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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章回院子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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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婳在酒精的作用下,撅着嘴对林如玉说:“你给我多加点。”林如玉宠溺的说:“好,吃吧,小吃货。”

    卫墨坐在陆婳另一边,看这姐俩的互动,心里想的是,这两个小女子真是不简单,能把陇山经营的这样好。于是举杯对林如玉说:“林小姐,你以柔弱之姿管理这偌大的山寨,巾帼不让须眉,吾敬你一杯。”

    林如玉端起自己手边的茶杯到:“我不会喝酒,就以茶代酒了。”

    “那就六六陪一个吧!”卫墨回道。

    陆婳回过身看卫墨心里骂道,我去,还让我陪一个不知道我刚才喝的太猛了吗,还让我喝。但是面上不显,端起酒杯陪她二人喝了一杯。刚放下酒杯。郑谦就说什么都要敬陆婳酒,陆婳有连着喝了好几杯,终于拿筷子的手夹不住菜了,夹了好几下才将菜放进嘴里。陆婳头脑还算清醒,忙对岑理等人使眼色,叫他们去灌卫墨,不能让他们的人只管我。眼色使一会岑理终于接收到,开始灌卫墨酒,陆婳终于得空暗自松了一口气。又独自吃菜,但是终归在酒精的作用下,筷子的精准度降低了不少。正在她努力夹一块兔肉时,以上筷子精准的夹住她心中的那块兔肉,陆婳顿时不满,刚要骂街,那块兔肉就放到了他碗里,陆婳顺过筷子去看,原来是卫墨见她总夹不住,就帮她夹过来。陆婳笑着对他说:“你要是再晚一会放我碗里,我就要开骂了。”

    卫墨用手拍拍陆婳的肩:“我帮你还要挨骂?你应该感谢我!”

    陆婳用手支着额头,口齿不太清晰的说:“你在虎口夺食,能不挨骂吗?你放到我碗里算你识相。还想要感谢。”

    总之这次宴会还算办的圆满,陆婳他们直喝到月到中天,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休息,只剩陆婳这一周,大家喝的都不少,只有林如玉清醒,林如玉见时候不早了。就散了酒席,陆婳刚要离开就被人拉住,陆婳晃晃悠悠的回头,就看见卫墨盯着自己。

    陆婳问他:“怎么了?”

    卫墨对陆婳说道:“六六,我们也有三年未见了,我们在找个地方继续喝。”还没等陆婳回话林如玉就郑重的说:“卫世子,今天太晚了,而且大家喝的多不少,你们现在都需要休息。明天再继续也是可以的。”

    卫墨没有理林如玉,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陆婳,拽着手不放,陆婳等着地回答。陆婳晕晕乎乎的看着卫墨这可怜小狗的样子,差点花痴的流口水。反手握住卫墨的手:“走去我院子,我让花蕊做点好菜,咱俩接着喝,谁先倒下谁就输。”卫墨跟着陆婳走了,卫正丰看着自家世子这个样子,真是没眼看。林如玉也是没想到陆婳带着卫墨去她的院子喝酒,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她还管什么。

    陆婳卫墨走在前面,陆英陆月、卫正丰走在后面,陆婳刚到院子里,就大喊花蕊,去做酒菜,花蕊跑出来看见陆婳拉着一个很帅气的男子,正等着她呢陆婳看见花蕊出来对她说:“去做几个菜,然后去后院把周婶送给我的自家酿的酒搬过来。”

    花蕊犹豫的说:“主子都搬过来吗?那一大坛子足足有十斤呢?”花蕊侧头用眼神询问跟在陆婳身后的陆英,陆英默默的点头。

    “那又怎样,周婶酿的酒有没有多大的劲,跟果汁似的,快去搬来。”陆婳笑吟吟地说。

    花蕊去后院搬酒,陆婳对陆英说:“去房间把榻搬出来,还有摇椅也搬出来,再拿两个毯子出来。再把西厢房收拾出一间,让卫叔去休息,一会安排好了,你们就都去休息去就可以了,不用你们管了今晚我要和卫墨死拼到底。去吧,都快点。”

    不一会陆英将陆婳吩咐的事情都安排好,进厨房帮花蕊准备酒菜。陆婳坐在榻上,将脚上的鞋子踢掉两只脚随意的搭在榻上,好放松靠在靠枕上,在榻的中间放着一个小矮桌,桌上放着酒。卫墨坐在了陆婳的对面榻上。陆婳对卫墨说:“你也把鞋脱掉放松放松,你这一天板板正正的多累呀。”卫墨闻言也脱掉鞋子,学着陆婳的样子靠在靠枕上,真舒服呀。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有点干,陆婳大声喊:“花蕊你先拿两个碗过来,我们先喝着。”花蕊赶紧拿着两个碗出来放在桌上,陆婳倒了两碗就递给卫墨:“来,我先干为敬啊。”陆婳咕嘟咕嘟的喝完碗里的酒,大喊一声:“痛快,真痛快!”半躺在卧榻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禁的感叹到今天的月亮真圆呀!天上的点点星光更映衬的月亮更是熠熠生辉。卫墨看看天上的月亮,再看看陆婳,以前和陆婳相处时,陆婳就很洒脱,不羁,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他完全不设防的样子,更放松更自在,要不是她今天喝多了,可能永远看不到陆婳对他不设防的样子。陆婳在卫墨的心中就像那一轮明月,停上的星星很多那月亮却是独一无二的,陆婳也是人群中那独一无二的存在,她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一直为之奋斗着。

    陆婳半躺着眯着眼看卫墨突然对卫墨说:“卫墨你真的很帅!”卫墨其实也有点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听陆婳说着撩拨他的话心里飘飘然快飞到天上去了。卫墨重重的点头:“能让你欣赏是我的荣幸。”说着举起碗邀陆婳在喝一碗,二人再次干了这碗酒,陆婳对卫墨说:“这就是我们寨子的周婶用粟子酿的,好喝吧!就是酿的时间不长,还不够劲。你知道吗,周婶的娘家是酿酒的,十里八乡的很出名,所以他家吃穿不愁,周婶很有酿酒的天赋,可是他爹一直喊着传男不传女,就是不教她,周婶就自己偷偷学。她长大后他爹听媒人的忽悠将她嫁给了离家几十里外的一个地主家,这本来应该是周婶幸福美满的过完下半生了,可谁知他那夫君是个赌鬼,公婆还能规劝一二,可后来他被c房的人设局输掉了大半家产,公婆被气死。家里房子地都卖了,可是那个男人依旧没有改,还是不停的赌,周婶为了两个孩子拾起酿酒的手艺,可还是赶不上男人输的脚步,男人输红了眼,将两个孩子都卖了,周婶哭喊着,被男人暴打,她无能为力,浑浑噩噩的活着,没过几天男人要将她也要卖掉,最后她终于没了求生的欲望,跑到一个河边就要跳河。我正好路过,把她从哪些人的手上买了下来!可怜呀,我当时真想拿鞭子抽死那个男人!!”陆婳恨恨的砸了下桌子,“我恨这个男权社会,明明有能力却因为是女人不能做,明明都是人,就因为是女人,妻子就成了男人的私人物品,可打可卖,人们司空见惯。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人算个人吗?上至公主下至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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