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获援助兄弟同心 得良策战略初成
铁心一行人带来了大量的战略物资,都是上好品质的金属,装备目前的钢锤军绰绰有余。
也正亲王让雷翁带着铁氏矮人赶赴钢锤军营地,为每一位兵士量身打造战甲和武器,这就类似富家人请裁缝给大家闺秀量身定制衣服一样。
铁心现场向也正展示了他们最新研究出来的锁子甲,这种铠甲取材密林附近的细银,和大本营、孤山的军装有一比,相对比较灵活,而且轻便,但是,锁子甲对身体的保护作用一点也不亚于他们的装备。
也正高度赞叹人类的精明,对于武器装备的研发也是决定战争走向的法宝。
达伦早就发现了,而且正在不断改进,御镇邦还停留在原始的兽皮铠甲装备上,只有高级军官才能够配备上好的金属护具。
也正:“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呀!我的铁心老兄!”
铁心还是不善于语言表达,只是傻傻地笑着。
铁心:“对你们有用处就好,这都是你二哥的功劳。”
也正:“我二哥?他还好吗?”
铁心:“亲王他很好!他成功地说服了铁铉族长,让他动员了我们铁氏后人开始准备作战了。”
也正:“那太好了,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铁心挠了挠头说:“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铁铉族长说的作战是为了自保而战,他没有说要和你们并肩作战。”
看见也正失望的神情,铁心又赶紧安慰也正:“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来,我和你们并肩作战。这两千多人中,有我的很多兄弟,他们也会和我一起留下的。”
也正紧紧地拥抱了铁心,他这一阵子太紧张了,都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除了几个亲近之人以外,都是一些相交不太深,不知根知底的面孔,也不知道怎么用。
也正也深知,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道理。
他真心希望亚夫老师待在身边,还拥有更多的铁心、遥一等这样的好伙计,就像一个父亲带领一群孩子,任何一个孩子都不用担忧,因为有父亲呢!
现实是父亲也厉王已经走了,母亲早已经走了,只有他自己在这冰冷的西线,撑起即将到来的危局。
铁心被也正安排留在了统帅府,又被介绍给了鳌毅将军。
鳌毅:“我听也正亲王对你是赞许有加呀,你们的情谊是经过了烈火炙烤,是战场上的鲜血浇筑的。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你在云游中,还娶了一个漂亮的小媳妇。”
被鳌毅将军这一调侃,铁心脸都红了。
也正:“兄长不要拿我铁心兄开涮了,他可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媳妇了,都是这该死的局势逼迫的。”
铁心:“自从陪同也俊亲王回到了家乡,我就陪着他在周边熟悉地形,一直到做通铁铉族长的工作。”
也正:“我真的要感谢你对我二哥的照顾,真的,我那个时候不想和你分离,但是,也只能是你才能让我放心二哥的去向。”
铁心:“我非常明白你的苦衷,再者说,这次行程,对我来讲也是好事,又能完成你的心愿,又能回到家乡,见到父母,多好!是我应该谢谢你呢!”
也正:“遥一去训练钢锤营了,他毕竟和孤山大军团战斗过,所以,我让他结合着当时的实战,去做了一名教习。他要是听到你来了,很快就会出现在这里,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鳌毅兄长必须陪着!”
鳌毅:“今天也非常巧合,军规中,今日能饮酒。今天我就探探你们几个的酒量吧!我怕你们喝酒和我不是一个档次的!”
也正预料遥一会及时赶回来,没想到他却姗姗来迟,一见面,就狠狠地拥抱了铁心,感谢铁心对御镇邦、对西线的帮助。
也正:“早就派人通知你了,为何姗姗来迟?”
遥一:“回禀亲王殿下,兄弟之情,私也,军国大事,公也,安敢以私废公!大不了罚酒两杯嘛!好不好铁心老兄?”
听了遥一的话,也正亲王突然意识到,自己还陷在了云游中的梦幻阶段,还没有走出那一阶段经历。
遥一是一个榜样,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从一个羞涩的青少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军人,他刚才的话不是戏言,而是发自肺腑地的赤诚之言,铁心应该很高兴听到遥一的回答。
一杯酒、一生情、一辈子,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铁心:“要是亚夫老师在这里,该多好啊!”
