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章 难忍
刀疤哥和黄毛买了一车吃的,许多泡面和碳酸饮料,干完这个活,他们就打算带着钱偷渡到国外,刀疤哥去买东西的路上才收到消息,原来那个女人是大富豪的前妻,所以才会闹这么大动静。
一想到这里,就咒骂了苏青几句,还不是这个贱女人,现在好了,黑白两道的人算是得罪光了。
“大哥,先别动,情况不对,好像有人来过这里,你看。”
开车的黄毛,大老远就看见地上,李宝的人来过的痕迹,好几处车胎印和密密麻麻的脚印。
刀疤哥叫黄毛把车开的远一点,两个人下车,慢慢去看看啥情况。
此时,李宝正在五楼,手下的人搜索不到刀疤哥,便想着把红毛弄醒,从他嘴里拷问。
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上到下,泼透了。
红毛竟然没反应,李宝开口,“再泼。”
手下接着泼,还是没反应。
“会不会是装的?”
意识到不对的手下,走到红毛面前,用带着铆钉的手套,狠狠的砸向红毛的胸口。
许久,手下用手探了探红毛的气息,“大哥,没气了,死了。”
“什么?”李宝有些想不到,他明明还没开始拷问好不好,“这人怎么弱不禁风的,就这样还出来混社会,蠢。”
李宝朝着窗边示意下,手下很明白的点点头。
,两人抬着红毛的身体,从五楼的窗户,“噗通”一声。
李宝摇摇头,这个线索断了,便下楼回了家。
刀疤哥和黄毛窝在草地里,动都不敢动,呼吸都暂停了,李宝走后很久,他们才敢上前去看自由落体的红毛。
“大哥,大哥,我们快走吧,刚刚那个爷什么来头,红毛也死的太惨了。”
“刚刚那个是宝爷,得罪他我们算是完了,我们捋错人了,我们就是捋地雷也不能捋她啊,黄毛,待在江城,我们就死定了。”
刀疤哥越想越来气,自己算是毁了,之前还可以在烂尾楼里吃泡面,以后,只怕是要吃刀子。
想着想着,刀疤哥决定临走前,再骂那娘们一顿。
“你又打电话干什么,事情办好了吗,我说过,不要主动联系我。”苏青在那边咬牙切齿。
“你个臭婊子,不要脸,你把我们坑惨了知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来头这么大,你还叫我去捋,还被我们被江城老大的宝爷通缉,你个三八,帮你办事情,办你个大头鬼。”
噼里啪啦就把苏青一顿骂,接着说,“那女人已经被救走了,你好好想想自己怎么死吧。”
“什么,救走了!”苏青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是谁救走了裴安安,是荣少城?那荣少城现在又在哪?她既然能把人救出来,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万一被他知道是自己指使的,那就惨了,想着想着,心脏一阵急速跳动,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喂,死三八,死三八。”电话那边没动静了,刀疤哥直接挂断了电话。
“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不能就这样等死吧?”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刀疤哥让黄毛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车里,然后开到江边,松了刹车,深踩了一脚油门,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两人赶忙跳下车,这样就造成了假死的现象,为了活命,他们继续步行往专门帮人偷渡的黑公司走去。
“大哥,我看你把手机和银行卡都扔了,那娘们给的一千万,我们也不要了吗。”
“一千万,什么一千万,那三八骗人的,到现在都没打过来,再说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刀疤哥和黄毛成功上了船,仅仅差一秒就被李宝的手下追查到,只能说他的命真大。
荣少城开着车,不时得往后看,才一段路程,裴安安就把裹在自己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从胸前褪到了腰间,露出风光无限,荣少城知道这是药物作用,裴安安控制不了,自己便躲着视线不看,尽量专注的往前开,可是后排的女人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撕扯着身上的床单和内衣。
“oh,shit!”
荣少城看不下去,赶忙把车停在隐秘处,解下安全带去了后排。
“马上就到家了,安安,坚持一下。”荣少城从未对一个人如此轻声细语过,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床单重新裹上。
“安安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马上到家,我就去帮你找解药,你就没有这么难受了,安安,再忍一会。”
裴安安睁开了眼,面前俊美的脸,从模糊慢慢的变清晰了,荣少城怎么会在眼前,环境也变了,不是在废弃的酒店,而是在车里,“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裴安安的欲火已经躁动难耐,双手攀上了荣少城的脖颈。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裴安安再次问。
“是我,我是荣少城。”
“荣少城,我的夫君。”
裴安安吻的急,吻的深,柔软的双唇不停的索取,另一边用手顺着荣少城健壮的胸肌往下抚摸,碰到了皮带,“嗯~怎么就解不开,帮我,夫君,帮我。”
车上的座椅空间很小,裴安安紧紧地贴着荣少城,两人侧卧着,相拥在一起,裴安安的身体好软,仿若无骨,呢喃伴随着燥热的体温,两人都已经浑身酥痒。
只有挨着荣少城,紧紧地贴着他,裴安安那股欲火才能缓解。
荣少城本来是帮裴安安穿衣服的,现在已经脱的精光。
荣少城不敢看怀里的女人,潮红的脸蛋,湿润的眼中尽是迷离,本来就妩媚,这下更勾人。
僵住了身子,裴安安还在不停的解他皮带,四年了,荣少城想了她四年,自己偷偷的找她,偷偷地寻她,无果,每一个深夜都被这份思念折磨,都在后悔当初不告而别的决定。
“夫君,你不想要我吗,为什么你不动,这是什么,你顶的的我好难受”
荣少城用极大忍耐力忍耐着,尽管下腹的火已经让他感觉像是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