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真香(28) 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大三的暑假在备考中一晃而过,因为考研,所以骆桥没有回家,而是申请了留校,只不过照常周末会去临江公寓与柯悦香温情一下,然后小住两天,周一到周五就跟室友从早到晚泡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努力备考。
渐渐地,她们寝室的四人行,偶尔会加入一个人进来,姜丝。
姜丝来到她们寝室说:“我能跟你们一起吃饭吗?我们寝一个考研,但不想去图书馆只留在寝室备考,一个考公,也留在寝室,还有一个不考研,已经收拾东西回家去了,现在我们寝就只有我每天早出晚归的,我就有些孤单,能加入你们吗?就吃饭的时候,你们去吃饭的时候能喊上我一起吗,我不想一个人吃饭……”
姜丝为人不错,又因为跟她们有过共为辩论队队友的经历,寝室三人都很欢迎,觉得平时吃饭多一个人也没什么,于是骆桥也就跟着点头同意了。
姜丝的真实身份如何,骆桥其实并不怎么在乎,只要她不干涉到自己,她的事,骆桥不想管也不会管。
好在这三年相处下来,除了刚开始时不时地“买一送一”“买二送一”的奶茶拼单以及在姜丝堂妹家补习完拼车外,两人其实也就点头之交,上次姜丝加入她们组成为她们组的辩论队员,算是这三年里比较密切的短期交流了。
姜丝是有分寸的,这点骆桥能察觉到。
很快骆桥就复习到了九月,新生踏入校园,开启他们即将绚丽的大学生活,而像骆桥这群大四老人,就已经习惯了早出晚归日夜刷题的“快乐”中。
夜晚的416寝室
“妈的,天杀的,这狗英语我算是过不去了!”徐雅雯坐在自己的转椅上,抱着公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痛苦地哭着。
骆桥刚好从饮水机装好一杯水,路过徐雅雯时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不还有几个月嘛,没事的,努努力,可以的。”
徐雅雯仰头嚎啕大哭:“我不可以的,我今晚又做了一套考研英语卷,五十分都没有,我要死了,呜呜呜呜,在考研的路上,英语是我最大的绊脚石!”
陈溪边刷题边漫不经心地回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你那最简单的英语四级都是大三过的,还是压线,现在的考研英语能有五十很不错了,之前刚开始的时候不才二十分嘛,有进步有进步……”
“陈溪!你又说我伤心事!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考英语一,为什么不考英语二……”
“sorry,我觉得嘛,你就算考英语二,可能也还是这个分数。”朱俞正常输出,刺痛了徐雅雯那颗脆小的心。
骆桥笑了笑,随后拿起头套式蓝牙耳机,与手机连上,点开轻音乐,接着把耳机往脑袋上一套,又可以静心刷题了。
骆桥想考全国最好的政法大学,而跟她竞争名额到都是要么有天赋要么勤奋的人,骆桥不想输,她要考,就想尽力去考,考最好的。
寝室三人看骆桥将耳机戴上,说话声也渐渐停了,四人都沉浸在备考中,即使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半。
寝室四人无形中定下的规矩,早上七点起床洗漱,然后一起去吃早餐,八点到图书馆正式学习,晚上十点回寝,十二点入睡。
周而复始,需刻苦,需毅力。但恰好,她们寝室四人,都熬过来了,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作息。
在这样的紧迫下,骆桥和柯悦香的cosplay扮演玩得也越来越少,而且周末的一天时间内,也只有在夜晚才玩,才做,白天骆桥都是坐在书桌前刻苦学习,柯悦香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是骆桥的关键期,白日里也没怎么去打扰骆桥,而是默默做着自己的事。
“叩叩——”敲门声响起,骆桥从书海中抬起头,就看见柯悦香靠着门框,一手端盘一手屈指敲着没关的书房门。
骆桥勾唇笑道:“门又没关,直接进来就行了,不用敲门。”
柯悦香笑着走近骆桥,将手上的端盘放在桌上,上面被分为了两半,一半是柯悦香自己烤的各式各样的饼干,一半是洗净削皮的水果块,上面还放了叉子,便于使用。
骆桥只看了盘子一眼,就转身抱住了来到桌前的柯悦香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蹭,感恩道:“做这么多,辛苦你了。”
柯悦香顺势坐在骆桥的腿上,摇头道:“我辛苦什么,你才辛苦呢。”
柯悦香的指腹轻轻划过骆桥的黑眼圈:“这黑眼圈都加深了,能消吗?要是不能消,以后多影响这张漂亮的脸蛋啊。”
骆桥故意瘪嘴道:“香姨,我丑了你还要我吗?”
