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尚书府七小姐16
转眼,在温暖的暗中操控下,几人到了目的地。
如提线木偶般走了进去…
下一刻,马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他没眼花吧。
柳姨娘!柳姨娘怎会来这!还有那俩嬷嬷又是怎么个事儿?
都这么大把年纪了…
倏地,一道隐匿气息钻入马奴身体,局势瞬间逆转。
原还稍显虚弱的马奴转瞬间血气上涌…
温暖这边搞完小动作便拍拍屁股闪人了。
至于那马奴无辜?呵~ 但凡他谨守本分,原主也不至于失了身子。
到底,他没经受住诱惑,没管住下半身。
原主被这般低贱之人…… 他该死!
这回,都无须特意安排人了,这响动之大,隔老远都能听到了。
率先听到这靡靡之音的自是府里的一众下人,这声……听着咋那么像……
可不对啊,老爷今晚可是歇在主院呢,夫人才刚刚生产,怎么可能。
难不成是那些个姨娘?哎呦喂,这也忒大胆了。
不偷摸收敛着点,还搞出这般大动静,不怕被老爷浸猪笼啊。
嗐~都甭瞎猜了,去瞅一眼不就知道了。
偷偷的,可不能将人惊动了。
这可不是他们盯梢啊,是这动静自个儿搞出来的。
一时间,闻风而来的三五下人成群结队,猫着腰循声一探~
好嘛,都在马厩外碰头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尴尬啥,这么多人呢,‘嘘’……
心照不宣的一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
随后……到底是没能将悄摸进行到底,随着几道尖叫声响起~
在场所有人只觉头皮发麻,恨不能自个儿没来这一趟。
这该死的好奇心,瞎看啥!
“柳……柳姨娘!”
“还有云荷……妈呀!”
“快!快去禀报老爷!”
这一刻,众人恨不能自戳双目。
而诡异的是,这么多人闹出的动静,那几人竟丝毫不受影响。
这下子,众人真真是无言以对了。
背过身去,都赶紧背过身去!
一切听老爷发落。
至于上前去将几人拉开?呵~ 嫌晦气都来不及,哎呦,那李嬷嬷,都这把年纪了……
当然了,老爷发话的话那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不老爷还没来嘛。
他们只管替老爷把这几人看住咯,可不能让他们跑咯。
……
这边浑然未觉的温子谦正天伦之乐呢,顺带也陪刚刚苏醒的夫人说说话。
虽隔着屏风,那也能宽慰些许不是。
“夫人,咱儿子虎头虎脑的,一看便聪慧。”
“将来啊,定能撑起咱家门楣。”
“真是辛苦夫人了……”
得了个大胖小子,温子谦自是乐得合不拢嘴,这不,孩子吃饱睡着了都还抱怀中舍不得撒手呢。
小七长进了,小八也来了,哎呦,他温子谦咋就这般好命呢。
“老爷,孩子还小呢……”
屏风里侧的蒋氏额间戴着抹额,虚虚倚靠于榻上,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话虽这么说,可那眼底的宠溺怎么都化不开。
这可是她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宝贝疙瘩。
一室温馨……
可偏偏就有那般煞风景的,一小厮着急忙慌地闯了进来,竟连通报都给忘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
禀报之人正是方才在那现场的其中之一,恰巧他又是在老爷跟前当差的,这不,这差事自然就落在了他头上。
“成何体统!仔细惊着夫人!”
“怎的就不好了,你老爷我和夫人好着呢!”
温子谦一见来人当即便要发怒,可顾虑着怀中的宝贝儿子,瞬间哑了火。
还不好了,他好着呢!一大家子都好着呢!
没规矩!当真是把这些个东西惯坏了。
“不,不是,老爷,真不好了!”
“柳姨娘在马厩里同府里的马奴……”
“一起的……一起的还有柳姨娘身边的俩嬷嬷和七小姐身边的云荷……”
小厮低垂着头,说话磕磕巴巴,但到底还是说清了来龙去脉。
‘轰!’瞬间,温子谦脑中轰然炸响。
他听到了什么?柳姨娘和马夫?还有那什么一起?一起是几个意思?!
好个柳氏!她敢!
爷顾念情分好吃好喝地养着她,竟还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这要传出去,他堂堂尚书的脸往哪搁!岂不被同仁笑话死,连个女人都看管不住!
当即,温子谦毫不迟疑地将怀中的儿子递给奶娘,怒气汹汹地抬脚便要往外冲。
哪知,这时候,蒋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老爷,妾身随老爷一同去。”
话落,蒋氏顾不得自己仍虚弱不堪的身子,执意撑着要起身。
一众丫鬟婆子的,那是拦都拦不住啊。
“夫人,你这是何苦,才刚生产完呢,快躺下~”
那边已经焦头烂额了,这会子夫人还使啥性子哦,温子谦急得团团转。
“老爷,妾身的身子自个儿有数。”
方才那小厮虽压低了音量,可到底被她给听了个真切。
她端庄了半辈子,今儿就任性这么一回了。
柳氏,十几年一晃而过,容了她这么些年,有些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她堂堂侯府嫡女,此生唯一的洞房花烛独守空房,何等奇耻大辱!
那一晚,她记一辈子!
“唉~!”
劝阻无用,温子谦也得应下,着人将蒋氏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严实实。
轿辇都搬出来了,蒋氏无须走动,下人抬着走便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马厩。
温子谦所经之地均噤若寒蝉,那档子腌臜事儿这会子都传遍全府了。
谁敢在这时候触老爷霉头哦,又不是活腻了。
眼瞅着越发近了,这还隔一段距离呢,那声就这么水灵灵地传了过来……
这下,随行之人是捂耳朵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捂了吧怕被老爷迁怒,不捂吧…他们这也不聋啊。
在场唯一高兴的莫过于轿辇中的将氏了,心中那叫一个畅快。
好啊,柳氏,你也有今天。
原还想留着慢慢折磨呢,这么些年老爷都未曾踏进那贱人院里一步,她不知有多痛快。
没曾想这贱人这般迫不及待找死呢。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可就怪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