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复水月
“嗯……有一些想法,但目前还没有进入实验阶段,我不太确定成功率。”
兜沉思片刻后回答。阿飞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心中暗自思量:
“果然,大蛇丸的存在限制了兜的成长……这家伙在疾风传前期就能单挑纲手,如果好好培养,绝对有潜力抗衡大筒木一族的人!”
他不禁赞叹:“大蛇丸的眼光果然毒辣!”
阿飞回过神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兜,语气坚定地说:
“到时候我会为你提供足够的实验体。光之国的安全就靠你了!”
兜感激地点头,向阿飞行礼道:“是!多谢阿飞大人!”
接着,阿飞转过头,看向一旁显得有些懵逼的重吾,语气中带着鼓励:
“重吾,你拥有让无数人羡慕的仙人体质。但世上的所有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强大的仙人体质也给你带来了无边的困扰。”
“君麻吕的身体每况愈下,这个束缚你的牢笼将会离你而去。”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等君麻吕去世后,我会让兜将其复活,再次与你并肩作战。但我希望你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不要成为一个总是依赖他人的弱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重吾听着阿飞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他清楚地了解君麻吕的身体状况,阿飞的话语就像一座海上灯塔,为迷航中的他指引了方向。
他的眼眸中泛起一抹光芒,猛地起身,单膝跪在阿飞身前,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阿飞大人!谢谢!”
阿飞面具下的面孔不禁勾起一抹得意之色,但他的眼神依旧冷静,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水月在哪里?”阿飞起身,朝着日落的方向淡淡问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兜低着头,认真回答道:
“在7号实验室里。”
“带我去吧。”阿飞下令。
“是。”兜恭敬地回答,随即领着阿飞前往大蛇丸的第七号基地。
7号实验室里弥漫着一种冷冰冰的氛围,仿佛连空气都被冰封住了一般。
阴冷的气息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让人不寒而栗。
墙壁上的白色瓷砖反射着冷冽的灯光,显得更加清冷肃杀。
实验台上摆放着整齐的试管、烧杯和各种仪器,它们在冰冷的氛围中闪烁着寒光。
水月,全身赤裸,被泡在一个大型的培育器皿之中。
他双目微闭,一头银色短发在培育液中上下起伏,像是在沉睡中。
阿飞看着培育液中的水月,心情大好,他心中暗自思忖:
水月的能力配合自己的海,基本无敌,到时候再加上鬼鲛这老实人,哼哼……
“重吾,把他打碎。”阿飞退了一步,朝着培训器皿仰了仰头,命令中带着一丝期待。
“是!阿飞大人。”
重吾应下,大步向前,他的右臂猛地抬起开始蓄力,“阿飞大人,还请后退一点。”
阿飞听后,又往后退了两步,准备见证即将到来的破坏。
轰!怪力起,重吾一拳直接将玻璃器皿干得稀碎,碎片飞溅,映照着实验室冷冽的灯光,宛如一场冰冷的雨。
水月的身体在培育器皿破碎的瞬间,便和水融在一起洒落在地上。
咕噜噜~
水月全身赤裸,缓缓从水渍中浮现。
他出现在阿飞身后,用手比做手枪抵在阿飞太阳穴上,语气带着戏谑:
“敢放本大爷出来,你可真是失算了呢~”
兜和重吾眉头微蹙,看着不知死活的水月,心中齐声骂道:“傻!”
阿飞脑海中闪过第四次忍界大战时,水月对着自己脑袋开枪的画面,整个人不由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失算了吗?”
阿飞脚下猛地发力,实验室地板瞬间凹陷下去,磅礴的查克拉外泄,让整个空间的气氛骤然下降到了极点。
不等阿飞动手,水月直接被阿飞这磅礴的查克拉吓得直接液化,水月整个人颤抖不已,哆哆嗦嗦地看着阿飞:
“哼,哈哈哈~ 大,大哥!我开玩笑的~”
此时的水月,已经看见了自己那来自远方的“太奶”,正步履蹒跚的来接他。
阿飞学着水月那般,用手做出一个手枪的姿势,语气瞬间变得中二:“是这样吗?”他朝水月问道。
水月冷汗直冒,看着阿飞这模样,心中十分没底:“是……是的!”
阿飞话音未落,指尖便凝聚出一颗蓝白色的水弹。
随着一声“biu~”,水弹破空而出,空气中回荡着刺耳的呼啸声。
紧接着,一声轰鸣,水月身旁的地板瞬间被水弹击穿,尘土飞扬,一个巨大的坑洞赫然显现。
“好……好恐怖的力量!”水月感受着和自己距离001cm的水弹,小脸吓得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
一旁的重吾和兜目睹这惊人一幕,也不禁为之咋舌。
阿飞的行为对他们来说充满了神秘,他那难以捉摸的性格,让人既敬畏又恐惧。
见水月被完全震慑住,阿飞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用中二逗逼的声音笑道:
见水月完全被震慑,阿飞轻吹手指,用一种中二又逗逼的语调笑道:
“哈哈~这个术可真好玩呢!”
他蹲下身,那漩涡孔洞中那双明眸,冷冷地盯着水月,“你喜欢吗?”
水月语无伦次,慌乱中不知如何回答:
“喜……不喜欢……”
“啊!喜欢……”
“我应该是喜欢这不喜欢呢?大哥救救我!”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重吾和兜,眼中满是求助。。
然而,二人只是瘪了瘪嘴,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兜更是冷着脸,淡淡嘲讽:
“作死的家伙,就应该被修理一顿,免得整天傲气十足,感觉天下唯我独尊。”
阿飞见目的已达,便不再逗弄水月。
“走吧!”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兜和重吾紧随其后。
水月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见重吾也要消失在实验室冰冷的灯光中,他急切地问道:
“我呢?”
重吾停在门口,看了他一眼,脸上流露出困惑——他也不懂阿飞的意图。
就在这时,阿飞的头从门缝中探出,语气中二且带有一丝嘲讽:“还不走?是不是皮子痒了?要我拿轿子来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