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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 章另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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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慕楠云居然离开京城回了望花城,真是天助我也。”轮椅上的人疯狂大笑,“你,马上跟过去盯着,倘若真的如传言所说双玄诀已经不在他身上,也要杀了他。”

    “是。”又是戴斗笠的人领命下去。

    “义父,这双玄决当真有那么重要吗?我听说它只是心法。”推着轮椅的人问,其实他知道,义父的腿已经残了好多年,想要双玄决重塑经脉,只是他还听说双玄决能长生不老,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心法又怎样,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攥在手里。”轮椅上的人说道,他明显因为上次走火入魔而憔悴不少。

    “倘若慕楠云真的把双玄决留给了安北王,我们要如何是好?”推着轮椅的人问。

    “我早有打算,那刑部的孔凌是块硬骨头,那就换个人上去,听说承王跟太子最近党争厉害,咱们就助人为乐,帮承王殿下把伯阳世子抬到刑部侍郎的位置上去 。”轮椅上的人阴笑着,其实慕楠云对他没什么威胁,他要杀慕楠云是因为不想养虎为患,得早除了。

    可江稷已经是爪牙锋利的猛虎,想除他,不容易。

    “义父这是要借刀杀人?”那人问。

    “渔翁之利罢了。”轮椅上的人不屑道。

    “只是您暗中助力党争,那位要是知道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轮椅上的人眼神警告了,只得乖乖闭嘴。

    “伯阳世子是个有野心的,却自卑敏感,倘若他大婚出了岔子恨上安北王,难道不是情有可原吗?”轮椅上的人继续计划着。

    “那我们如何做?”那人问。

    “听说瀚北公主原本属意慕楠云,我们只需要……”那人耳朵凑近听完后有些疑惑,“这样行得通吗?”

    “越是无能自卑敏感的男人,越喜欢在女人身上找自尊,他们想得到比自己弱小之人的崇拜来满足自己那可怜的自尊,新婚之夜藕断丝连,这怎么可能忍呢!”轮椅上的人说道。

    “义父英明。”那人伺候着轮椅上的人,端茶倒水。

    “轮椅上的人轻抿一口茶,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与此同时,在望花城中的慕楠云并不知晓危险正在逼近。他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心中思绪万千。

    慕楠云离开已经有些日子了,安北都护府冷清不少,瀚北公主和伯阳世子的大婚之日提上日程,在世子府举办。江稷本不打算露面,可总有人不希望和亲顺利。

    伯阳世子即将迎娶瀚北公主。婚礼盛大而隆重,人们纷纷送上祝福。然而,在新婚之夜,伯阳世子和瀚北公主在洞房中大吵一架。

    本来就半醉的伯阳世子怒火中烧,“你个荡妇,心里居然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你不知廉耻。”

    “你放肆。”瀚北公主本就是要强的性子,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唾骂,当即赏了伯阳世子一个耳光。

    瀚北女子也尚武,伯阳世子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叫来了府里的侍卫。

    “你干什么。”人多势众,瀚北公主有点慌了神。

    “抓住她。”酒壮人胆,伯阳世子毫不惧怕的说。

    瀚北公主四处躲闪,扭打,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破门而出。

    宾客都还在府里,这场闹剧一时轰动,听说还是跟安北王府有关,储君好不容易才压住,江稷收到消息就赶了过去。

    此时伯阳世子嘴里还念叨着,荡妇,淫秽之言语。见江稷来了,抽出一旁侍卫的剑就指着江稷,“江稷,你欺人太甚。”

    “世子何出此言?”江稷捂着道。

    伯阳世子扔出一张纸条,怒不可遏的说:“我问你,慕楠云是不是你安北王府的人?”

    “是。”

    “你安北王府的人在本世子新婚之夜,与本世子的新婚妻子暗通款曲,藕断丝连。”伯阳世子一字一句蹦出来,都展现着他此刻的愤怒。

    江稷捡起纸条来一看:卿虽为他人妇,然昔日情难忘,望卿勿忘旧约。

    ——卿之安。

    江稷撕掉纸条,“世子殿下怕不是魔怔了,世人皆知我与慕少主两情相悦,世子与公主的感情我管不着,但是休要拿这些无稽之谈来诟病我心悦之人。”

    “你……”

    “今日在场的诸位都是朝中重臣,我当日旨赐婚各位也都是见证,至于你这个纸条从何而来我就不知道了。”江稷手指弹开伯阳世子的剑,走近伯阳世子,用极小的声音说,“世子最好想清楚,和亲是两国大事,要是出了岔子你这世子之位还能不能坐,只怕到时候承王殿下也不会留一个惹了圣怒的棋子。”

    承王也知晓其中利害关系,跳出来当和事佬,既然都是误会,大家伙都散了吧,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免得伤了皇家颜面,也伤了两国和气。

    “你们大衍皇家的颜面与我瀚北有何干系?我们公主受此大辱,今日若不有个交代,我等瀚北老臣只有面见陛下,讨个公道。”公主受了侮辱,瀚北使节可不会轻易放过。

    都怕事情闹到陛下面前,承王殿下便提议,“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皇室也不例外,世子是宗室,算不得国事,不如就行家法,鞭笞十下,以示惩戒如何?”

    储君看了承王一眼,二心里明镜似的,事情闹大谁也捞不着好,便应允了,“如此,也算给瀚北一个交代了。”

    准备好了鞭子,由谁行刑是个问题,家法当由家中长辈行,可伯阳王是个浪荡子,常年不归家,伯阳王妃有疾,常年在寺庙祈福,也不归家。

    承王可不想当这个行刑人,把鞭子呈给储君,“南宫玢是宗室子弟,在场诸位都不及储君殿下有权威,不如这行刑之事就由储君代行。”

    “二皇兄说笑了,按年龄排,皇兄是我们这些皇家子弟中年纪最长的,既然是家法,就得按自家顺序排,行刑也是皇兄提议的,还是皇兄来吧!”储君不接这个烫手山芋。

    承王真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拿着鞭子慢吞吞走到伯阳世子身后。

    “等等。”慈祥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去,是伯阳王妃,她衣着朴素,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宗室犯错亦不该当众行刑,否则皇家颜面何在,陛下颜面和在,理应屏退闲杂人等,再行刑。”

    最终只留下位高权重的几位大臣和瀚北使节,江稷也自己退了出去。

    这事到这算是跟江稷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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