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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 章 金银山上婿,汉中王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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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野岭上荒唐一度,再处理了那死鬼兄弟,东方都有些见亮了,不免慌了手脚,急慌慌下山,匆忙忙分别,却也不忘约了再会。

    女人回自家不说,袁养成又回了客栈,收拾了血迹,不敢再睡,坐屋里胡乱琢磨。

    他有些埋怨自己定力不够,不该招惹这谷香莲,这么做对不起有孕在身的妻子。

    可是,在他的心底还有些欢喜隐约浮现!

    因为这女人很是泼辣,不只在嘴上,连做那事也很疯,又是常年练武的,腰腿上功夫都有,让他尝到了很多在月娥身上得不到的滋味。

    就这么坐着胡思乱想着,直到那方知闲来到院中时,他才起身开门。

    见他没有立刻走的意思,方知闲心中高兴的同时,也有些诧异,却也不好轻问。

    两人只说些闲话,又去前面用了早点,再转回来后,不等他说,袁养成就简单的把昨晚半夜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作为一个外乡人,他需要更了解一下谷家。

    “啊老弟,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你杀了张胜、张利后,还把那朵毒莲花给睡了?”

    方知闲听完,张大嘴巴,半天才把话说完。

    “方兄,你莫笑我,我现在也心乱的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什么难的?那谷香莲虽然说泼辣了些,可相貌身姿俱佳,他家也有的是金银,这谷家的女婿可是很多人抢着要做的。”

    方知闲这话里有些怪味,袁养成自然听的出,连忙抱拳道:

    “方兄莫笑我了,我是不会留在谷家的,她若肯跟我回扬州,袁家自然有她的位置,她若不肯,那就只能是露水之缘了。”

    方知闲见他说的庄重,也不敢再玩笑,连忙正了脸色道:

    “老弟这些麻烦都是因为哥哥所起,我一定替你处置妥当。不过,今晚上还要兄弟先问清那女人才好,若她吐了口,就一切好说。”

    袁养成一听也对,自己的确是焦躁了。

    见他脸色好看了些,方知闲又道:

    “本来想让兄弟去家中住呢,这下可是要明天才行了。”

    这句话一说,袁养成这脸又有些挂不住了。

    方知闲一见,连忙笑着扯了就走,口中道:

    “好了兄弟,咱们今天好好喝一天。”

    这里两兄弟喝酒论拳不提,再说下直睡到半晌才起的谷香莲。

    只见她红了脸儿坐去镜前,看着镜中的花容,心中忆着昨夜的疯狂,不免得意起来:

    “这两个死鬼也算做了件好事,若是他们不说不做,我又怎么去想去得?要把这乐事做的长久,今天晚上还需使些手段,才能让他离不开我。”

    谷香莲拿定了主意,洗漱完毕,这才出了屋,问了家中的佣人,才知道师伯已然走了,又想到那张胜、张利的事还需处理,便匆匆走了口饭,直奔父亲那屋。

    “爹,事情就是这样,你说怎么办呢?反正我是离不开袁公子了!”

    谷香莲母亲死的早,极受父亲疼爱,所以除了那羞事没法讲,其他的她是一点隐瞒也没有,全说了出来。

    谷霸天这伤刚好一点,听了这些,这胸口又痛了起来,一时间,咳嗽个不停。

    挥手推开要给自己拍背的女儿,谷霸天死死闭上了双目,半晌才睁开,虎目中满是泪光,把谷香莲吓了一跳,连忙说:

    “爹,你要是舍不得我嫁去扬州,我就让他把那个姐姐也接咱家来一起住,你别难受了。”

    “你个死丫头,我才不管你要嫁给谁,又去哪里过!我只是心疼我那两个徒弟,他们死的也太惨了。”

    “爹,他们用那种手段对付袁公子,死了也活该。”

    “你、你给我滚!你当时为什么不拦住他们?至少你也得把他们的尸身带回来啊,你倒好,把他们给丢山涧里了,你让我这心里”

    谷霸天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想一想,沉声道:

    “有了!就当他们为我尽心治病,去山上捉那野芝精,然后失足而坠,最终身死。不过,还得理下细节,首先要看那张利的婆娘知道多少”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不多时,谷香莲走了出来,匆匆奔向张利家。

    那张利的婆娘是个老实妇人,被谷香莲劈头问了一句:

    “见张胜、张利了吗?”

