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四合院的第一晚
秦淮如来到后院，她说道:“东来，屋子收拾的怎么样，有没有要帮忙的，尽管给嫂子说，千万不要客气。”
“嫂子，屋子收拾干净了，就是没法住人，家具是老太太的，全都搬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那咋办，王主任怎么说。”
“明天安排家具，我今晚在你家对付一宿。”
“东来，四九城跟老家不太一样，睡的不是炕，家里的床不大，只能委屈你跟我对脚睡，凑合一晚上。”
“嫂子，跟你挤，不太好吧。”
“总不能跟我婆婆挤吧，你和棒梗睡一头 ，反正就一晚上。”
傻柱在门外听到要跟秦淮如让贾东来跟她挤，从门外走进来说道:“秦姐，你家床太小，贾同志肯定睡不不舒服。”
贾东来说道:“我不挑床，能对付一晚就行。”
秦淮如说道:“柱子，你来的正好，东来睡我家确实有些不合适，不如让他跟你挤挤。”
“秦姐，我这人不喜欢跟陌生人睡，雨水那屋空着呢。”
“柱子，雨水还没出阁，东来住她的房间不太合适。实在不行还是在我家对付一晚上。”
“秦姐，贾同志有被褥，我把雨水的被褥收起来就行了，咱们不能亏待了英雄。”
“柱子，真是麻烦你了。东来，你看咋样。”
“我睡哪都行，反正就一个晚上。傻柱，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整两个菜，我这有好酒，本来打算跟东旭哥喝的，只能便宜你了。”
一提到炒菜，傻柱开始吹嘘起来。
“贾同志，不是跟你吹，我的厨艺在四九城还是数的上的，我帮你拿着行李，咱们先把床铺了，一会儿吃了饭好睡觉。”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
贾东来提着行李跟着傻柱来到何雨水的房间，屋里没异味，看来是个讲卫生的姑娘。
两人铺好床之后，来到傻柱家里。贾东来从包里掏出两瓶汾酒放在桌上。
傻柱说道:“贾同志这酒一瓶得好几块，咱俩喝了是不是有些浪费。”
“喝到肚子就不浪费。酒是别人送的，堂哥爱喝酒，专门给他留的，没想到人没了。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傻柱不好意思的说道:“贾同志，我这没大肠，只有两个鸡蛋，凑合一下吧。”
“鸡蛋就行。”
贾东来看到傻柱在床头的箱子摸出两个鸡蛋来，忍不住说道:“傻柱，两个鸡蛋至于藏那么严实吗？”
“棒梗喜欢来我这屋里翻吃的 ，不藏的严实点就被他摸走了，家里万一来个客人总要有东西招待。”
“贾张氏把棒梗教成什么样了，一点家教都没有。”
“棒梗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比较快。自从贾东旭去世以后，秦淮如照顾一大家子不容易。”
“你喜欢我嫂子。”
傻柱慌忙解释道:“我只是同情她 ，能不能吃辣。”
“都可以，随便整个下酒菜就行。”
贾东来开了一个水果罐头凑了两个菜。棒梗把傻柱藏的花生米也给顺走了。
“傻柱，咱们先走一个，今天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贾同志，我当时以为你是装疯。”
“脑子里有弹片，不能受刺激，大部分时间还是挺正常的。嫂子和我媳妇长的有点像，唉，不说了。咱们再走一个，多谢你对我嫂子家的照顾，以后再接再励。”
“应该的，东旭哥生前对我不错。”
两人推杯换盏，贾东来旁敲侧击了解了院里不少事情。
“傻柱，你说一大爷工资那么高，完全可以在外面找个女人生孩子 ，尤其是闹饥荒那几年，给个馍就能换个媳妇。他是咋想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打算让易家绝后不成。”
“东来，告诉你个秘密。一大爷那玩意不管用。”
“你咋知道。”
“洗澡的时候看到了，就那么大点，还没我的小拇指粗。”
易中海想过来看看贾东来吃上饭没有，没想到傻柱喝点酒胡说八道，他在门外气的脸都绿了。
“刘海中天天打儿子，我怀疑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不是他亲生的。我爹就不打我，最多骂我两句。”
“你爹呢？过世了。”
“没过世，跟死了也差不多 。那老混蛋跑去给别人养儿子了，不要我跟雨水了。”
“确实挺混蛋的。”
“不提他了，咱们喝。你在咱们院要提防两个人，一个是三大爷，一个是许大茂。三大爷喜欢占便宜，千万不能跟他客气，容易蹬鼻子上脸。许大茂就是个坏种，家里有媳妇，总想着欺负秦姐。”
“许大茂真是欠收拾，傻柱，你炒的菜不错，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红星轧钢厂八级厨师，代理班长。手下管着十几号人。”
“这么本事，我给你满上。”
“不是跟你吹，要是在外面最少能混个四级。”
“那你为什么非待在厂里。”
“我性子直，容易得罪人。厂里没什么好厨师，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领导不会太难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给你出这个主意的人确实高明。”
“高明个屁，要不是何大清那老混蛋把我师父得罪了，我哪会去厂里当厨子，说多了都是泪，我都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
“傻柱 ，酒没了。今天就到这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咱们回头再喝。”
“东来兄弟，这酒，劲有点大。我就不送你了，下次喝酒提前说，我多整几个菜，今天家里没东西，展现不出我的水平。”
“我记住了，你睡吧，我过去睡了。”
贾东来提着行李包离开了傻柱家，在院子里遇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你找我有事，怎么不进去。”
“贾同志，我过来看你吃上饭了没有。傻柱喝点酒喜欢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我是因为老伴身体有病不能生育才没要孩子。”
“一大爷，我最敬佩忠贞不渝的爱情。您不用说了，我都懂。喝的有点多，回头请您喝酒。”
“贾同志，你没事吧。”
“没事，还能走动道。”
贾东来到哪都提着行李包，主要是为了防棒梗。他喝的也不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