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军训结束吃顿好
十几天军训看似很难熬，其实一点也不舒服。就像那天蒙佳佳说的一样，王升在军训结束以后，居然真地瘦了将近20斤。这军训的效果，王升倒也很满意。要是自己减肥，哪会有这么好的减肥效果。要不当兵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呢？
军训结束的那天晚上，已经好久没有开过荤，王升决定和林凡夫一起出去吃个饭，和他们一起的还有王教官。经过十几天的相处，王升已经和他处成了哥们儿。王教官只是个一期士官，年纪并不大。和王升林凡夫是绝对的同龄人。
对于三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当然是要吃去吃量大管饱的地方。因为林凡夫是上海人，二王就把选择吃的地方的权利交给了林凡夫。凡夫到底不是凡夫俗子，只是思考了两秒，就决定带他二人去上杨浦五角场的一家自助涮羊肉去。王升虽然瘦了20斤，但依然还是有180斤。王教官在部队也是个精壮的汉子，也很能吃。只有林凡夫瘦的跟猴似的，大家也给林凡夫起了个外号叫猴子。
看猴子这体型，王升对他选择的饭店颇有质疑，说：“猴子，你这选的行不行？量够不够啊？你自己肯定能吃饱，可我们两个人呢？我们两个人都是能吃得主啊！你别让我们两个失望。”
林凡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王升：“你没看见吗？那是自助的，自助！自助餐，只要你吃不死，就往死里吃，对不对？”
晚上等到五点多钟，他们仨人去了五角场。王升来上海很多天了，但是却是第一次看到上海繁华市区的晚上。还是让他感慨，魔都就是魔都。虽然王升大学所在的城市也是一座大城市，但是比起上海，那无论是规模，繁华程度还是城市的气质，都相差甚远。
他们来到五角场合生汇，直奔五楼，找到了这家名叫小肥羊的自助涮羊肉火锅。每个人四十八块钱，也不算便宜。还没开吃，三个人却为谁买单起了争执，林凡夫认为他自己是东道主，应该他买。王升说，这是他提议出来搓一顿，应该是他来买单。王教官说，你们俩都别装逼，你们现在都没收入，我来买。三人争执不下，最后石头剪刀布决定谁买，还是林凡夫买了单。王升小声对王教官说：“王教官，你别看凡夫是个上海人，但是为人一点也不抠，这点比我妈都强。”
王教官说：“他妈的，到现在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老子的名字？老子叫王军，你以后直接喊名字就行。”
王升说：“好的，军哥。你叫王军，还去当了解放军，这名字还真应景啊。”
王军说：“哎呀兄弟，你不知道我们那个地方穷啊！当兵吃皇粮混个几年志愿兵转业，等到回家分到个公家单位当个公务员，已经是我们那非常非常好的归宿了。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天之骄子，以后有有光明的前途。我们这种就算打仗了，也是二线部队，也轮不到我们立功，也很难实现阶级跃升。”
王升说：“打什么仗？吃肉喝酒泡妞不是挺好吗？”
王军说：“是啊，我还是等过几年哇。如果我能干到三期士官，转业回家做一个公务员，到时候你来云南，我招待你们俩。我带你们吃云南的菌子。漫山遍野的菌子，鲜美无比。”
“菌子？菌子万一有毒咋办？毒菌子吃了以后不是狗都能说话了吗？”
王军说：“你不懂啊!在云南吃有毒菌子那可是和神最接近的时刻，看见狗说话，那是在和神交流。而且我们云南的蘸水可特别好吃，万物皆可蘸水，像你们这边吃草莓、吃菠萝都单吃，一点都不过瘾。们那边蘸着蘸水吃，特别好吃。
王升不知道什么是蘸水，他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然后把手机给王军看。“这就是你们的蘸水啊？”
王军说：“是啊，没错。”
王升疑惑地说：“这不就是辣椒酱之类的东西吗？你们拿草莓、拿菠萝去拌辣椒酱吃啊？”
“不然呢？当然蘸水有很多种口味的啊，不蘸上不攒劲嘛。”
王升心里想，我的天哪，这是什么味儿啊？难怪那边人喜欢吃折耳根！不过，王升一向是一个很尊重别人吃饭口味的人，也就没多说什么。
王升对王军说：“那我们以后有机会去云南找王哥去吃东西，你招待我们好好玩玩啊！”
王军还鬼笑了一下：“怎么玩啊？是正规玩还是不正规规儿？”三个人会心的都笑了。
林凡夫说：“王升，你在座位上坐着啊，占着位置我和王哥两个人去调点酱，完了再去拿点肉，你在这等着啊。”
等林凡夫拿着酱料和肉回来，王升傻眼了……王军自己也就拿了几个几盘肉，而林凡夫却双手拿了将近十几盘肉。王升说：“凡夫，这是你给我们俩拿的吗？”
林凡夫说：“那可不是，那这是我自己拿的，你们要吃自己去拿去。”
王军看着林凡夫说：“你就吹牛逼吧，猴子。你这么瘦，你能吃这么多肉吗？军训时候我看你也不是多能吃啊。我在部队那么多年，那说难听点，吃饭的都跟饿狼一样，天天吃不饱，也吃不了这么多肉。
林凡夫悠悠地说：“那等会你们看喽~”