柯悦香摇头:“那我就不要嘞,我是外貌协会的人,外貌至上。”
柯悦香伸手拍了拍骆桥的脸:“当初在我爸的葬礼上,你真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啊,其实我是对你见色起意,你但凡长得丑些,都没法入我的眼……手指短也不行。”
骆桥闻言挑眉:“是嘛,我还以为只有我能承受得了你的撩。”
骆桥挑起柯悦香的下巴,在她嘴上印了一下:“香姨刚开始,真是把我一个刚成年的小孩给惊坏了。”
柯悦香双臂搂住骆桥的脖子,柔声笑道道;“怎么,你不喜欢?”
骆桥嘴角勾起:“喜欢,怎么不喜欢,喜欢死了。”
柯悦香嘴角勾笑,询问道:“那你当初一开始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骆桥:“……欲迎还拒听说过吗?不这样,怎么让你对我念念不忘。”
骆桥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温暖与欢迎。
柯悦香双手抱紧骆桥的脖子,低哑道:“假话,我不信。”
骆桥耸了耸肩:“以前的事不论真假,但现在我们确确实实地在一起,这就够了。”
看柯悦香还想问些什么,骆桥抬起下巴与柯悦香来了个舌吻,一吻毕,骆桥座椅后移,将怀里的柯悦香推到了书桌上,而后起身。
柯悦香双手握着书桌的边缘,扭头对骆桥道:“现在天还没黑,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时间,我不能打扰你学习……”
骆桥将桌上的书全都推到一边,而后将柯悦香抱到书桌上:“不,天已经黑了,你看外面。”
柯悦香趴在书桌上扭头窗户看去,只见窗户拉上了厚厚的一层窗帘布,什么都看不见。
骆桥想说现在是白天,就是白天;想说是夜晚,那就是夜晚。
因为现在的柯悦香,也没有去验证白日还是夜晚的机会了。
除了柯悦香,骆桥也是个重欲的人,她们两人,真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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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天渐渐冷起来了,一天,骆桥的舅母带着骆桥的表妹柯梓琪一起来巴泉镇找骆母去县里买新衣服。
骆母本来不想去,觉得自己衣服还有,结果被柯舅母和柯梓琪拉着走了,只因柯舅母在骆母耳边道:“这不,马上就到你弟四十岁的大生日了嘛,我就寻思着给你弟买一样礼物,陪我去挑挑呗。”
骆母耐不住弟妹的劝说,就决定跟柯舅母一起去,只留了骆父一人在家看小卖部。
三个女人走走逛逛,最后柯舅母给骆桥舅舅买了一条皮带和一双皮鞋,柯梓琪给她爸买了一个剃须刀,骆母则是给骆桥舅舅买了一块手表。
三人喝着奶茶往家走。
柯舅母没忍住,于是问道:“姐,姐夫那肾衰竭治起来很贵吧,你们家怎么拿得出那么多钱。”
骆母道:“治疗大树哥的钱不是我家拿的,几乎都是香妹出的,她不是在临市赚钱了嘛,然后又跟我家关系好,就帮了我们家。”
柯舅母点头:“虽然我嫁给你弟的时候,她已经搬走了,但你说的那个香妹我也是知道一点的,不过你们家也是很久没见她了吧,怎么感情还这么好呀,几十万嘞,眼都不眨地,也太有钱了吧。”
骆母笑着点头:“她人好,不但对我好,对小桥也好,小桥不是考上了临大嘛,听说一直跟她香姨有联系,两人周末还总是一起吃饭呢。”
柯梓琪划着手机边喝奶茶边漫不经心道:“无亲无故的,那个香姨救对大姑一家这么好,果然是活菩萨,这完全对她没有一点好处,她是个商人,怎么会做这种有损自己利益的事。”
柯舅母一掌拍在柯梓琪脑袋上:“说什么呢,不过在外实习了一两个月,怎么把人性看得这么邪/恶。”
柯梓琪捂住脑袋惊呼:“妈,你打我干嘛啊,我说的全是真话好不好。天上又不会白掉馅饼……”
“你个死孩子,少说两句行不,你……诶,你们看那儿,她们在干嘛?”柯舅母原本正打着柯梓琪,突然指着一个角落里的两人道。
骆母也眯眼看了过去,在发现是两个留着长发的女人后,眉头皱起。
视力绝佳的柯梓琪看了一眼,耸了耸肩道:“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过是两个女人亲嘴罢了,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女同性恋,或者好听点的,就叫百合、les,现在这个社会多得很,很正常很正常,别大惊小怪的……”
角落里原本亲吻的一对女同恋人也听见了柯梓琪的声音,她们停止亲吻,互相牵着手,快步越过骆母这一行三人,往前走去。
骆母皱着眉头一直盯着那一对恋人的背影,总感觉这种背影有些熟悉,她家的骆桥好像就总是这样牵着香妹……
柯舅母和柯梓琪的声音不断地传入骆母的耳中。
柯舅母:“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些?”
