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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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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宴落帆顿感不妙, 不能吧?

    当时他说“报复回去”什么的只是为巩固刻薄自私人设的心血来潮,殷辞月又不会一样脑子不清醒,但架不住担忧。

    他出言试探:“难不成他敢在山门关伤害自己的继母?”

    宋青望的回话意味深长:“谁又知道呢?”

    ……

    总归乞巧庙会那日发生的事被勉强带过,为了知晓事情前后情况而逃脱思过崖的金舒荣, 则是被责骂一通, 本该一日便结束的面壁被延长至十日。

    其实以齐长老对待徒弟严苛且容不下沙子的个性,这种挑衅门规的行径, 惩处本该更加严重, 可近两日发生的事确实太多, 搞得人心烦意乱强行静心。

    不过是离开思过崖下山了一趟,小孩子心性, 能算什么大事?

    还是殷家那对儿夫妻最令人头疼。哪怕顺利将麻烦给送走了,却还不知道接下来修真界又会产生怎样的泼脏水谣言。

    “父亲, 你受伤了。”

    殷辞月看向殷家主手背上渗出血迹的抓痕。

    殷家主抬手看了眼,发狠道:“被那个毒妇抓的,辞月你放心, 父亲定不会让她好过。”

    殷辞月从储物袋中将蓝靛瓷瓶拿出, 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说品阶:“玄阶丹药。”

    玄阶丹药有价无市, 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怎么能用来治疗这么轻微的伤?殷家主忙不迭接过然后塞入袖口, 笑容中带上谄媚:“父亲就收下了,等这次回去我便在族谱添上你的名字, 原本这事应该尽早, 总被耽搁。”

    解释完他抬头看了眼天色, “是时候走了, 辞月在临谷峪要好生修炼, 整个殷家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殷家主登上车辇,毫无留恋地御兽离去。

    看向逐渐远去,在视野中不断缩小的车辇,齐长老走到竹御尊者身侧,长叹一声:“那位殷夫人白发送黑发,也是可怜,只是行事不过脑子竟牵连到无关的弟子,希望她离开后能逐渐看开。”

    竹御尊者瞥了眼前方面无表情的掌门首徒,似是自语:“这事可没那么轻易了结。”

    齐长老没听清,追问一句:“尊者在说什么?”

    竹御尊者摇头低笑,“没什么,不过是昏头话。”

    这个殷辞月得天道眷顾享齐天洪福,却是个行事乖戾的,定不会轻易善了。

    不过他不好干涉,毕竟天道宠儿就算真的杀父弑母又有谁人能置喙?逃不出因果轮回四字。

    “尊者长老,若无事我便回主峰了。”

    直到那车辇在转角处消失,殷辞月才转过身辞别,眉眼深沉透不出一丝情绪,黑硬的眼睫半掩住眸色。

    竹御尊者摆摆手,“走吧,去忙你想要做的事。”

    其实齐长老还有些话要讲,主要是想教育一番试图杀死继母这种不顾业障的做法,不过既然尊者都开口放人,他也不好强行留下,只能摇摇头:“不过是个筑基期大圆满,他能有多少事情要忙?”

    殷辞月微微颔首,架势看着恭敬谦逊,然后转身离去。

    竹御尊者想着不能多管闲事,可架不住为长者的责任催促,他看着那背影补充一句:“就算是天道所承认的姻缘,也切勿情痴,或许不过是情劫一场。”

    若不是殷辞月离去的脚步停顿一瞬,都要被人怀疑是否没听见。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忌痴忌缠,定能踏上登仙梯的人不可为俗世情爱所扰,可他从始至终都没在意过这些。

    目光短浅也好,睚眦必报也罢,他只想讨一个人的欢喜。

    殷辞月垂头,看向自己的指尖,仿佛还能见到那鲜红血迹,在要轻颤的瞬间他将五指攥紧。

    不知道他这位继母能忍到几时。

    此时佩有殷家家徽的车辇摇摇晃晃,离开临谷峪所庇护城庄。

    可异象横生,坐骑灵兽铿铿的蹄声也掩盖不了后方车辇内的惨叫,惊鸟四散,一边收灵石做事的侍卫顿觉不妙,立刻拦下灵兽将门帘掀开,只能看到僵持惨状。

    他们原本被绑成粽子的殷夫人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此刻正手持匕首骑坐在殷家主身上,对着那赤-裸的胸膛一下下刺入,恨之深切令人胆寒。

    “去死去死,殷元仁你竟敢这样对我!”

    殷夫人尖利的怒吼将侍从的意识唤回,他们赶紧上前让人拉开,然后丢在车辇下,昔日高高在上的一家主母瞧着无异于街边疯婆,正仰天狂笑以至上气不接下气。

    “都要给我儿陪葬!”