也正:“是呀!可惜他又在旅途中了。不但亚夫老师不在,三位师兄也临时外出了,他们的行踪根本不是传令兵所能掌握的,还是等几日,我相信亚夫老师肯定会在一个特殊的时间出现的,我们又能欢聚一堂了。”
铁心:“你肯定痛快,我们也痛快,最起码压力减少了。”
也正再一次陷入了那种幻境,他的疲惫,被西线的将军们看的清清楚楚,要不是鳌毅兄长一直挺在前面,他可能真的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鳌毅将军一直没有劝阻也正,他要成就也正那颗年轻的、执着的、拼搏的、上进的心。
此时此刻,也正喝酒,是非常之痛快,仿佛不是在死生之地的西线,而是在密林、在渔家小屋、在牧民家,从他们谈论的内容就知道。
第二天,也正睡到了自然醒,很晚。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就看到鳌毅兄长在旁边的茶舍自酌自饮。
鳌毅看到也正起来后,赶紧招呼他坐下,并递给了他一封信,随即命令卫士安排用餐。
鳌毅:“遥一将军看到你还没醒,一早就带着铁心去了钢锤营,临走前,铁心交给我一封信,是你二哥也俊亲王的。他让铁心在合适的时间交给你,铁心也不知道何时合适,就交给我了,我现在把信交给你了,我觉得现在最合适,你吃完饭后再看吧!”
鳌毅将军说完后,给也正添满了一杯茶,自己喝完杯中剩余的茶,站起身来就出了统帅府。
临走前,他提示也正:“我觉得你应该和巡城将军赢肃好好交流一次,我听说他很有军事才能。还有,以后要少喝酒了,要学会喝酒,酒,就不是你们昨夜那种饮法。”
也正还要说话,鳌毅没有给他机会,走了,谁让他是也正的表兄呢!
昨夜的酒在也正的身体内还未挥发完全,也正没有着急打开信件,而是慢慢地吃完早餐后,走进了书房。
信中的内容,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关爱,是一个曾经的统帅对现任统帅的勉励,也是一个长兄对小弟的忠告,全信就一个主题,也俊让也正要保持“稳”,边关战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避免亲自冲锋,多动脑子。
他以前就是太年轻了,每逢战事都冲锋在前,享受那种冲杀带来的快感,这是武夫,不是一个统帅。
一个真正的统帅必须具备的素知:深沉的情感,超群的智力,以及超强的情绪自控力。这也是也俊亲王回忆起父亲的一举一动总结出来的,可惜他错过了向父亲请教的最好时机。世间的一切行为好像都在冥冥之中注定了,没有对错之分,只有遗憾。
也俊亲王还在信中罗列了几个人的名字,包括他们的特点。这些人都是二哥信得过的人,有百丈关三个领军,巡城的两位将军,其中之一就是赢肃,还有几位已经得到了鳌毅的信任,这些人都是能征善战的将军,也俊希望也正能够好好利用。
也俊的信充满了对西线战事的关切,更是一位兄长对小弟的关爱,他把自己在西线经营的成果无私地给了也正,助他一臂之力,这无论从心里、还是现实,都给予了也正一股蓬勃的力量,也正瞬间感到不再孤独无助了。
用好二哥的这些人,那是将来必须要经历的。可是二哥说的那几条要素,也正又一时间想不明白,怎么办?
这可难不倒也正,他又发明了坐庄制度,以后,由鳌毅、何健两位年龄稍长的将军主持军事会议,他明里是学习孤山和大本营最前沿、最先进的行为,暗里是偷学鳌毅、何健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些,也正会心一笑。他命令侍卫将巡城将军赢肃找来,他就在书房接见了赢肃。
也正:“赢肃将军在战后分析会议上,好像还有话,不知道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教我?”
赢肃:“启禀亲王殿下,我是虎丘国常治国相安排进入御镇邦的,前期我的成长和虎丘国提供的金钱不无关系。”
也正本来想和赢肃好好交流,可是赢肃上来就给也正来了个突然袭击,这个袭击是让他转八百个弯也想不到的一个反面现实。
也正:“将军如此坦诚直言,我倒是不知如何与将军继续交流下去了,但是我知道,将军如此坦荡,必有原因,可否如实相告?”