柯梓琪:“妈,拜托,你是老古董吗?这都什么时代了,这种同性恋很常见好不好,我们班就有两对女同和一对男同,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这性取向是天生的,很难改的,我们可不能歧视她们这一类人,要尊重并且理解。”
柯舅母:“尊重个屁啊,理解个头啊,小琪,妈跟你说,要是你给我找了个女的,你妈我就打断你的腿!”
柯梓琪不满道:“妈,你真是老封建了,新时代了,你能不能接受点新东西!我可不知道我性取向哈,以后要是喜欢上女的,你们不同意,我就带着她私奔!逃到天涯海角去,你到时别哭!”
柯舅母:“走了就别回来,滚滚滚……”
柯梓琪:“我不,我这不还没找嘛,找了再跟你们说。”
“……”
骆母将柯舅母和柯梓琪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随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无亲无故的,香妹为什么对她们一家那么好?而且,对小桥特别好,逢年过节都会给几十万的大红包,还支付小桥她爸所有的医药费?
家里那么有钱,每次回巴泉镇却愿意跟小桥挤在一个小房间,睡一张小床……
突然骆母的双眸一愣,瞳孔微微睁大。
自从香妹跟小桥睡一间房后,小桥的房间就上锁了,还不让她进去!就算是所有人在家,她们都会把房门反锁……
等三人回到巴泉镇,骆母直奔小卖部,柯舅母和柯梓琪坐摩托回家。
骆母走得很快,一回到小卖部,就开始翻箱倒柜,最后骆父都忍不住将视线从电视机转移到骆母身上:“你找什么呢?要我帮你找吗?”
骆母刚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又忍了下去,她摇头:“没什么,你继续看你的电视吧。”
骆父耸了耸肩,继续看他的老电影。
找了好一会儿,骆母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那张开锁名片,拿起名片走了出去,避着骆父站在路边想了很久,最后皱着眉头攥紧了手中的名片,没有打通上面的电话。
骆母一向很尊重骆桥的,她不想这样瞒着骆桥去撬开她特意上锁的门。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扰得身旁的骆父也睡不安稳。
骆父叹了口气:“玉兰啊,你有心事吧,从你回来后就心神不定了,怎么了,跟弟妹出去闹得不愉快了?小事就算了,别气坏了身体,说吧,老公愿意当你的倾诉对象,你尽管说。”
骆母侧躺着看着骆父,叹了好几次后,慢吞吞道:“大树哥,我今天跟弟妹还有梓琪出去买完东西回来的路上,看到了有两个人在路边的角落里亲小嘴。”
骆父闻言眨了眨眼:“然后呢?你该不会因为这个所以睡不着吧,年轻人都这样,老是动不动就亲,没什么的。”
骆母皱眉:“这个就算了,主要是你知道亲小嘴的都是什么人吗?都是两个女人!梓琪说了,她们是女同性恋,说这个现在在社会上很常见,很多人都是同性恋,还说这个是天生的,改不了。”
骆父闻言愣了下,结合骆母今晚的异常反应,不可置信地眨着眼说:“不会吧,你该不会怀疑我们的女儿是同性恋吧?”
骆母点头:“我是有点怀疑,你想想这些年我们都提过几次让她如果遇到喜欢的男生,可以交男朋友,结果你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她说她对男生没有动过心。你想想,为什么专门说对男生没有动过心,那是不是就是对女生动过心?”
