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约会?
晚上十一点十分,对很多人来说这个点要睡觉了,但对于前来泡吧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梦吧不属于静吧,而是彻头彻尾的闹吧,穿过一扇不是很大的门,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天地,大多数酒吧的门都不大,有人说是方便控制客流进出,另一种比较玄幻的说法就是方便聚财。
廊道有些昏暗,震耳欲聋的声波扑面而来能带动头发和衣服。空气中夹杂着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香水,酒精,香烟和杂七杂八的味道,不难闻,但是一种独有的,有些堕落的感觉。
走进酒吧内,一句话来说就是人满为患,乌烟瘴气,酒池肉林。只见正前方高台之上dj,打碟师身穿时尚又暴露的衣服,一边播放着劲爆的音乐,一边喊麦,还煽动着台下的男男女女摇头晃脑,奋力的扭动着腰肢。
场内分卡座和舞池,卡座属于付费包,需要点酒水,小吃才可以,消费几百到数千不等,更高级的在万元以上。而舞池顾名思义就是跳舞的地方,没有座位,想喝点酒水可以到一旁的吧台点调制酒,这也是基础的消费,当然不消费也行,多份人头,多点气氛。如果是美女,加上时尚前卫的穿搭,那简直就是酒吧十分欢迎的对象。
即使有所准备,余鲤尘还是吸了口冷气,里面不仅光线不好,头顶的霓虹灯还晃来晃去更是迷人眼睛,人头攒动手舞足蹈的景象有如群魔乱舞。想在这儿找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不过再难也要找,余鲤尘静下心来仔细回顾一下刚刚打电话的情形,能够喝酒的地方有两处,吧台和卡座,于是他环顾四周,很快就确定了吧台所在,接着他奋力挤开人群,朝着吧台走去。
到了吧台,他仔细的辨认着每一个人,没有看到席雅。再确认一遍后,没有遗漏,于是他又回头往下面的卡座一家一家找去。
好在卡座虽然爆满,但毕竟离舞池还是有点距离的,站立起来的人基本都是卡座的人,不会显得太过拥挤。
余鲤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从左往右,从下往上一家一家找着。而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些异常,只见三个男性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来酒吧应该是喝酒,又或者是跳舞,再不济就看看主舞台,应该不会有闷头做事的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余鲤尘好奇的伸过头凑过去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看的他是睚眦欲裂。
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性,晕晕乎乎的喘着粗气,有些不胜酒力,手脚蜷缩着,仿佛很是难受,上半身露出雪白的肌肤,下半身本应春光乍泄好在穿了安全裤,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正是席雅!
三个男人一个正拿着手机猥琐的对着女人录像,一个正往卡座上的杯子里添加一些不明粉末,还有一个正贪婪的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打断了三人的猥琐行径,吓得做贼心虚的几人跳了起来。一个把手机飞出去了,一个手一抖把桌上的杯子弄翻了,还有一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酒吧的声音比较嘈杂,加上这里又是有些偏僻的角落,倒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你tm谁啊,敢管老子的事?信不信老子废了你!滚蛋!”三人回过神来,看看四周只有余鲤尘一个人,顿时气焰嚣张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他,威胁道。
“他是我朋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识趣点赶紧走人!”余鲤尘用镇定的语气对他们说着。
“滚你妈…”一个玻璃瓶直接朝着余鲤尘飞过来,要不是他躲得快,头上已经被开瓢挂彩。
瞬间的怒火涌上心头,看今天也是不能善了,本意是想要息事宁人,却奈何几人精虫上脑,那就干吧!反正一对三对他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没有实战没关系,那就是现在了!
“呦呵,还蛮能躲,哥几个,解决这位小朋友我们再继续吧!”其中一个流里流气长着长发的男子凶狠的对着其他两人说道。
三人慢慢的围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余鲤尘躲过一人直击面门的拳头,反手一肘撞在那人的面门,势大力沉让对方鼻血喷涌而出,嗷的叫了一声,应声倒地。
紧接着另外一条腿带着风声横扫过来,空间有限加上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余鲤尘只能脚跟扎地,选择硬接。在双手接触的一瞬间,他选择了卸力,顺手在大腿两处关节处猛击,让它脱力麻痹。
第三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看见两个伙伴倒地,一惊之下,随手就从兜里掏出一把蝴蝶刀,冲着余鲤尘比划。
竟然敢掏刀!此时的他意识清醒但激动的心依然没缓下来,只见他一个侧步绕到一边,正准备反击。那人虽然胆寒,却色厉内荏般挥舞着手里的三尺长刃。
唰的一下,余鲤尘只感觉手臂的痛感瞬间传来,于是他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划伤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见他怒目圆睁,紧紧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先头与头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左脚来了个撩阴腿,正中靶心,那人刀瞬间掉落,整个人也哀嚎着瘫软在地。
此时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一些人过来,余鲤尘知道时间不等人,等酒吧的人过来怕又是麻烦事,于是也不顾受伤被鲜血染红的胳膊,用衣服一套,接着走到席雅跟前,伸手一抱,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往门外走去。
现场的人看着余鲤尘一身戾气,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道,终于余鲤尘带着席雅走出了酒吧。
本意是回到学校是最保险的,可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进不进的去还两说,保不齐还有很多麻烦,只能就近选一处酒店对付一晚。
为了不让酒店的人看出太多端倪,余鲤尘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尤其是流血的胳膊,因为这种情况一般前台看到都会报警处理,那样就比较难办了。
很幸运的余鲤尘开到了一间双人间,可前台人的那种暧昧的眼神,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简直就是用ak都压不住。
他自然是不屑于解释太多,所谓解释就是掩饰,并且他的手也疼得厉害,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想别的事情。
开门,进入,余鲤尘把席雅放在一张床上,这才呼出一口气,她则是因为醉酒难受在床上滚来滚去,翻来覆去。
余鲤尘小心的帮她把鞋脱了,其他则无能为力,也不方便。酒后的人都会感觉到口渴,他看旁边有付费的水,于是拧开一瓶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喂了一些。
接下来就是处理自己的伤口了,余鲤尘忍着疼痛脱下外套,看了看,所幸没有划到血管,血已经止住了,可伤口还是有些深切蛮长的,不处理要发炎了,只能选择出去买点应急物品了。
看席雅是一时半会也不会醒,余鲤尘穿上外套到附近的24小时药店买了一些包扎的纱布,红药水,还有消炎药。肚子有些饿了,又在一旁买了些面包,这才回到酒店。
消炎,包扎,吃药,很快他就把自己给拾掇的差不多了,又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汗,这才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半坐着休息。
房间的灯已经调到最弱,余鲤尘不敢睡的太死,因为听说有些深度醉酒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呕吐,如果没人帮忙会被自己的呕吐物给窒息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