赢肃:“亲王殿下不必怀疑!我从踏进御镇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下定决心为御镇邦献身了。我的家是在虎丘国,可是我的能力,就像常治国相说的,已经在虎丘国施展不开了,御镇邦的舞台更适合我,所以我来了。”
也正:“刚才将军所提到的金钱之事,应当作何解释?”
赢肃:“御镇邦人才济济,对于我一个刚出道之人,如何才能崭露头角,这是不可不思虑的。常治国相让我用金钱开道,毕竟从底层往上走,底层重金银,上层重才能。”
也正:“你也是这样做的?”
赢肃:“是的!也不太成功,关键是我的思维在也历王的时代就不受欢迎。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和亲王坐在一起,那是因为我和也俊亲王曾经有过一次生死赌约,因该赌约,我赢了,也才被也俊亲王重视起来。”
也正:“赌约为何?我想听听。”
赢肃:“赌约就是也历王在夏仲国王都必败,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败的如此之惨烈。以也历王的英明睿智,他应该能够在战局不利的情况下,及时止损的,不明白一位疆场王者的收官之战会是如此的败笔。”
赢肃将军不明白的,也正亲王最明白,就是因为那把王者之剑,但是他不能说出来,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将军不明白,我又何尝不迷茫。将军继续谈谈你的看法。”
赢肃:“我战前没有机会跟也俊亲王解释,他的性情也容不得我解释,差点以扰乱军心之罪斩杀我,所以,被逼以生死赌约为借习,暂时保住了生命。”
也正:“你就不怕夏仲国王都之战,御镇邦万一取胜,你的性命不保?”
赢肃听了也正的话后,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怕的是战败了,也俊亲王会不守约定。如果战胜了,我必死不了,可能会面临被也俊亲王奚落一番的后果。”
也正看着赢肃的自信之态,问道:“何也?”
赢肃:“也俊亲王豪爽,但是性情多变,且没有原则。没想到夏仲国王都之败,也俊亲王变了,他亲自向我求教原因,这也是我不敢想的,我因此受到了重用。”
也正:“说说你当时的思维,这一环节,二哥确实没有和我交流过。”
赢肃:“很简单,夏仲国以一国之战力敢于寻衅十倍其战力的御镇邦,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试问亲王殿下敢吗?这个差距是非常明显的。夏仲国四处出击御镇邦的附属国,这就相当于与御镇邦宣战,而且也历王已经派出使者前去质询,没想到连使者都被侮辱,何也?亲王试想!”
也正:“赢肃将军分析的不错,事出反常必有妖。”
赢肃:“战前,在也俊亲王奔赴战场前,我冒死进了围而不攻一言,并未被采纳。实际上我还有下一句,那就是清剿余城,敌必穷尽而显真正图谋,届时再做战争取舍。”
也正:“就凭着将军这几句话,足以保住先王的数十万大军,可惜没有进入我父兄的战略决策。”
赢肃:“我相信也历王应该是清醒的,应当为此战负全责的是也俊亲王,非死亦不足以泄御镇邦失利之恨。”
也正:“将军如此之恨二王兄,何也?他毕竟对你有知遇之恩呀!”
赢肃:“也俊亲王的勇力可以说冠绝三军,但是也因为他的勇力,将御镇邦的三军带入了泥潭,也历王也是出于对也俊亲王的舐犊情深,愤而发起了全面的攻击,导致了御镇邦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出现了。”
也正记得二哥当初在描绘战场情况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只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再去判断谁为此次失败负责,为时晚矣,只能从众多的观点中寻找对战争、对自己最有用的经验教训吧!
也正:“我明白了。将军之才,未得尽显,御镇邦之损失也。将军对未来战局,可有要教我的?”
赢肃:“近期,常治国相派人暗自告诉了我真相,虎丘国虽然加入盟军,也是迫不得已。亲王不必怀疑,我和常治国相有过约定,若我在御镇邦出人头地后,一定要促成御镇邦与虎丘国的万世和谐。根据常治国相提供的信息,我建议出击敌人在夏仲国的营地,即便不能全部歼灭,动其根本,促其原形毕露也是必要的。”
也正亲王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在赢肃将军面前背着手来回踱步。赢肃也赶紧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也正亲王。
也正亲王本来想着向赢肃将军说出自己的担忧,但是转而一想,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态度。既然有人献策了,为什么不听听他的建议呢?
