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停尸房验尸
粽子是盗墓一派对僵尸的“爱称”,也称跳尸。
据说,僵尸是因死不瞑目怨气聚喉而形成。能吸收月亮阴气,指甲发黑尖锐,有一对犬牙,专门吸食人或动物血液,惧怕阳光。
就跟电影里演的差不多。
至于它能不能吸收月华阴气,我还真没见过,反正动物仙家修行是真的拜月。
而阴阳二气一说,老祖宗也都总结完了,世分阴阳嘛。
其实,道的尽头就是在修魂,吸收点阴属性磁场,强化一下魂体,好像也没啥毛病。
可肉身长生,那是纯扯淡了,大自然它不允许呀!
当然,俺说的是人,至于其它的,或许有吧?
以前总说这些个是迷信,结果暗物质一出“土”,全世界都懵逼啦,找不着哇!
要不怎么说,科学的尽头是那啥呢。
不过,俺师父告诉我,僵尸的形成是跟养尸地有关。
土壤酸碱度不平衡,不适合微生物生长,这才尸体不腐~!
而它又是一台收音机,来点信号和电流,能特么不哔哔嘛~!
由于一路舟车劳顿,挖粽子叔叔决定先带我们去酒店休息,顺便吃个早餐,路上再细聊。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了俺,不由诧异地问道:“老钟,这小子谁呀?”
闻言,俺爷俩话声同步。
俺师父说:“他是俺徒弟。”
他徒弟说:“俺是他姑爷子。”
听了老头子的话,我不由费解的看向他,咋地,俺给你丢脸啦~?
大叔听后,却是一脸懵逼的望着我俩:“你们爷俩在这唱双簧呢?”
老头子闻言,苦笑一声:“也是姑爷子~。”
上车以后,俺师父给我介绍了这位挖粽子叔叔,他叫刘有财,房地产老板,贼有钱。
师父说:“你以后揭不开锅了,就来找你刘叔,他钱多的是,可以帮他花点。”
有财叔听后,冲着俺爽朗一笑:“你既然是老钟的姑爷子,便是俺的姑爷子,有啥事跟叔说,没毛病!”
闻言,我连忙点头应承,差点没当场给他磕一个,叫声:“爸爸~!”
坐在车后排,俺来回扫视着他俩,心中不禁暗道。
“看样子,这俩人关系不一般呀,一起扛过枪,?而且,名字也应了景,一个有道,一个有财~!”
俺老丈人是个急性子,憋不住地问起有财叔正事。
“你也是老干工程的人了,破土挖出这么个玩意儿,就没特么个防备?”
有财叔叹息道:“特么的,还不是怨那帮孙子,说什么是文物,有研究价值,不让俺烧,本来说好当天来拉走,结果却一个人没来,当晚就咬死了三个~!”
说到这,有财叔身上都哆嗦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俺师父,眉稍微挑。
“老钟啊,这回可有点凶呀,你以前给俺的定僵符都用上啦,可特么没管用呀!现在,出了五条人命,那玩意儿又钻到林子里去了,俺只能把你找来了。”
师父听后,眉头紧皱:“上面咋说?”
有财叔冷哼一声:“咋说?报了一个事故伤亡,让限期整改,还得赶头一场雪下来,必须平整好场地。可这特么能开工吗?谁敢干呀?反正我是把人都撤下来了,完不成工期,俺也没招。”
听了他的话,我暗自点头:“难怪人家有钱,就凭这份心,便错不了。”
吃完早餐,我和师父在酒店睡了一觉,分床睡的。
临近正午时分,老头子把俺叫了起来,我睡眼惺忪的跟着他下了楼。
别看俺师父六十多岁了,精神头却是十分饱满。
其实,俺想说的是,我要是昨晚睡一路,俺也精神~!
来到楼下,有财叔已经在大厅候着了。
只见,他凑到师父跟前,小声道:“那边已经沟通完了,现在就可以过去。”
老头子点点头,向外走去。只有我是一脸懵逼的跟着。
上了车,我实在没憋住,便好奇问道:“师父,咱去哪呀?”
师父一脸的淡然道:“殡仪馆~!”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不是法医尸检室或中心啥的。
因为小县城真没有那玩意儿~!验尸时,顶多去医院借用一下场地。
到了殡仪馆的停尸房,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左右,我记得很清楚。
不过,东北十一月已经入了冬,何况今天还是个阴天。
我们一进到屋子里,俺顿时觉得哪都阴的乎地冷。
尤其是,越往里走越感觉有股子阴寒劲往身体里头“钻”。
这时,一个像是看守的人看到有财叔,打招呼道:“刘总,来了。”
有财叔点点头,回复:“都安排妥当了吧?”
那人点头,低声道:“你们可快着点,要是让上面发现了,俺可吃不了兜着走。”
有财叔拍了拍他肩膀:“放心。”
停尸间内,五具新鲜的尸体并排躺在单人床上。
呃~,也不算全新鲜,起码有三具像是烤干巴的牛肉条,全身青紫发黑!
还有两位在顽皮的吐着舌头~!
老头子上前挨个查看,我却是没敢靠前,这玩意儿非俺专业。
俺师父查看完,神色复杂的看向有财叔,沉声道。
“一个僵,两个鬼。你们到底挖到了啥墓呀?”
有财叔闻言,眼皮子跳了一下。
“东西都被收走了,俺也没法确定,但俺觉得应该是个有年代的。一坑三尸,一主两殉。主穿铁甲,殉葬的脑袋被砍了,应该就是那两只鬼。”
俺师傅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麻烦呀,大冬天的钻林子,怕是有去无回。”
我很想告诉师父,要不~,咱先出去再大喘气吧~。
紧接着,老头子又说道:“工人都安排在哪了?”
“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
“走,今晚,上那待一宿!”
好巧不巧,当我们赶到那个村子时,天空中正好飘起了大片的雪花。
有财叔望天哀叹:“得~!不用特么赶了。”
夜幕降临,我们吃完晚饭,就在工棚子里凑乎着。
就着昏暗的灯光,几个亲临现场的工人,绘声绘色地给俺们讲起了那两晚的恐怖故事。
大家伙全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
他们偷瞄着俺们这俩“专家”,眼中尽是恭敬。
只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小伙子,从我们进来时,就没打眼瞧过俺们。
众人都在这唠嗑,他却翻个身,呼呼睡了过去。
老头子见状,冲着我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去把家伙事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