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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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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良已经过赵家兄妹俩相劝和鼓励,你不再那么自暴自弃,闷闷不乐,从今天开始,要振作起来,用心学医。

    没有病人就把动物当成病人吧,凌英兄妹两人在街道买肉,他就把那些大肠小肠,还有那些肝脏所有的猪内脏和羊内脏,等一些动物内脏拿来研究。不停的翻找问题。

    张子良拿走猪肝,猪心在拿在手里那里翻来覆去的观察,烟火夜师傅给他讲的医理:“五味子性酸苦甘辛咸,人人食五味,但是不知道它的危害,吸收五味能够平衡健康。如果偏食五味失去了平衡就会生病了。多食甘味会使人心闷,多食苦味会容易呕吐。”

    张子良回忆完时刻分享的医典又又开始翻猪腰,再拿医典一遍一遍的看。

    他非常的全神贯注,而赵凌英兄妹俩回来拿那个鸡鸭杀好的去市场卖,他丝毫都没有一点反应,然后赵凌英又在他旁边放了一碗水,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凌英看到他这样子就高兴,也为他担心,你没有病人,而且他又这么专注,又不愿放弃。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人都睡的香喷喷的,而张子良他还在拿着竹简看,一边给自己把脉,另一边呢,又给躺在旁边床上的赵大哥把脉。

    这一整个夜晚,他几乎是没有好好的睡觉,第二天一大清早,赵家兄妹俩为了不影响他休息,让他好好补充睡眠,大清早就去了市场卖肉。他们兄妹俩回来的时候发现张子良还在拿着竹简看那个医典,你看他看的已经发呆了,用手在他脸上晃了几下。

    “子良哥。”

    “来,凌英,把手给我。”

    凌英一回来就去跟张子良搭茬,发现他很痴迷,张子良又想再一次找机会学习,让李英的手给他把脉。

    赵凌英把手伸去给他拔了一下脉,然后收了回来:“我没有变,是不是你有病啊?”肖凌英说话的时候把手伸到张子良的额头上。

    子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凌英,你拿着这个竹简,我来背一下医典。

    车前子功能主治洞泄、五疸,水煎洗,或研磨或调和,小黑豆两盒,紫苏一斤,姜、七片,功能主治红肿热症。上泄淖研磨煎汤服用。柴胡一两,白术一两,枳实一两,白茯苓一两,功能主治饮酒。虚老生热,没济用……。”

    “好了,行了、行了,你还真是对的,一直得了遗忘症。”

    张子良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说你对自己一点有什么用?”

    “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听扁鹊宫的故事了,你不觉得用自己的能力把别人的病治好,是一件很高兴的事吗?”

    赵凌英顾及别人的感受,口无遮拦说道:“你说你背这些医典有什么用?就不能兑换肉,又不能兑换钱,不能兑换米油,现在又没有病人,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卖肉的伙计。”这一句话确实给张子良狠狠的打击,他的脸马上就严肃了起来。

    “能换酒。”

    在大门口传来一阵声音,这时赵大哥抱着一坛子酒走过来说道:“子良,别搭理他,这个疯丫头。今天收摊收的早。咱们哥俩喝两口。”

    “我不会喝酒。”

    “哎呀!男人嘛,喝上几口不就会了吗?”

    赵巨想让子良缓解一下心理压力,泡一坛酒来跟他一起喝,凌英倒是也挺热情的,他就跟哥哥说要去炒菜来给他们一边吃一边喝,说着话就进了厨房。

    “妹子,弄点好吃的。”

    “好嘞。”

    凌英除了比较心直口快,也没什么不好,就是那张嘴一出口就是伤人。

    赵巨倒了一些酒,张子良两人边喝边聊,凌英也炒了着肉和素菜,两人边吃边喝,很快,张子良就喝醉了,他开始说酒话了:“赵兄,你不是说我很能耐吗?为什么吴靓叫那那一窝狗仔不全部杀掉了?”

    赵巨显然就知道张子良喝醉了,说几句安慰的话:“子良,你喝醉了,报仇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那群狗贼迟早要拿掉的。”

    虽然跟无量教有仇,前面是杀了高量父女,可是高量身边上下那么多人渣确实就他们几个人能力杀不完。张子良虽然杀了父母的仇人,可他并没有开心过。在师父的劝解下确实也踏踏实实走上行医之路,谁知道又被周炕把医馆搞砸了。

    今天成了卖肉的伙伴,可是他并不甘心就这么过下去。随后张子良痛苦的哭诉:“你 永远都只能叫我张子良,张子良就是一个来临,眼线永远都不敢叫我张仲景,叫我张仲景。师父,徒儿不孝,徒儿不孝啊,也让我看重子良,却不能为你分担。”

    张子良哭的一鼻子灰,赵凌英走过来看责怪赵巨:“哥,你们怎么喝这么多呀?你明明知道他不能喝酒,还给他喝。”

    “是他自己要喝的,他抢着喝。”

    赵巨确实也没想到,张子良刚刚还在说不会喝酒,结果比他喝的还要多,这次看到张子良哭了,他也跟着哭,凌英也着急着哭了。兄妹俩都拉着张子良看他伤心,哭的一脸灰鼻子。

    张子良扶着凌英说:“师傅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把医典给我,我现在都不能振兴悬济堂了。”

    赵巨安抚他情绪:“子良,现在不学医,我们以后可以慢慢学的,我们先卖肉再学医。”

    “那不是我想要的,你们都不懂,我想当大夫,想当大夫,可我现在给谁带看病,连病人都没了,我天天在研究羊,只能研究羊啊。”

    张子良觉得没有我师父自己好像就是一无是处,赵家大哥叫他先跟着卖肉,把生活安稳一下,再慢慢学医。

    赵巨无奈:“子良,你这何必呢?”

    “我现在只能天天跟着你们卖肉。”

    凌英不高兴了,起身擦干鼻涕回怼:“卖肉又怎么了?卖肉还是凭本事吃饭?至少来说还天天都有肉吃。”

    对于卖肉,张子良他并不想干这活,是什么光不光彩的事?卖肉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行医是治病救人,拯救生命。两者的价值观不一样,赵凌英就感觉张子良在嫌弃他们才起身,做出反对。

    赵巨劝凌英叫她出去外面走散散心,把张子良扶起来可谁知道他还要继续喝造句劝都劝不住,他还一手把赵巨甩开,结果导致他病情发作昏迷倒地,张子良还在搬着酒坛子,往嘴巴里倒酒。

    结果他们两个人一个人病情发作一个酒醉昏迷,赵凌英一个人坐在外面也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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