也正:“我也想着尽快血洗先王的耻辱,可是无从下手,虽然近期有小胜,却也不是我想要的,现在天赐忠诚之人于御镇邦,我想听听将军的建议。”
赢肃得知了也正的态度后,请也正移驾大厅的地形图处。
赢肃迅速找到了盟军的军营处,指着它谈道:“对方自从夏仲国王都守卫战胜利后不久,就在这里安营扎寨,据说最里面、最核心的位置是援军的军队在驻扎,周边遍布了西部、西南小邦的军营。亲王明鉴,此处山道遍布,极其容易设伏,而且易守难攻,对敌人是,对我方也是,若得天时,可用火攻。”
赢肃说到这里后,看着也正亲王的神情,等着他的反应。也正也看着赢肃的表情,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过了好一会,也正才提示赢肃继续讲下去。
赢肃:“也历王时代,这种打法是不被他认可的,大军压境,会出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情况,可是现在,情况变了,强弱之态也变化了。今以弱兵,兵临敌方营地,必定引起大的震动,虚虚实实,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既然我们的很多将军都分析到了,敌方不会有动静,敌方就不会分析我们的动静吗?他们会认为我们只会攻击来往的军队,而对于他们的营地,望而却步。”
也正:“如何布阵?将军试为我细说。”
赢肃:“以盾兵突前,林中猎人军团在后,中间以十辆投石车投掷火油和浓酒,火烧敌军。关键是,我们现在对敌人的数量、尤其是援军的兵力不甚清楚,所以此次出击不求收获大的战果,而是探探虚实,若得战果扩大,也是夏仲国王都城下的英灵保佑。”
也正:“谁可担当起出战的重任?请赢肃将军尽快提报一套方案上来。”
赢肃听了也正亲王的话后,欣然应允,然后退出统帅府。
也正一整天再也没有走出统帅府,也没有再召见任何人,直到鳌毅天黑时刻回到府中之后,也正才找到了倾吐之人,他已经被赢肃的计划深深地吸引了,他询问鳌毅对此行动的意见。
鳌毅:“可以!我认为赢肃的思维非常超前,而且我们可以动用西线的主要兵力,燕都城完全可以空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夏仲国的王都就将属于御镇邦了。”
也正本来的自信心态,在听了鳌毅的话后,却突然糊涂了,看着鳌毅满面春风地样子,他才发现自己对于战争太陌生了。
第二天一早,赢肃将军就呈现给了也正亲王一份完整地计划,用到的将领有前领军田让将军、后领军左芳将军、中领军子成将军、巡城副将雷犇将军等人,也正非常满意,和赢肃开了一个玩笑:“大家都动起来了,怎么没见将军的影子?”
赢肃笑着对答道:“我陪着亲王看漫山遍野的烽火!”
也正却理解为,这是赢肃将军为了避嫌,他毕是虎丘国之人。
待赢肃将军退出后,也正将计划交给了鳌毅,让他看看。
鳌毅将军看过计划后,严肃的脸色渐渐露出了笑容:“亲王不可过于着急,什么时候执行这个计划,在这个时间段有没有变化,西部近期有没有增兵,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把控的,我们就以此计划为基础,暗中准备着,至于用人,还得咱们再斟酌。”
过了十余天,遥一陪着铁心回到了统帅府,向也正汇报了最新进展。
遥一:“亲王殿下,我建议您去看看铁锤军的训练进程,看看有没有必要再寻找机会,试试我们的铁锤军,近期的训练成果真的让我们大开眼界!”
也正:“说说你们的收获!”
遥一捅了一下铁心,铁心会意。
铁心:“在孤山的战场上,我们的快速冲击部队遇到了打阵地战的孤山军团,就好比射出去的箭擦着猎物飞走了,或者被弹开,反复不停地冲击没有起到有效的作用,反而被对方寻机斩杀,最后浪费了体力,熬没了精力,打猎者成了猎物。”
也正:“我也经常回忆那一战,赫伦城主的动员,群情激愤,最后整支军队变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我在想真的是实力不行吗?后来我想通了,两支军队对峙,勇者胜、稳着胜、体力强劲者胜,这仅限于这种阵地战的打法,所以我们应该放弃以前先辈们的猛冲猛打的打法,适应最新的战争变化,尤其是以孤山、大本营的军阵为目标,寻求破解之术。”
遥一:“亲王殿下,等着铁锤军养好了伤后,出师了,我们就干他一仗,我申请出战,请殿下坐镇指挥。”
也正:“我们的遥一将军非常了不得了,已经拥有了统帅调兵遣将的能力了!”