骆父挠头:“这都只能算是你的猜想吧,你女儿又还没交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你怎么能轻易怀疑女儿的性取向呢?我觉得吧,应该是你想多了。”
骆母不但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同性恋,还怀疑女儿现在处的对象是柯悦香,只是她还没有证据,还是别跟骆父说了,等有证据之后,再说。
骆母随意含糊地说了几句,就转身背对着骆父继续琢磨着女儿的性取向问题。
夜半三更,骆母还是睡不着,但身后的骆父已经在呼呼大睡。
骆母从床上坐起,想了很久,最后拿起手机,买了明天去临市的火车票。
然后偷偷地,跑去厕所洗了个冷水澡。
听小桥和香妹说,小桥总是周末会去香妹家里玩,明天正好周六,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性遇到她们两个,希望不要,
而在临江公寓的主卧里,正相拥而眠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明天骆母就要来了,此时还甜蜜蜜地抱在一起沉睡。
周六的中午,两人收到了一箱快递,一箱新货,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性感套装和用具,两人将东西洗净后烘干,到了晚上,两人就兴致勃勃地打算尝试一些新的角色,新的尺度,新的刺激……
晚上,临江公寓柯悦香家的主卧,两人在做游戏,而且都在兴头上,柯悦香更是全身红肿异样,都是被揉的吸的舔的……
仗着主卧的绝佳隔音,柯悦香地叫声在这个主卧不断回荡着。骆桥爱死了柯悦香的叫声,她叫得越欢,骆桥的兴致越胜。
“叮咚~~叮咚~~”
原本正在做游戏的两人停下游戏,骆桥压在柯悦香身上,凝神对她道:“你听到从外面传来的门铃声没?”
柯悦香眼角发红,喘着粗气,静静地听着,果然,在两人都停止游戏后,她们都能依稀听见从客厅传来的门铃声。
两人瞬间都皱起了眉头,骆桥长臂一伸,拿起手机,屏幕显示现在是晚上九点。
这么晚了,有谁会来柯悦香的公寓?
柯悦香皱眉:“知道我这个公寓的人不多,该不会又是陆慧吧?她不是说过不想再看到我吗?”
柯悦香的外婆去年去世的,柯悦香分了三分之一的遗产,跟陆慧一样多,引得陆慧牙痒痒,但也没辙,于是说了不想再看到柯悦香,正跟柯悦香想的一样。
外面的门铃一直在响,骆桥从柯悦香身上爬起,捡起自己的衬衣和裤子穿上:“我还是去看看是谁吧,你继续躺着休息吧,有事我再进来告诉你。”
柯悦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要不还是我去吧,这房子还写在我的名下。”
骆桥挑眉笑道:“行啊,但问题是,你现在还有力气走吗?而且你的脸那么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柯悦香闻言,直接躺回床上,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果/体,微笑着朝骆桥摆了摆手:“还是你去吧,拜拜。”
骆桥轻笑了下,将自己身上的衬衣和长裤整理好,然后去厕所洗了把脸,才前往房门,她很好奇,大晚上的,有谁会来找柯悦香。
自从骆桥穿衣服时,门铃就不响了。
骆桥打开房门外的监控,发现外面躺着一个人,骆桥仔细看清楚,惊讶地发现躺在门外地上的人居然是骆母!
只见骆母面部不正常的泛红,缩着身子躺在冰凉的地上。
骆桥吓了一跳,立马将防盗门打开,然后将骆母打横抱起,快步抱到沙发上。
“妈!妈!您醒醒!您醒醒!”骆桥朝眉头紧闭的骆母喊着。
骆母很快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出现在柯悦香家里的骆桥,抿嘴笑了笑:“妈没事,别担心,可能是发烧了,刚刚又有些困,就躺在地上想睡一下。哎呀,小桥,妈给你和你香姨带的东西还在门口呢,你提进来没?”
骆桥起身:“我现在去提进来,您别担心,丢不了。”
骆桥走到门口,将两大包骆母自己做的家乡特产提了进来。
骆桥刚将行李提进来,就看见原本躺在沙发上的骆母正打算坐起来,于是连忙放下东西去扶。
骆母打掉骆桥的手:“都说了妈没事,你香姨这儿有发烧药吗,我吃些发烧药再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骆桥点头:“有,我现在去给您拿。”
骆桥十分熟练的直接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里面放置的医药箱,提到骆母身前,拿出发烧药给骆母:“妈,这个药吃三颗。我去给您接水。”
骆桥很快接了一杯水递给骆母,骆母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拿药,喝完药后,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看着骆桥笑道:“你香姨不在家吗?怎么都没看到她的人?”
骆桥瞬间屏住呼吸,而后一脸淡定道:“现在都晚上九点了,香姨刚睡下,我今天正好来香姨家玩。”
骆母点头:“刚睡下啊,没事,我进去跟她打个招呼吧,毕竟我今晚想在她这里留宿,还是跟她说一下比较好。”
骆母说罢就想起身,骆桥下意识一步跨到骆母身前,阻止她:“妈,香姨人很好的,而且她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睡觉,您就安心住下来吧,明早起床再跟她说是一样的。”
骆母静静地看着骆桥的百般阻拦,突然眼睛一酸,咬着牙将骆桥推开,往主卧跑去。
“我要看看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