轻就开始对术的根源进行探索，后生可畏，”二代目原本还只是用一种欣赏后辈的眼光看着飞鸟，等听到后面，已经变成了一种同为求道者的眼光了。术的尽头是什么呢？二代目精研各类禁术，对此比任何人都好奇，“我原本想奖励你一份风遁秘术，现在……”
二代目又想了想，从抽屉里掏出一份卷轴，继续说道：“这里面是我以前研究幻术的心得，你拿去参考一下，有什么问题，也欢迎你来找我讨论。”
……
“这就是火影啊……”
走出火影大楼，飞鸟极目远眺，最为显眼的当属于一代目和二代目的火影岩，巨大的石质雕像自山体突出，自上而下可以俯瞰整个木叶村。他稍微感叹一下，没有过多耽误，径直向老祖宗的宅邸走去。
“早就等着你呢，走吧。”美樱早早在宅邸门前等候，说话间就把飞鸟领了进去。飞鸟一进屋，发现现任族长也在一旁陪坐。
“自己找个地儿坐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礼，”老祖宗靠坐在床榻上，随意一挥手，“扉间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飞鸟连忙照实说出……
“对了，日向家的小子，天忍前辈身体可好？”
“……老祖宗身体还算硬朗。”飞鸟眼神一凝，谨慎答道。
“想当年我和兄长年轻时候惹事生非，还多亏了天忍前辈照顾，”二代目状似回忆，“前辈力敌一代目雷影，柔拳法以柔克刚，抗敌于国门之外，其风姿至今令我心向往之，改日有空，我和兄长自会亲自登门拜会老前辈。”
“晚辈会向老祖宗转告火影大人的挂念。”飞鸟迟疑着应了一句。
……
族长见飞鸟没有再往下说，就问道：“就这些了吗？二代目没有再说什么别的？”
“没有了，族长大人。”
“行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老祖宗挥挥手，飞鸟和美樱两人行礼退出。
两人漫步在亭台水榭，碧水倒映着河畔的红花绿柳，清风带着一丝清凉拂过眼角发梢，美樱随手折了一根柳枝在手中把玩，衣袖上的樱花在空中飞舞，宛如落英缤纷。
“桐姬……漂亮嘛？”美樱一手托腮，两眼出神的看着湖面，状似无意的问道。
“嗯？”飞鸟感觉这个问题有些棘手。
“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美樱又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你漂亮！”这次飞鸟求生欲爆棚，毫不犹豫就选择出正确答案。
美樱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娇嗔道：“哼，算你过关了。”
飞鸟想要岔开这个令他头疼的话题，小心翼翼问道：“老祖宗和初代二代关系很好？”
美樱嘴角勾起，眼中却没有笑意，她并没有回答飞鸟，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当初在终结之谷，初代目和宇智波斑大战，胜利归来后便将火影之位禅让给二代目，自己隐居在家，自此之后，千手一族也渐渐蛰伏……”
说到最后，美樱只是静静看着飞鸟，神情莫名严肃冷冽。
千手柱间大限将至，所以……
老祖宗？
日向天忍和现任日向族长相对而坐。日向天忍缓缓将杯中茗茶一饮而尽：“浩一，你已经是族长了，每逢大事需静气，不要那么紧张，放轻松。”
“是，老祖宗，”日向浩一恭敬替天忍续上一杯茶水，“老祖宗，要是集日向全族之力，趁千手不备……”
“那日向一族将就此灭族！”日向天忍斩钉截铁，打断了浩一想要说的话，“我多半不是柱间的对手，再早二十年……嗯……也够呛，你嘛……”
天忍嫌弃的看了族长一眼：“算了不说了。”
“是我努力不够，天赋平庸。”浩一惭愧道。
天忍摆摆手：“不必过谦，你能当上我们日向一族的族长，天赋、努力、心性还有运气，都是一等一的，只可惜，还不够……”
“人向来不是生而平等的，这世上有些人天生便是贵胄，华服美妾，锦衣玉食；有些人却得一辈子在臭泥坑里打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有些人才情之高，普通人难以望其项背；有些人却蠢如猪狗，教都教不明白……”
“老天爷何其不公，竟然让柱间扉间两人同时降生到千手家……”
天忍感慨着，一旁的浩一忍不住插嘴道：“老祖宗，我们日向也有诸多豪杰不输千手……”
“呵呵，你别不服气，都不用柱间出手，光扉间就能把你们都干掉，”天忍撇撇嘴，嘴里不留一点情面，“他一个，单挑你们所有人，所有人！”
日向浩一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好啦，你也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天忍看的很开，“生与死，轮回不止，我也一大把年纪了，与其老死床榻，不如发挥一点余热。浩一，每个时代都会有属于它的英雄出世，上个时代，那个英雄的名字叫千手，这个时代……嘿嘿……”
日向天忍抽出一卷卷轴，递给日向族长：“知道怎么做嘛？”
“知道，老祖宗。”
“知道就好，走吧，别打扰我老人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