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白发少年
“【迷茫表情】我这是怎么了？”
眼珠子飘在空中，具象化的表情包上有朵乌云在打雷下雨。
旁边的两人看着眼珠子的状态，偷偷的窃窃私语。
“你是不是把它打击傻了，我感觉它快哭了。”胡墨给圣光胡墨神识传音道。
“不应该吧，嗯……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哄哄它？”圣光胡墨神识回答道。
眼珠子眼里浸满泪水，泪水落下，把半个大星系的大陆砸斜了。
紧接着，哭声响彻世界，一个又一个的星系被撕裂，连大树上承载的诸天万界一个又一个毁灭，叶子成片落下，万物凋零，化作一个又一个眼珠子，汇聚在一起，或者说是它们的内在就拥有一个眼珠子。
“这声音确实有点吵，要不你赶紧去安慰一下。”胡墨看向圣光胡墨，又指了指正在落泪的眼珠子。
“好吧好吧，这也算是我的锅。”
圣光胡墨褪去圣光，又变成了功德胡墨，全身布满功德，给人一种温暖治愈又很信任的感觉。
功德脸的具象化是一个笑脸，初看是顺眼，再看一眼是好看，再再看一眼是我要嫁给他。
“别哭了，好不好，不哭了姐姐给你一个奖励。”外表是个少年，说话的声音有点酥的少女音。
胡墨：“……”
这什么鬼啊？哄人这样哄的吗？
眼珠子仿佛被魅惑了般，最后一滴泪水化作一颗蓝宝石，落在地上，眼睛中间出现了一个粉红色的心形瞳孔，自带染色。
胡墨：“……”
真会玩～
“眼睛，我想要你的眼睛！”眼珠子外表开始红温，具象化的表情则是一副被玩坏表情。
功德离身化为人形，双手化n，自刎双目，把左眼送给了眼珠子，而右眼则化为宝石，递给了胡墨，随后功德化身消散，功德胡墨又变成了圣光胡墨。
“【疑惑表情】咦，我这是怎么了？”得到眼睛后，心形瞳孔恢复，眼珠子看着眼前的功德之眼，内心懵逼了。
“你哭了。”胡墨回答道。
“还又哭又闹，吵着要被我奖励。”圣光胡墨又补充道。
胡墨：“……”确实是会搞事的。
眼珠子：“……”我哭了？
他想着他请老二老三帮它收集东西，然后再请他们看它的大宝贝眼珠子，最多也就是态度不太好，闹了点矛盾，结果老二坑了他，没什么用的肉身被老二收走了，他的本体——两个大眼珠则被两人分走。
这般想着，内心又感觉到一阵委屈，刚想哭，圣光胡墨就打断道：“你刚才可是原谅我了，现在再哭就不礼貌了。”
“【懵逼状态】我刚才原谅你了？”具象化的表情则是少年版的胡墨目瞪口呆，一手指着自己，少年版的胡墨可能是它自己以前的那没用的身体。
胡墨：“……”看着感觉怪怪的。
“没错，用你前面的眼睛换的原谅。”
圣光胡墨外面的圣光表情包也变成了少年版的胡墨，原本只是一个大众脸，现在变都变成了胡墨的脸。
三只胡墨互相望着，在圣光胡墨表情具象化的时候，原本毁灭世界又仿佛重新活了过来，甚至还出现了一个花朵状的星系在大陆上空变化着，时而玫瑰，时而菊花，时而……
花朵状的星系突然从内开始爆炸，而后奇特的力量环绕四周，爆炸的星系又恢复了花朵状，然后又爆炸，又恢复，又爆炸，又恢复……
“这个眼睛很好看，我就……就勉强原谅你吧，哼！”具象化中的少年胡墨转了个头，傲娇的哼了一声。
胡墨：“……”
为何感觉用我的脸发出这样的表情，与我的人设不符啊，我的人设不应该是温暖，善良，友好的邻家大哥哥吗？你这撒娇是干什么，什么？我的分身人设，那没事了。
“我们还是继续聊阿枝吧。”圣光胡墨伸手在草地上变出一节粗的树躯。
“阿枝便是这棵树上的一小节树枝，这棵老树便是我从大树东边随意找的一棵树木，然后放到了混沌之中，并为它赐予了一种蕴含生命力的能量，结局……也是如此，它还是回到了这里，等待着下个轮回，等待着新生……”
圣光胡墨那被圣光包裹而又具象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伤心？
半晌，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道：“阿枝便是吸收你那分身的巨大能量而诞生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吸收之后诞生了什么天赋。但我能准确的告诉你，天道之位，是不可能靠后天的努力当上的，或者说是天道则是诸天万界的大道规则集合体共同催生出的一个新的大道，它本就是无自主意识的，所以它不偏袒万物生灵任何一人。
追逐这种大道的终会变成它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同化，成为它的一份子，成为它管理的一个工具。”
他望了望上空，星辰大海，繁星闪烁，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阿枝并没有修炼，他的实力全来自于分身，而他仿佛也有一种天赋，抵消了来自天道的同化，天道有缺，未来的胡墨也告诉过你。”
胡墨看着头上一个一直在变的‘花系’，思绪仿佛回到了初见未来胡墨的时侯。
“天道本身就有缺吗？”
“当然，天道有缺……”
胡墨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那个人形圣光。
“所以天道有缺是未来的是来到你这之后，知道的，而我又到未来去。”
圣光胡墨听到这个答案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那个未来的只是模拟的你，它背后的主人——时间大道是找不到我这里的，就算是天道也不能，我这个世界独立于诸天万界，就算找到了，只要它敢进来，就别想活着走了。
而所谓的有缺，便是管理不了的，它本就是因管理万千世界而诞生的超级大道，而超出它的掌控与管理的便是变数，但是变数只有一个，就是阿枝，后来的那白发少年便应是唯一天道，通俗讲便是阿枝是众大道共同推上去的，而白发少年便是众大道共同催生的，一个外人，一个内人。”
说着说着，圣光胡墨又突然笑了一下。
“但是却对一个外人好的不得了，白发少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钟被‘父母’扣下来，送给了他的前任当离别礼物，他的内心会是多么痛苦啊，哈哈～。”
“当然这只是我的比喻，对于众大道而言，天道乃是主人，它是因为众多大道各自的位面大世界相互融合碰撞而诞生的天之大道，是唯一天道，负责管理众大道与其世界。
天道不朽不灭，不会因为世界毁灭而消散，当它形成那一刻，就代表它凌驾于大道之上，拥有无上的权限。”但可惜，它的道可不敢伸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