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风吹过带走的过去
自战争结束后,清光就这样入住了族长的家里,不同于自己家里明媚如春的气氛,族长一家总是严肃冷漠的。
【和想象中一样的无趣,但佐助似乎会在明年出生呢。】
富岳在家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大家长形象,美琴是非常温柔的女性长辈,而宇智波鼬则是标准的成熟小孩哥。
让清光讨厌的就是宇智波一族喜欢黑暗如墨的穿搭,她将美琴妈妈拿过来的衣服扔到地上。
美琴看见清光身上没有换下的衣服,她看了看明显被厌弃的衣服,将被扔下的衣服捡了起来。
“为什么不想换衣服呢?”美琴将叠好的衣服放在清光身边,坐在清光一侧问道,“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你拿走吧。”清光沉默了许久,看着美琴手里的衣服摇摇头,哼哧地爬上自己的小床,盖上被子不想继续聊天。
美琴看着窝在床上的小清光身上一直穿着米白色短袖,此时也没有强行要求她更换衣服,她默默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清光睡着后才悄声离开。
第二天清光起床时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就看见在自己枕头旁边放着的不再是黑色的衣服,而是同样款式的白色衣服。
清光很惊讶,她将衣服展开,背后甚至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家徽,这难道是,美琴连夜做的衣服吗。
清光摸着上面的针线,红白色的配色组成像是乒乓球的样式,但清光知道这是象征着火焰团扇的家徽,但自己总会觉得这是乒乓球。
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换上白色短衬衫终于满意了。
“清光,你醒了呀,”美琴笑眯眯地看着清光换上新衣服走出房间的,还轻易拿捏了小清光,“今天我帮你剪剪头发怎么样。”
“噢,那就给你剪吧。”清光垂眼看了眼自己及肩的长发,睡了一觉起来乱糟糟的,伸手摸了摸自己长长的黑发,觉得也确实很麻烦就同意了。
“啊,实在是一不小心剪太短了,”美琴说完后捂着脸,放下手里的剪刀轻声哄道,“但清光长得真可爱了,你看。”
清光怀疑地抓起面前的镜子看见美琴给自己剪了一款佐助同款发型,本来还小的孩子就难分男女,加上清光的心智本就不符合这年龄段,一般的孩子若是遇见什么不高兴的事情立刻就哭了,但清光仿佛老僧入定一样,什么都影响不了她。
美琴总觉得清光是不是被鼬同化了,两个孩子总端着个脸显得非常高冷,让自己这个做妈妈的总有些失位的感伤。
清光黑色的眼眸略微扫过镜子,这一眼乍一看就像是鼬的兄弟一样。
清光面上毫无表情但实际已经如鲠在喉差点掀桌,暗暗地决定以后再也不给美琴剪头发了,自己好歹是清冷美少女怎么一下子成为高冷男孩了。
宇智波清光从住进以后就一直没有掩饰自己对宇智波一族的无感,这导致富岳一直都很头疼。
只要趁人没有注意,清光总是会掀翻宇智波一族的历史书册,特别是关于宇智波斑的故事,几乎都惨遭她的涂鸦,上面带着画像的甚至还被她偷偷在老祖宗的脸上添上含羞红圈,如果是遇到富岳的报纸也逃脱不了她的魔爪。
“说好的是很乖巧的孩子呢,她简直太闹腾了!”
富岳今天结束族会后第一次回来早了,一回来就看见清光站在桌子上不知道准备对家徽下手,在准备晚餐的美琴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
“作为大人总是要包容一点孩子,清光她只是有时候调皮而已。”美琴跪坐下来将一杯温水放在富岳的面前,抚摸着富岳的后背安抚着。
“你看看她这一次,把客厅的家徽都给烧了,以后是不是得拆了宇智波?我看她是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富岳将清光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指着清光的鼻子骂道,“你知错没有。”
“是是是。”
清光满是敷衍的回答简直是火上浇油,主要是这一次算她失误了,是自己没控制住查克拉一不小心把绣着族徽的帘布给烧了,还被富岳看见了,此行为等于老虎脸上拔毛。
回想起今天干的事情,她好不容易将火遁引导出来,看着手心里的小火苗本思考着塑形成火龙的形态,操控着查克拉将火苗拉伸又压扁,可能是一时间用力过猛,失去了控制力才让火龙乱窜。
这小东西还点燃了客厅里的布,这布也是的一点就着。
清光想赶紧上去扑火都来不及,点点火焰遇见易燃布料只是瞬间就吞噬了大半布料。
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后颈就被富岳逮住,一转头就看见怒气冲冲要发火的一家之主,清光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但明显没有任何用处,不然现在也不会跪在这里!
宇智波鼬站在一边还带着笑意着看跪着的清光,今天刚从训练场回来就看见清光被父亲抓住耳提面命地教训着。
【她总是能把父亲气得跳脚,这也是自己第一次见父亲这么生气。】
“这孩子,说不定心里现在还期待着被开除族谱,出去流浪呢。”富岳很久没被气得要动用家法了。
宇智波鼬现在感受到父亲是真的动怒了,不动声色地将清光护在身后,正色上前在清光身边跪下说:“父亲大人,清光这次一定知道错了,父亲的责罚就到这里吧。”
“鼬,你不要为她求情。她哪天玩心不大,你母亲是心软,你这做哥哥的也不知道管教?”富岳将许久没有动用的戒尺拿出来,“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会做这些?”
“起开!”富岳将鼬拉起来推到一边,对着跪坐在地的清光就是一尺,毫不手软的一尺打在清光的脊背上,疼痛席卷着自己的神经,疼,但却激起清光骨子里的反叛。
鼬看着跪坐在地的清光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责罚,但却仍死咬着牙不低头,她眼里的黑眸从没有染上过认输的灰霾。
富岳就这样拿着戒尺蹲在她身边,只要清光跪得不端正了一放松他就打一尺,没想到以她的精力还对峙到了深夜。
到后面显然也上了年纪的富岳都要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