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人就该被牺牲吗？
“小四老师！小四老师！”
董青见到小四似乎不太正常，连忙叫人把小四抬了下去。
现场、直播间还引起了不小骚动。
不过……是清一色的叫好。
“气晕了？！哈哈哈哈！”
“气得好！让他污蔑王生哥哥！”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滚！”
“早点滚了，不影响我们的心情！”
“哈哈哈哈，爽！”
………………
在混乱的人群中，哈维丹特脱离手下人的保护，一路回到案发现场。
他登上救护车，看着那位意外中弹被抓住的小丑同伙说：“把你知道的小丑的所有事都告诉我。”
小丑同伙示意哈维看自己胸牌。
哈维一把抓住胸牌仔细一看，上面写的竟然是瑞秋的名字。
哈维目光一凝，有些意外、愤怒。
小丑同伙却肆无忌惮笑了起来。
哈维看了眼救护车上的车钥匙，又看了看车外，并没人注意到他。
直接起身朝着驾驶室走去。
小丑同伙本来还在笑，见到这状况，顿时就慌了，挣扎着想要逃走。
可是他的腿受伤了，手也和病床绑在一起。
他动也动不了。
………………
“哈维不会要杀了这个人吧？”
“不会吧，他可是哥潭的光明骑士。”
“可是，你看他的动作、眼神，还有刺客的反应，就算不杀，也不会让他好过。”
“瑞秋，小丑为啥要杀瑞秋？因为瑞秋是哈维的女朋友？”
“可能……小丑看出来，蝙蝠侠与瑞秋关系不一般？前面蝙蝠侠不是为了救瑞秋直接跳楼了？”
“卧槽，蝙蝠侠不会以为哈维是蝙蝠侠吧！”
“我的天！”
………………
两位警局探员来到戈登家门外。
来开门的是一个短发妇女，还有一个小男孩。
他们是戈登的妻子和孩子。
“不。”戈登妻子哭泣着道。
“很抱歉，芭芭拉。”探员沉重地道。
芭芭拉擦去泪水对着身边的小儿子道：“吉米，去找你姐姐玩，快去，听话！”
吉米惊恐、茫然无措，一边看，一边缓缓往家里走着，走了一半，又回到了门边。
探员说：“如果有什么我们能效劳或是你需要的尽管开口。”
芭芭拉只是抽泣地哭着。
忽然他对着外面的黑暗处，哭喊道：“你在吗？”
“是你把这些疯狂的事情带来的，是你！”
“是你害了我们！”
屋外的黑暗处。
蝙蝠侠蹲在高处，垂头不语。
………………
警局顶楼。
一道亮眼的光刺破黑暗，在漆黑的夜空中留下一个显眼的蝙蝠标志。
在这里，还站着许多警局的探员。
他们在等着蝙蝠侠的到来。
“关了吧，他不会来的，他不想见我们。”其中一个探员道，“上帝保佑他想说话的人！”
蝙蝠灯关掉了。
其他的探员都皱着眉头，紧绷着脸。
………………
瑞秋在警局里忙忙碌碌地处理着事情。
手机铃声响了。
瑞秋看了眼手机，接起道：“哈维，你在哪儿呢？”
“你在哪儿？”哈维问道。
“我在你该在的地方，重案组，我在处理这儿的乱摊子。”
一边说着，瑞秋又对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位探员道：“指纹分析报告递给我一下好吗？”
“瑞秋，你听我说，你在那儿不安全！”哈维提醒道。
“这是戈登的地盘，不会有事。”瑞秋道。
“戈登已经不在了！”哈维强调。
“他担保过这些人。”瑞秋继续翻看着文件。
“所以他死了！”哈维意有所指。
瑞秋怔了怔，他听出了哈维话语中的意思。
两人沉默片刻，哈维终于开口了。
他说：“小丑的下一个目标是你，天呐！这个城市还有谁是值得我们相信的！”
“布鲁斯。”瑞秋几乎脱口而出，“我们能相信布鲁斯·韦恩。”
“不，瑞秋，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哈维相信我，布鲁斯的公寓是现在这城里最安全的地方。”瑞秋平静、坚定地道。
“那你就直接去那儿，别告诉任何人，我会去找你的，我爱你。”哈维叮嘱道。
………………
哈维挂掉电话，在他的面前跪着的是白天那个被抓住的刺客。
………………
蝙蝠侠冲进歌舞厅，单枪匹马把黑帮大佬马罗尼抓了出来。
“我要找到小丑！”
蝙蝠侠拎着马罗尼的脖子踢在半空。
被抓的马罗尼没有一点害怕，他说：“我们俩都是专业的，你要想吓唬人，最好找个好点儿的地方。”
“这点儿高度掉下去我死不了。”
“要不试试？”蝙蝠侠直接松手。
“不！啊！”
马罗尼惊呼一声，垂直落下，两条腿咔嚓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啊！”
马罗尼痛苦地叫着。
蝙蝠侠一跃直接跳到地上。
他一把抓住马罗尼的脖子，质问道：“他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是他来找我们的。”马罗尼说。
“他肯定有朋友！”蝙蝠侠继续追问。
“朋友？你见过这家伙的。”
“肯定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马罗尼忽然笑了，“没有人会告诉你任何事，他们了解你的行为，你有原则，小丑他没有原则，没有人会因为你去招惹他。”
“你要找到他就只有一个办法，我想你已经知道这个办法了，把面具摘掉，让他自己来到你。”
蝙蝠侠松开手，愤怒地看着马罗尼。
“或者你也可以慢慢决定，让更多人被杀掉！”马罗尼讥讽道。
蝙蝠侠略微沉默，起身离开。
………………
演播室里。
张一谋目光灼灼地看着大屏幕上最后出现那几句话，摇头叹息道：“写得好啊！”
“好人就应该被牺牲吗？为什么没有底线的人总能赢”
“他们宁愿开罪蝙蝠侠，也不敢得罪小丑，因为蝙蝠侠讲道义，小丑没有底线。”
“而在周围环境不断发生变化的时候，故事中的每一个人也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身为哥潭光明骑士的哈维偷偷带走了刺客，用的是结果正义，崇尚的却是程序正义的蝙蝠侠依旧坚守底线，没有杀人，可是也故意把马罗尼从摔不死的高度扔下来。”
“无形之中，他们都在发生着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