王升也是不信，他自己走到了调料区，调了一些蘸料。又拿了一些水果，拿了几盘肉，坐定等火锅锅底上来以后，三个人便开吃。只吃了不到十分钟，王升和王军就不动筷子了，因为他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凡夫，林凡夫在短短几分钟内把十几盘肉都给炫了！”
王军对林凡夫说：“猴子，你不会是甲亢噶这么瘦，怎么这么能吃啊？”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领你们来自助火锅啊？就是因为这里能吃饱呀！”说罢也不理二王，林凡夫自己又去拿肉去了。
王升多年以后依然记得他们这工作以后第一次出去吃饭，因为当天他们三个人吃了将近100盘肉，60都是林凡夫吃的。当天他们吃完的盘子落的老高，引得众人侧目，老板可能都觉得有点亏本了。那时候大家的脑子里面还没有合成肉概念。王升后来想，那些肉应该都是合成肉，但是即使是合成肉，也是碎羊肉拼成的。和现在用乱七八糟拼成的合成肉还是不一样的。遇到林凡夫这样的饿死鬼，老板亏得都得给林凡夫点根烟。
王王军问王升和林凡夫：“二位，你们单位待遇到底怎么样？我看你们领导和我们领导那天吃饭的时候，喝的可都是茅台，去的也都是高级饭店。看起来挺有钱的，那你们的收入怎么样呢？”
王升说：“我是重点学校的大学的毕业生，我一个月拿到手2500。凡夫是大专生，一个月拿到手2000，你觉得我们的收入怎么样吧？”
王军张大了嘴巴：“在上海工资怎么低啊？我感觉我士官的工资都比你们要高啊！”
王升说：“那可不，你们人民解放军可是要保家卫国的，工资低了，那还是愿意卖命啊！我们那只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消耗品，在社会主建设中发光发热，发光发热完了，你也就被丢弃了。”
王军说：“心想你们单位要是待遇好，那我以后转业到你们单位倒也挺好的，和你们也能一起干活。那这样看你们单位也不咋地。还不如我回家干个小公务员嘞。”
王升说：“能吃皇粮有铁饭碗当然好啦！我们这不是吃不了皇粮，干不了公务员嘛。要不然怎么会选择这个公司里。”
这时王升接到了一条微信，是蒙佳佳的，蒙佳佳在微信中说：“王兄升台鉴，妹计划与明日抵达上海，欲周末约王兄一叙，不知王兄能否给小妹一分薄面。”王升回了一句：“大善，吾思念佳妹久矣。”就继续和王军林凡夫吹牛逼去了。
就在林凡夫吹牛逼的时候，蒙佳佳正在踹她的男朋友。
蒙佳佳的男朋友是个舔狗，居然跪在地上说：“佳佳，千万不要离开我，我爱你啊，我好爱你啊！”
蒙佳佳冷冰冰地说：“对不起，我又不爱你。我跟你在一起，你也应该知道，就是大家趁着年轻在玩一玩的心态，各取所需罢了。你要是这样缠着我，这让我很为难呀！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她男朋友说：“佳佳，不要这样好吗？我是很爱你的，你去美国以后，我在这等你好吗？我在这好好奋斗，等我混出个人模狗样来，你也该回国了，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我们结婚，你给我生孩子，我们幸福过一生。”
蒙佳佳哈哈大笑说：“你好好奋斗？你好好奋斗奋斗的再牛逼，能比得上我家资产的九牛一毛吗？年轻人，不要以为你奋斗了就能得到一切，就像你不要以为你对我付出了真心，我就一定要对你付出真心一样！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喜欢的人，我和你在一起，只不过觉得你长得有点像他。后来突然发现接触长了，发现，哎呀，你是个草包，你根本比不上他有才华。一个男人嘛。始于颜值，陷于才华，终于人品。你颜值还可以，才华这么狗屎，现在看能为一个女人下跪，估计人品也一般般，实在我们很难坚持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赶紧起来，不然我折寿。”
蒙佳佳男朋友抱头痛哭说：“佳佳，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你要是还是要分手，我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蒙佳佳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你爱跪着就跪着吧，我没时间陪你，我马上要回家收拾东西。明天我去上海，然后去美国。”说罢，蒙佳佳走到不远处的停车场，拉开了一辆奔驰大g的车门，开着车潇洒而去。
随着大g的远去，跪在地上的蒙佳佳男朋友停止了哭泣。迅速站起身，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喂，二哥，蒙佳佳明天去上海，估计要和她老情人会会面。”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做得好，会长让我对你这段时间以来的成绩表示感谢。你辛苦了。我给你卡上已经打了30万，你先拿着花，消失一段时间。”
“那李向东那边？”面具男问道。
“那边我会安排人接替你的工作，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