遥一:“亲王殿下这句话是要杀我呀!我请缨出战都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一个罪名,形同谋反啊!”
铁心笑了,遥一笑了,也正也笑了。
也正:“你说的兵士们受伤了,是什么原因啊?”
遥一:“体力训练,尤其是用手持钢锤击打山石,震得兵士们虎口崩裂。不过亲王殿下不用担心,这些兵士本来就是生猛之士,只是由于近期的训练超出了常规,我已经让军医使用最好的药品。他们的伙食是最好的。”
也正:“你费心了!伙食最好应该的。有没有想着给每个兵士佩戴一个棉布手套,可以减轻震动带来的伤害,这是我以前和舅舅练剑时,他教给我的经验。”
遥一点头记在了心里。
随后,三个人骑马来到了百丈关,在关前遇到了何健,何健向也正汇报近期的探哨,自从上一次的伏击之后,在咕噜港口方向的后勤补给停了。
也正:“可惜呀!可惜我的手里临时没有适合的军队,如果有,我就把咕噜港口给端了。”
何健:“又有几个依附我们的邦国已经转向他们了!”
也正:“这也是人之本能,不要怨他们,是我们的军力达不到,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轻我御镇邦者,虽远必诛!”
两个月后,有探马来报,五千余名清一色的大本营兵士由咕噜港口出发,押解了大量的物资向夏仲国大本营而来。
这件事被摆在了军事会议上,鳌毅当值。
鳌毅:“我想听听各位将军的意见。”
结果是,大家纷纷请求出战。
田让将军发言了:“我建议围点打援。”
鳌毅:“这个词听着顺耳,说说你的围点打援。”
田让:“我们以数倍劲旅围敌,夏仲国的大本营必然救援,我们分而击之。”
鳌毅:“说实话,田让将军,我们的战力不如敌人,数倍的兵士我们有,可是我想起了夏仲国的王都攻城战的教训了。”
田让:“山间小道,纵横穿插,山林树木皆为兵器,就算他们是金石之身,我以烈火炙烤,他们能受得了吗?”
鳌毅:“你是怎么想到的?”
田让:“今天这些树木不为我等所用,他日,御镇邦的树木将为敌方所用,用天地之材造福我一方将士,可行。”
鳌毅让其他将军商量,大家纷纷表示可行。鳌毅看向也正,也正点点头,鳌毅:“此战事关重大,我需要再和亲王细细商量一下,各位将军先下去着手准备。”
待众位将军离开后,鳌毅看着也正,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样子,这一仗是真的要打了。田让将军的战法和赢肃将军的不谋而合,赢肃将军只是没有将西来之敌预测在内,但是我们前期已经预料到了,这怪不得赢肃,是我们拖得时间太长了。”
在统帅府的后庭,也正、鳌毅、遥一、铁心和三位师兄一众人商量着如何打好这一仗。也正请鳌毅站在全局的高度发表一下他的看法,鳌毅也猜出了也正的想法,微微一笑,娓娓道来。
鳌毅:“对于咕噜港口的大本营兵士,必须硬碰硬,我们以现在的兵力,守住西部防线,稳当,但是同时对付东西两个方向的军队,有点吃紧。不过我们还有无形的兵力,就类似田让将军和赢肃将军的建议。西部咕噜港口的兵士也不会被我们牵着鼻子走的,我们真的要下大本钱吃掉它,打疼他,他们才会怕,或者他们才会放弃现在的稳扎稳打的方式,作殊死一搏,到时候不论我们胜利还是失败,总比现在苦苦支撑着的好,毕竟这数万大军的后勤补给就让龙城很是吃力了,我都在心疼表兄也横王了。”
鳌毅说的非常诚恳,该决战了,御镇邦什么都准备好了的时候,敌人可能准备的比御镇邦还好、还要强大,动态的发展进程,使得任何一方都算不好对方的筹码。
也正问了钢锤军的情况,遥一汇报,六千勇士已经装备了十之八九了。
也正一掌击打在桌面上:“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