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最不该招惹的带土君
照美冥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冷声下令:“派人去接应他们,并且用最高礼节来接待。”
“明白了!”
青立刻应声,随后他的身影迅速移动,转眼间消失在照美冥的视线之外。
与此同时,在木叶的慰灵墓场,空间突然扭曲,两个身影悄然出现。
野原琳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她望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带土,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带土,这里真的是木叶吗?”
带土没有回答野原琳的问题。
他径直走到自己的慰灵碑前,目光落在地上那已经干瘪的花束上,不禁冷笑一声:
“哼,卡卡西,看来你这家伙还是那么虚伪。”
她从背后轻轻抱住带土,温柔地安抚着他:“带土,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了,我们不应该责怪卡卡西……”
带土听到这番话,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他轻轻点头,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走吧,我们去看看卡卡西那家伙现在在忙些什么。”
野原琳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笑容。
仿佛穿越了数十年的时光,他们再次携手走在夜色中,踏上了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街道。
就像童年时那样,野原琳牵着带土的手,朝着前方的路奔跑而去,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出一段温馨而深情的画面。
二人凭着记忆,一路寻找到卡卡西的住所。
咚咚咚……
野原琳满心欢喜敲着门,心中更是幻想着卡卡西开门见到她和带土时的惊讶与喜悦。
然而,她敲了很久,里面始终没有人回应。
“好,好像没人……”野原琳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失落,原本激动的心情,此刻仿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
带土温柔的摸了摸野原琳的头,嘴角微微上扬,试图安慰她:“没事,或许那家伙又出去执行任务了吧。”
殊不知,此时的卡卡西还一身虚脱和夕日红躺在木叶医院之中。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离去时,黑夜之中突然有几个黑影快速闪动。
“看样子,我们被监视了!”带土眼神锐利,随着黑影移动而快速转动。
仅仅两个呼吸之间,五名戴着鬼神面具的黑衣忍者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四周。
带土下意识地站在野原琳面前,将她护在身后,语气坚定而温柔:
“琳,别怕,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野原琳的双手不自觉地放在嘴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带土。
带土的目光紧紧盯着将自己包围的五名忍者,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然而,忍者们并未回答。站在电线杆上,戴着修罗面具的忍者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瞬间,其他四名忍者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几乎在同一时间闪身消失。下一刻,夜色中突然多出四柄泛着寒光的银色刀刃。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忍者从左右两侧同时发动攻击,他们的太刀在夜色中划出两道银色的弧线,直朝带土的身体刺来。
噗!噗!
随着两声沉闷的响声,太刀从带土的身体穿透而过,同时刺进了那两名忍者的身体。
紧接着,另外两名忍者见状,迅速调转刀头,直指带土身后的野原琳。
“找死!”带土怒喝一声。
瞬间,一股湛蓝色的查克拉在他周围燃烧,形成一个骷髅骨架。
随着查克拉的不断注入,骨架上逐渐生长出一条条筋肉,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类人形“高达”。
这是他的须佐能乎——第二形态。
查克拉外衣将带土和野原琳包裹在内,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保护罩。
带土抬起手,须佐能乎那燃烧着湛蓝色火焰的双拳猛然砸向那两名忍者。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两名忍者便被砸成了肉饼。
野原琳看着带土操控的帅气十足的须佐能乎,忍不住赞叹道:“好厉害!带土君!”
带土听到夸赞,老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他害羞地挠了挠头:“哪里~”
站在电线杆上的忍者目睹这一切,震惊得无法言语。
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逃跑!
他的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带土见凶手逃跑,他将手搭在野原琳的肩膀,一脸深情而坚定地说:“琳,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野原琳轻轻点头,眯着眼睛挤出一抹笑容,关心地嘱咐:“注意安全,带土君!”
“嗯。”带土点头回应,然后微微弯腰,一把扯下先前对捅忍者的鬼神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接着,他从尸体手中夺过那把沾染鲜血的太刀。
随着空间的扭曲,带土的身影缓缓没入了空间旋涡之中。
“哈~哈!”井川龙二靠在一棵树下,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刚刚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居然能将查克拉实体化!”
“是你万万不该招惹的人!”
带土的声音如极夜中的夜枭鸣啼,让井川龙二霎时间汗毛直立,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井川龙二手紧紧握着短刀,背靠着树干,紧张地朝着四周观望,试图寻找带土的身影:“出来!我看到你了!”
“哦?是吗~”带土的声音阴寒,如冰锥刺在心脏之上,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的身影突然从树上猛地跳下,手中太刀狠狠朝着井川龙二的脚背刺下。
带土平稳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井川龙二刚反应过来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带土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面具下的写轮眼在黑夜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嘘!我不想听到任何与情报无关的声音!”
说着,带土猛地拔起插在井川龙二脚背上的太刀,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刀砍在他的右腿上。
“你脚受伤了,为了防止发炎,我帮你把腿砍了!”带土的声音冷冽而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微微一顿,接着说:“你不需要谢谢我,我这人一向喜欢做好事。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谁,隶属于哪里,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