    这妇人立时慌了,拍腿道:

    “那天杀的昨天晚上睡半宿就走了,我问他什么事,他只说去和哥哥办事,这蠢货怎的了,是跌破了头,还是摔折了腿?”

    “你别慌,我们已经去人找了。他俩人昨天晚上见我父亲病总不好,说一句去找什么野芝精,当时我父亲还说他们呢,说野芝精都是传说,咱这金银山谁也没亲眼见过,他们莫非真的去了?”

    一听这话,那妇人立时软了腿,哭喊起来,直惹的半个镇子都知道了。

    而谷香莲早回了家,先去找了弟弟尚武,偷偷嘱咐了实情,再喊起些个看院帮场的闲汉,却依样说了假话。

    等这些人凑齐了,再带上绳索等物,已然天近正午,就又带了些干粮和水,一行二十多人就上了山。

    谷香莲却不去,只嘱咐了弟弟用心,她却在家里养精神,晚上好去会她的公子爷。

    再说袁养成与方知闲两人,一直喝到下午才散,中间有闲人也来了酒楼,并把谷家的乱子告诉了方知闲,所以两个都知道了谷家的应对,不由相视一笑!

    等方知闲回了自己家,袁养成也睡了一会,醒来时刚好日落,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去后院走了趟拳脚,看看夜色渐深,这心潮便激荡起来。

    他只好先去用冷水洗漱一下,然后进屋,盘膝打坐,试图把内功运转,将那邪火压制,只是很难,因为昨天晚上的画面总是出现。

    正当他觉得神凝功行时,门外轻盈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嗒、嗒的敲门声震耳。

    轻吁一口气,袁养成打开了屋门,把谷香莲放了进来。

    “你听说了吗?尸首已然入殓,明天就埋,费了我家五百两银子呢,你想怎么还我,我的大公子?”

    轻轻推开袁养成,自己坐去床上,谷香莲抬头盯着他,轻声说道。

    “香莲,为了我值得吗?”

    “我认为值得就值得,我也希望你认为我值得,我值得吗?”

    谷香莲轻轻脱去衣衫,站在床上,缓缓旋转一周,这才问他。

    “值得,我一定不会负你。”

    袁大公子还有什么其他话好讲,赶紧吹烛上床,把佳人放翻

    第二天,袁养成便搬去了方知闲的一处闲院内,略作收拾,以作新房。

    然后,第三天开始,作为“媒人”的方知闲开始频繁的进出谷家,这让镇上人奇怪的同时,却也松了口气。

    毕竟,两帮人整天个打架,四邻也陪着担心。

    到了第五日上,袁养成换了身新衣,被方知闲领了去谷家,他是尴尬极了,可是一来自己已然做下了,不能不认,再一个,那谷香莲也格外知趣,天天换着花样的让他开心,让他难舍。

    虽然说这一切只走个过场,可是方知闲倒是真高兴,首先他那两千两银子省了,再一个修好了与谷家的关系,还交定了袁养成这个朋友。

    此时的袁养成已然把一切都告知,方知闲与谷家自然会帮忙寻找过山风一伙,让他好放下心来,以准备婚事。

    选好了良辰共吉时,却还在七天后才行。

    这七天,谷香莲每天都会来见他,说些情话,问些家事,却再也不让他碰,更不会留宿,说是要保留一些到那一夜再给。

    袁养成只好忍住了,每日里靠练功来打发这时间,为了驱除绮念,他甚至用劈风掌的发劲方式,和方知闲换来终南侠隐内家不传之技金蟾吊气法。

    当然,金蟾吊气只是好听,实际上就是蛤蟆运气,俗称的蛤蟆功。

    以鼓气荡腹强壮内脏为要,用力聚四肢吐气发声涨势,深得内练一口气的要旨,勤习之下,能增人的气血,长力量。

    袁养成的师傅陶真教他时,先教的他道家内功,以吐纳呼吸入手,再授他血气搬运的秘法,讲究意到血气到,而且是集全身之力去一点,来增加攻击的威力。

    另外,又教他辨识经脉穴位,以及五脏六腑的功能和锻炼方法。

    毕竟只有脏腑强大了,这个人的“活力”才会更高。

    学会了这金蟾吊气之法,袁养成如获至宝,两相参照,果然又有所得,一时间几不成眠,早就把男女之事赶去了一边,每日里勤习不缀,很快就有了收获。

    那位一听要问了,为什么他入门这么快,而我们练起来,两三年也无所得呢?