    不过殷家主再如何那也是个修士,就算被匕首刺入胸膛多次,他也是挣扎着起身,将一口口涌出喉咙的血强行吞下,“毒妇,我才不会死……”

    殷家主将刚得到的蓝靛瓷瓶从衣袖中取出,赶紧一颗颗塞到口中,直到吃得一颗不剩后丢到一旁。

    这可是能令白骨生肉的玄阶丹药。

    他刚准备嘲笑,却发觉伤势更加严重,磅礴灵气在经脉中四处流窜加快血流的速度,血液从多个伤口处喷涌。

    “不、不对!”

    可他仅剩的力气也就只能说出这句话了。

    殷夫人笑累了,瘫坐在地上:“你且看那匕首。”

    殷家主将视线满满移动到胸口所插的匕首上,一时魂耗神丧。

    殷夫人原本温柔的声线已经变得嘶哑而尖利:“没错,这就是你那发妻当初的陪嫁,你可知这是谁给我的?”

    殷家主已无力回天,目光逐渐涣散,脑海中那个名字却无比清晰,是殷辞月!这匕首和丹药,这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他不甘心,不甘心……

    侍从慌作一团,殷夫人安静半晌,目光直直落于不远处的巨石,“都该死!”

    她一头撞上去,倒也正合当初大婚时生死不离的诺言。

    消息尚未传到临谷峪,殷辞月回到小院,轻叩对面紧闭的门扉。

    “落落。”

    听到声响后宴落帆将头埋在被子里装死,一声不吭。

    在门外又锲而不舍地唤了好几声,似乎下一刻便要破门而入时,他才有气无力地回话:“什么事,说!”

    殷辞月的冷冽声线一如既往,刻意放低后更是让人下意识心软得动听,像哄小孩子般,“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

    宴落帆灵机一动,从床上弹坐起,来了兴趣:“那你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门外陷入安静。

    久到他觉得人是不是已经离开准备开门查看时,殷辞月才再次开口:“哪里都错了。”

    “是吗?”宴落帆明知故问,难免失笑。

    原来就连作为主角的殷辞月面临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也只能说这样糊弄人的回答。

    他打了个哈欠,“我现在不要见你,等什么时候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开门。”

    殷辞月垂眼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叩门,等那好消息传过来落落总会主动出现。

    方才他的沉默并非找不到自己的错处,而是清楚落落不会想听那些,就连她当时在演武场的话都是在刻意反讽。

    “落落,你是不是还在疼?”

    宴落帆继续咸鱼躺在床上,回答得十分硬气:“不要你管。”

    结果一抬眼刚好发现自己因心烦意乱,回来后只顾着将门锁住,却忘记晌午为练字采光而打开的木窗。

    他再次重新坐起,难免陷入纠结,去关?还是不去关?

    为了防止殷辞月发现本该在生闷气的“未婚妻”其实正躺在床上睡得舒服,宴落帆最终还是做下前去关门的决定,谁知还未走出去两步——

    殷辞月那光风霁月的身影出现在窗口。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微妙尴尬。

    首先打破沉寂的是殷辞月,他目光落于宴落帆的颈脖处,那里仍然存在的红痕已经被织锦所遮掩,然后轻唤:“落落。”

    宴落帆脚停滞在半空,继续前进也不是,退回去也不好,只能站在原地,绷着一张小脸命令道:“替我关窗。”

    殷辞月并未回拒,上前一步抬手准备关窗,可是却被屋内窗前桌案上的凌乱书画吸引住视线,他停住手,看向宣纸上已被涂黑的人脸,一时沉默。

    “看什么?”

    宴落帆注意到这举动,立刻注意到不对,心中庆幸离去前已经用浓墨涂黑脸部,而且当时出于私心还将衣物画成了现代风。

    这种地步,殷辞月还能认出画中人是自己才有鬼。

    确定不会引起误会,宴落帆态度自然地走过去,迅速伸出手打算将涂鸦收起。

    可殷辞月已经先一步按住,目光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小骗子,隐藏去执着后发问:“是谁?”

