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水门’
凌晨三点,千楽带着一大包宇智波富岳给的东西和一只吃了药丸,已经活力十足的小猫偷偷摸摸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脏兮兮的小猫已经被宇智波富岳细致的清理干净,此时正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千楽。
千楽将东西放下,然后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在刚刚摸过非之后,千楽迫切的想好好把眼前的小猫养大,然后也给自己摸摸。
“给你取什么名字呢……”
千楽温柔的点了点小奶猫粉色的小鼻子,后者则十分不客气的咬住了千楽的指尖。
“真可爱。”
“以后就叫你水门吧。”
……
次日,千楽早早的就起床烧水给‘水门’泡奶喝,然后在波风水门疑惑不解的眼神中火急火燎的又跑上楼。
等波风水门做好早餐去叫千楽吃早餐的时候,千楽又朝着村子的方向跑走了。
于是乎,波风水门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站在千楽的房间门前挠头。
这几天的假期,千楽都在家和宇智波族地两头跑,频繁到波风水门郁闷至极。
这两天千楽几乎都没怎么理他,他也见不到千楽的影子。
而千楽则在当一个合格的奶爸,不停的问宇智波富岳怎么养好一只小猫,等宇智波富岳回答不上来的时候他就会把非通灵出来。
非仍旧记得这个人类非礼它的事情,不过看在对方买它那么多东西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指点千楽一二。
“居然还是只三花。”
非出现后,在看见这只洗干净的小猫居然是漂亮的三花后,顿时就上前闻了闻这只可爱的小猫。
但看清小三花的性别后,非顿时一脸复杂的走开了。
“怎么了非?”见非一脸复杂,千楽不解的问了声。
“跟你一样。”非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一旁的宇智波富岳没忍住笑了出来。
“非的意思是这只小猫和你一样,你可以理解非在夸你。”
见宇智波富岳这么说,千楽还是没懂。
宇智波富岳也十分耐心的和千楽解释了起来。
“这只小猫是三花猫,而三花猫几乎都是小母猫,但这只小三花是只公猫,是天阉。”
“和别的公猫不同的是,这只小三猫没有生育能力。”
“啊?”千楽顿时豆豆眼了。
凭什么他的‘水门’没有生育能力。
“非说它像你的意思是在夸你好看。”
“在猫的眼中,三花是最漂亮的猫。”
“它说你就像是人类中的三花猫一样漂亮。”
“除此之外你们的性别也一样。”
被猫比喻成三花,那必须是十足十的夸赞。
见是这个意思,千楽也难免的脸红了起来。
“对了千楽,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取了。”
“叫什么?”
“叫、叫‘水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在知道三花小公猫是天阉的时候,千楽的内心复杂极了。
“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千楽床上,千楽任由着‘水门’伸出小爪子勾着他的衣物,从怀里爬上自己的胸前。
“叩叩……”就在千楽发呆之际,他的房间门突然被敲响,心虚的千楽来不及将‘水门’藏好,自己的房间门就被波风水门本尊推开。
见房间里的千楽姿势有些偷偷摸摸的那种怪异,波风水门一脸的莫名。
“你怎么了千楽?”波风水门没有避讳,直接走向了背对着他捂着胸口的少年。
“我……”
“水门,你可以先出去吗……”
见千楽要赶自己走,波风水门顿时就微微的皱起了眉,他爬上了千楽的床,一边掰着对方的身子,一边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千楽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不理我……”
“我没有……”
千楽还想让波风水门出去,但他藏小猫的姿势怪异,拗不过波风水门。僵持了一会便被波风水门掰正了身子。
看着千楽鼓鼓的胸口,波风水门顿时脸就红了。
“千楽你的胸口……”
红着脸的波风水门刚想说千楽的胸口怎么会动时,下一秒千楽有些松开的衣领就钻着了一个可爱的小猫头。
“喵~”可爱的‘水门’朝着波风水门奶声奶气的叫唤了一声。
千楽不敢吱声,看着波风水门投来的视线,他心虚的挪开了脸。
“千楽,这几天你都在偷偷养小猫吗?”
波风水门看着一脸心虚的千楽,在看看这只小猫,顿时恍然大悟那般有些好笑。
他还以为怎么了,没想到是千楽偷偷养了一只小猫,千楽该不会以为他不会给千楽养小猫吧。
“嗯。”千楽应了一声,接着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波风水门见小猫这么乖,也没忍住摸了摸它的脑袋。
“它叫什么名字?”
千楽不吱声。
波风水门又问了一次,千楽才小声开口:
“叫、叫水门……”
“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波风水门瞬间就石化了,也终于明白千楽为什么这么心虚。
明白后,波风水门一脸的哭笑不得。
他怎么也没想到千楽居然会取和他同名的名字。
“那就叫水门吧。”
“不行,我要改名字!”
波风水门的妥协遭到了千楽强烈的反对。
接下来任由波风水门怎么说,千楽都不肯在开口解释。
千楽心说,绝对不会告诉波风水门,这只和他同名的小猫是天阉。
这跟说波风水门本人是天阉有什么区别,要是水门知道肯定会捏他脸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原本也从千楽一个人养小猫变成了两个人养小猫。
但到后面又变成了波风水门养这一人一猫。
因为在千楽的强烈要求下,小猫改了新名字,叫红豆。
红豆的精力充沛,看见什么都会又抓又咬,终于在某次将千楽带了好些年的耳坠咬坏了。
在去宇智波一族给红豆买要带去雨之国的奶粉时,正好被宇智波富岳给看见了。
“千楽,你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千楽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发现除了金属的那一部分还在耳朵上,红色的流苏飘带已经不知所踪。
“好像被我睡没了。”千楽说道。
这对耳坠千楽戴了快七年,最初的那抹艳红色也早已褪去,质量也一年不如一年,被睡掉了倒也不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