    这却是天赋外加勤奋,还有个基础的问题。

    袁养成天资出众,练的又勤苦,另外最主要的是他的基础好啊。

    有这么八个字说的好,触类旁通、高屋建瓴!

    他就是这种情况。

    不过,七天的时间毕竟太短,短到他无可奈何,而又意难尽,但这形式还得走。

    虽然说他与谷香莲,一个是外乡异客,一个是再嫁之身,一切再三从简,可这宾客也有坐了近百桌。

    无他,谷家的势力在,方知闲的交情有。

    所以,夜近三更,这宾客才散尽,袁养成关好门户,摇摆着走向洞房。

    他并不是喝的太多,而是他这几天琢磨出的新练法。

    以意领气,以气催引意,无论是坐卧行立,意之所在,气就必到,气若有涌,意必在先!

    掀起门帘,迈步而入,里面烛火通明,谷香莲正在自斟自饮,显然是等的久了,所以一见自己男人来了,立时起身迎了过来。

    先把门户插上,偷听可以,若是闯进来一个人看到,就有些羞了。

    回过身来,两个四目对望,渐生情意,一个把什么金蟾气抛去脑后,只想着用什么功法来让女人兴致更高,一个把全部意付在眼前人身上,只去思七天没在一起了,咱俩谁的火更旺?

    “公子爷,可要奴家给你脱衣?”

    这女人最爱这么称呼他,来让自己趣起

    他们俩人兴奋过了头,五更天还不睡,只做缠绵到天亮,这才说起些其他。

    香莲问:“公子爷真舍得了我,非要一人去汉中?”

    养成答:“贼人会在下月初五聚去那铁佛山,具体的地址还不清楚,但会有记号留存,想来应该好找。”

    “那铁佛山离兵营很近,又是汉中王的施生还愿之地,你可一定要小心。”

    “嗯,我知道的这天还早,我们再做过?”

    “贪吃的公子,你还是带着我吧,行不?”

    “太危险了。”

    “不是有你呢吗,你这么厉害,谁还敢动我?”

    “我真的厉害吗?”

    “嘻嘻,公子你真厉害,让小奴都受不了了。”

    三日后,袁养成辞了谷香莲,又谢绝了方知闲要同行的要求,单人独骑孤身上路,直奔汉中铁佛山而去。

    这铁佛山并不高大,只因为山上有一尊前朝所铸的铁佛而闻名。

    此佛为弥勒造像,做侧卧欢喜之状,高有丈二,长够三丈还多,又够厚实,实在是沉重的很,若是山高了,的确有些弄不来。

    前朝与今国还是贵室及大众信佛,士子俗流却信道,这里面也只一个理,愚以及想!

    当政者愿意民众苦干而无怨言,自然佛教好使。

    士子多意气,俗流有侠义!

    这些人每每酒后问苍天,天理不公!或者恨极啐大地,土地虽厚,为何只埋忠骨?

    所以,这些人讲道任侠,慕自由之风,苦抱负难施。

    说回这铁佛山,此山就在汉中东北,约有二十余里,城中的贵妇达官极多,奢侈之余,又有非分之想。总之是,快活了今世,还想下世,这欲望总是无穷无尽,所以也会生些富贵烦恼,却无法排解。

    怎么办呢?

    庙里庵中拜一拜,求个心安,回去好继续做些贪淫之事。

    所以,这铁佛山上庙庵渐多,而且个个香火旺盛。

    这其中尤以清水寺和闲云庵最为出名,前者为汉中王所开,后者只众王妃来坐。

    只说这一日,汉中王最宠爱的丽妃又来了闲云庵,她不想过于招摇,所以只用了三辆精致马车,带了八个内卫和六个照顾她的贤人,其中四个年轻负责她的吃穿,两个年长些的,负责问询应答。

    车马一路缓行,引来路人围观嗟叹,暂且不提。

    单说第一辆车里,对坐了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又各不相同。

    一个年轻些,约二十七八,坐的很是自然,眉头略蹙,似乎有些事情扰心,无形中增些柔美。

    另一个年长些,够三十五六,斜坐半边,有些拘谨,但眉目里英气微露,仔细看,能知真不俗。

    就听那年少些的叹了口气,忽然说道:

    “二娘,听我的,你就跟着我吧,别想什么过山风了,男人的事,我们不掺合,王爷就算问,不是还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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