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小丑：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吗
“另有玄机？”杨蜜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微笑着地说：“开歌老师，您是说小丑让别人去杀李斯只是在掩人耳目，他实际的目标是炸医院？”
陈开歌解释说：“小丑要的只是引起混乱，李斯不死也行，死了更好，那样把哥潭的市民都拖下水，沦为邪恶的帮凶。”
“就像小丑说过的那样，他只是推了一把，放大了人心中的恶，可恶是哥潭的市民做的。”
“所以在我看来，小丑更像是两线并行的，区别在于杀李斯的那一条线是在明面上的，也的的确确牵制了警局和蝙蝠侠的注意力。”
“而炸医院的事情是暗中的，小丑说在六十分钟内要李斯死，否则就要炸毁一间医院。”
“可事实是六十分钟还没有到，小丑就已经开始在准备炸医院了，就像他料准了蝙蝠侠和警方一定能阻止市民杀李斯。”
“哦。”杨蜜若有所思地说：“所以，小丑是两条线，各有各的目的，并非纯粹是掩人耳目，为炸医院做掩护。”
“可是……小丑杀李斯是为了制造混乱，炸医院又是为了什么呢？是更加制造更大的恐慌？还是为了杀哈维？”
“这就是我所说的玄机。”陈开歌笑了笑说：“炸医院是为了制造恐慌吗？”
“难道现在哥潭的恐慌还不够？他的一句话就能让整个哥潭陷入混乱，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因为李斯没死，他就要炸医院？可时间分明还没到，怎么小丑就开始动手了？”
“为了杀哈维？现在的哈维深受重伤，毁容的他仕途也基本断绝，这么大费周章地把哈维杀了，又有什么意义？”
“一个很有趣的点，一谋老师，你对此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观点呢？”
张一谋笑了笑。
现在的他简直快成了一个解题的专家了。
有什么不懂的全部抛给他。
如果是那种已知剧情的事情，他解释一下也就算了。
这种还没有写出来，他就算心里有推测也不敢乱说啊。
没看见上一个胡说八道是什么下场？
脸都要干肿了！
小四不要脸也就算了。
他张一谋在国内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会说那种没谱的话？
于是，他想了想说：“我认为这个问题不用多想，以王生的写法，一段剧情会充满各种反转，贸然去猜得到的一定是错误答案。”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好好欣赏呢？”
现场的观众都哈哈大笑，都看出来张一谋是怕被打脸，不愿意轻易开口。
毫无疑问，这是个聪明的回答。
总比那些半瓶水晃荡，就知道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的人强！
小四也没多说话。
主要今天场面有些大，他又一直被怼，面子上太难看了。
还有就是，王生的剧情几乎已经把他的脸打肿了，他实在是张不开嘴啊。
所以在主持人董青问到他的时候，他也是敷衍了事，并未多言。
急得节目组导演坐都坐不住了。
一档节目，写的好的选手、精彩的剧情和点评会引人关注。
那些被观众极其厌恶、开口就是脑残话的人也会引来巨大的流量。
小四无疑就是后者。
可现在竟然不说话，不说话怎么引来流量？
请你来，你就得继续叫啊！
无奈之下，导演通过助理刻意提醒小四，要多说话，节目需要更多样的声音。
还通知主持人董青多多照顾小四，身为评委怎么能不说话呢？
………………
医院。
穿着护士服、带着卷曲假发的小丑缓缓把哈维病床的靠背摇了起来，变成类似躺椅的形态。
然后当着哈维的面摘下口罩，露出那张画着小丑妆扮的脸来。
哈维的情绪几乎在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他愤恨地看着小丑，挣扎着想要把这个杀死他女朋友瑞秋、把他弄到如此惨状的人碎尸万段。
可他浑身上下都被固定在病床上，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小丑缓缓坐在哈维旁边，微笑着打招呼：“嗨。”
他取下假发， 捋了捋那一头柔顺的绿色头发，看着哈维说：“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任何隔阂，哈维。”
“当你和……嗯……”
“瑞秋！”哈维愤怒地大喊道。
“……瑞秋被绑架时，我还坐在戈登的牢笼里呢，那些炸药不是我弄的。”小丑“真诚”地为自己辩解。
“那是你的人，你的计划！”哈维气得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小丑说：“你确定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吗？”
哈维看着小丑，就像在说：你说你像不像？
小丑很无奈地说：“你还不了解我吧，我就是那追着汽车的狗，就算真的追上了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我不过是为了办事而办事。”
“黑帮的人有计划，警方的人有计划，就连戈登也有，要知道他们都是阴谋家。”
“阴谋家总是把自己的‘小世界’牢牢握在手心里的。”
“我不算个阴谋家，我是让那些阴谋家意识到，他们为掌控一切而做出的努力到底有多可悲，多可笑。”
“所以当我说……来，别怕。”
小丑握住了哈维的手，哈维用力地想要挣脱，却根本无能为力。
“当我说，你和你女朋友的惨事，不是我出于个人恩怨干的，你就知道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小丑一边替哈维解开一只手的束缚，一边说：“你之所以这么惨，全是那些阴谋家造成的，你曾经也是个阴谋家，你有自己的计划。”
说着，他走到了另一边开始替哈维解开另一只手，一边接着说：“结果看看，把你自己‘计划’成什么样儿了。”
刚刚松开双手，哈维就立马张牙舞爪地向自己的仇人抓去。
“我不过干了自己该干的事！”小丑抓着哈维的手，强调道：“我利用了你的小计划，然后把形势逆转了一下。”
“看看我只用几个油桶和几颗子弹就把这城市搞成什么样了？”
哈维看着戈登，憎恶、愤怒中还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小丑和他说这些干什么？
…………
“忽悠大王小丑！”
“小丑：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有计划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