    宴落帆被问住,正语塞时蓦然回想起玉清传授过的惹人厌技巧:‘说他处处不如旁的男人,表现对旁人的心悦’。

    他迟疑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拉扯着伤口,颈脖处随之传来隐约刺痛,皱眉试探,假意遮掩:“不值得一提的人。”

    果然殷辞月已然眸色微沉,将那张轻飘飘的白宣拿起,“这服饰不曾见过,是外邦人。”

    “嗯。”宴落帆干脆应下,却没有进一步介绍的意向。

    有一句话叫多说多错,放在这里刚好合适,适当地留白给殷辞月想象的空间就足够,他会自己构设出合适的故事。“你若是好奇,将这纸拿走也没什么。”

    殷辞月视线落在白宣纸上,最后倒还真收了起来,回了一声:“好。”

    然后他顺应小骗子刚开始说的话,帮忙关上了木窗,两人视线被隔断,唯剩沉默。

    亲眼看着窗被合上,宴落帆抬手捂住胸口,感觉那里的心脏正在嘭嘭跳动,回顾细节,刚才他的表现堪称完美,没有丝毫漏洞,单是这一幅莫名其妙的画就足够将好感拉下。

    要从这修真界找到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完全不可能。

    可之后同宴落帆想象中的待遇有所不同,那画仿佛不曾存在。

    因他除每日早课外基本闭门不出,殷辞月会在那紧闭的门外停留很长时间,询问伤口是否有所好转,继而说一些普通闲聊,寻找自己压根不存在的错处。

    今日的内容是,“落落是因我去春满楼所以气恼?”

    宴落帆临摹着抄写,一听就知道是宋青望说的,也用不着纠结,他明知故问地试探:“所以,你乞巧那日为何要去?”

    事到如今他仍是难免担忧自己当日的装束有纰漏,而且仔细回想起来殷辞月的冷淡也确实是从七夕翌日开始。

    “听说你到春满楼第一件事就是往花魁玉清所在的第三层去,这话可有假?”

    殷辞月想给出个解释并不难,半真半假道:“那日一男子佩戴你的灵佩,我寻他而去,才到了那儿。”

    “嗯。”宴落帆干巴巴地回应一声,他的表现听起来没被怀疑,想着三四天也过去了,整日闷在房内人都要长出蘑菇,于是松口,“我清楚了。”

    殷辞月听出这语气软下,趁热打铁追问:“落落可还生气?”

    宴落帆顺着这台阶将门拉开,看到门口的人,又忍不住嘴硬一句:“先说好,我可不是原谅你,只是觉得太无聊,而且罚抄的四十遍你还没给我。”

    说完,他见殷辞月轻笑了一声。

    “在这。”

    宴落帆点点头,那表情大概就是在表示‘这还差不多’,将眼前人拿出的宣纸塞到储物袋,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

    “有个好消息!”

    是宋青望满是欣悦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小道传来,而另一条大道姗姗来迟的珂儿却是愁眉惨淡,搁那欲言又止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宴落帆偏过头去,“什么?”

    宋青望一拍手,笑道:“就前几日过来挑事,殷家那两个管事的死路上了。”

    珂儿走过来听清,没成想他们两人要说的竟是同一个消息,当即义愤填膺:“殷师兄的父母横死,你怎能说这是好消息?”

    宴落帆搞清楚状况,第一时间望向身侧的殷辞月,略带迟疑地询问:“怎么死的?”

    回答的人是宋青望,他完全没遮掩地幸灾乐祸,“听侍卫说是殷夫人与殷家主反目,在离开临谷峪当日便下了手,只是这消息先是传到殷家老宅,然后才传来临谷峪,路上多花了些时间。”

    珂儿气得马上要跳起来打人。

    而殷辞月则是轻垂眼睫:“原是如此。”

    瞧着也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讶,宴落帆稍放下心,淡淡道:“活该,不过也算不上好消息。”

    现在的殷家主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至少在殷辞月心目中还不属于该死的那一类。

    珂儿左看看右瞧瞧,很有眼力见地闭上嘴。

    她终于发觉自己和眼前三人步调不统一,这几人完全没任何悲伤之色,可“父死母亡”这再如何也不能被称为好消息。

    宴落帆略一沉吟,也不愿问更加详细的经过,他干脆将这个话题带过,转过头看向殷辞月,“你是不是要回乡凭吊?”

    殷辞月想也不想摇头,“我并不在族谱之上。”

    言外之意便是与殷家毫无关系。

    宴落帆也没无聊到坚持,看了珂儿一眼,“最近修炼得如何?”

    照以往珂儿便会多问两句,趁机请教,可这次却笑容腼腆,勾着脚尖回答:“因为有陈师兄教我,所以并没有落下,还精进许多。”

    这陈师兄又是何许人也?宴落帆迟疑片刻:“所以,你要他当你的道侣?”

    珂儿傻笑两声,拉住宴落帆的衣袖,朝不远处的小阁楼走过去,“小师姐,我们到一边去说。”

    见两人离开,而好兄弟正专注地望着背影,宋青望:要不咱直接跟上去算了。

    他只好先假意咳嗽两声,“就你那狠心的爹和后娘,听说旁系忙着争夺家产,连埋都没来得及,尸体停了整整三天臭气熏天。”

    见好兄弟仍无反应,他又无奈提起另一件事:“之前你让我帮忙找的服饰,有了一些眉目。”

    “什么?”

    “这世上并不存在这么个地方,更不存在什么这样的服饰。”宋青望不慌不忙地解释,“唯一一次被提及,是在已经死去的悟谦尊者的画卷中,是他幻想中的桃花源。”

    他又将画卷拿出,顺便展开,“不过是个从不存在的地方。”

    “悟谦尊者?”殷辞月从未听说。

    宋青望摇摇头,“毕竟仙逝很长时间了,不过他曾是星希尊者的心上人。”

    见好兄弟的眉宇仍未舒展,他耸耸肩,出言宽慰:“你那小未婚妻不就喜欢做这种故意惹人厌的事?这次许是故意画来骗人,而且这次可不是谎话,那画卷上的人怎么看身形都与你极其相似。”

    ……

    此刻不远处小阁楼,珂儿正眉飞色舞地形容那位陈师兄到底待她有多好,“我觉得小师姐说的话没错,一定要找个听话的,就像我爹对待我娘那样,虽然看着凶巴巴可每次都会顺着我娘的心意。”

    宴落帆时不时点头,多次欲言又止。

    说好要专心于修炼呢?

    珂儿说着说着又提及不满,“可是他是富家少爷,娇生惯养,走了还没两步路就要骑灵兽,让他陪我一起逛庙会更是比登天还难,每日要计较的事又很多。”

    是有点夸张,毕竟都是修士,哪怕身体素质再不好也要比常人高上一节,宴落帆也忍不住犹豫:“这很讨人厌?”

    珂儿作为屠户的女儿就没见过这般较弱的人,当即重重点头。

    宴落帆了解了,他发觉自己的人设中“娇蛮任性”四个字,确实不太够“娇”,除了必须穿云锦才不会起红疹外,完全没有特别可言。

    于是,在痛定思痛后的第二日。

    从床上离开那一刻,宴落帆决心将许多困扰自己多日的问题一一提出,先是喊上了一声:“辞月哥哥!”

    然后在见到人的那一刻他开始抱怨,“这被子太糙又不是云锦,我盖起来麻烦,你给我换掉。”天知道他日日往被子上裹云锦到底有多麻烦。

    闻言,殷辞月蹙眉,在宴落帆正怀疑是才一个要求就被嫌烦时,听到回答:

    “落落下次不要忍。”

    宴落帆没搭话,又走到装梳洗用水的陶缸前,继续挑刺:“这缸里的水也放了太长时间,早课后换掉。”

    他还总是忘记,每次放上三日不换后,洗完脸便要泛红,之前会吃一两颗天南愈对付过去,可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药丸越来越没用。

    尤其是几日脖子被划伤,他吃了不知多少颗才将血止住。

    殷辞月应下,“是我的错。”

    怎么这成了主角口头禅?宴落帆不乐意听这种话,嘀咕道:“这又不是你分内的事。”

    殷辞月更不愿听划清界限的话,他强调道:“是我思虑不周。”

    哪怕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未经允许进入“女子”允许进入闺房仍是不妥,没办法及时注意到也是理所当然,宴落帆抿抿嘴角,干脆认同,闷声闷气道:“对,就是你的错!”

    他不愿主角脱去锐气,最喜欢的还是殷辞月鲜衣怒马,恣意任性的模样,可眼下这样怪谁?“之前要你洗的衣裙,还未给我。”

    见小骗子又莫名其妙地气恼,殷辞月也只好将那衣裙递出去。

    宴落帆接过,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衣裙,穿起来简单不说还方便固定胸口的布包,将其塞入储物袋中,“还有,我这鞋子穿得也不舒服,今日你陪我一同到舀春路逛逛。”

    “好。”殷辞月毫无犹豫之色。

    宴落帆朝桌角踢了两脚,“先去上早课。”

    这日来上早课见到的并非各位长老而是星希尊者。

    面对宝贝徒弟迟了半步才到的情况,她报以一笑,“我们落落今日又睡懒觉了?”

    等到这对迟来的未婚夫妻落座,星希尊者才说起要紧事,正色道:“一月后便为天祭日,按照临谷峪往年传统会从新入门弟子中选出五人,一神女、一神子,三引路。”

    “此次的神女神子已经由各位尊者长老定下,由宴落帆和殷辞月装扮,至于这三引路,你们看着选。”

    星希尊者敲敲桌案,俏皮眨眼:“当了可以不用上早课呢。”

    这剧情宴落帆有印象,此次天祭日还会有其他各门派的长老携弟子前来,中作为主角的殷辞月作为神子引来天光大亮,一下便在这修真界打出名号,出挑身姿不知被多少人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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