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帮我引见引见
提到二姐武艺高强,袁灵儿倒显得一脸平静,看来是对自己的武艺确实自信。
朱楩高兴的抬起茶杯“那为了庆祝这二姐夫与二姐愿一同助我,我便以茶代酒敬二姐夫与二姐了。”
解子纶与袁灵儿两人也是抬起茶杯回敬朱楩,顺带还敬了袁巧儿“多谢殿下与王妃抬爱了。”
袁巧儿也是扶着正要行礼的袁灵儿说到“二姐这样可就折煞小妹了。”
朱楩也扶起解子纶说到“二姐夫就别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还得麻烦二姐教我练武呢。”
袁零儿听到朱楩想练武有点诧异,又有点来了兴趣“殿下除了工巧也喜欢武学吗?”
朱楩心想,这话问的,哪个男孩儿小时候没有裹着被单拿着晾衣杆幻想着当将军,在床上蹦来蹦去的场面呀。
但是后世这人渐渐长大了,再这么玩儿就有点社死了,方才路过袁灵儿的练武场时又好奇的摸了摸这些兵器,就那杆银枪,又勾起了他想要舞两下的童心。
“喜欢呀,只是我这现在开始练会不会晚了些?”
“嗯…若是练长武器的确实晚了些,这些长枪长刀对身法要求比较高,但是练练单手短兵器,刀呀剑呀还是来得及的。”
见说到武器便开始兴奋的袁灵儿,袁巧儿也是赶忙打断的对着朱楩说“殿下你又不用上阵拼杀,平时呆在王府又有侍卫学这些干嘛。”
袁巧儿她可真不是不愿意让朱楩学武,实在是怕自己姐姐这练起武来的劲儿,自己的哥哥可没少被这二姐用来当切磋对象,每次都是被打的青一块儿,肿一块儿的。
要是自己的殿下落她手上了,那岂不是要天天躺在王府的药房里了。
朱楩倒是挺想学学武的,他穿越过来后虽然感觉这副身体还不错,很灵巧,会马术,自己打格斗术的时候平衡感也挺好,但就是清瘦了些。
再看到朱棣一个四十岁的人了,那身体,那肌肉,那骑着马穿着盔甲威风凌凌。
就有点像后世穿西装一定要练出肌肉,才能把衣服撑起来,穿着才好看,盔甲也是如此,没有肌肉的话看起来空空的,不够有男人味。
他自己是清瘦了些,但并不是皮包骨,袁巧儿就对他线条流畅的身体给过五星好评,每次那啥之前都要在他身上揩把油。
但是他还想再练的再结实些“诶,王妃,有二姐这么好的老师,不学白不学,而且我学会了才能保护你不是?”
袁零儿一听朱楩是真的想学,也拍拍袁巧儿的腿“小妹放心吧,把你家殿下交给二姐,肯定给你练的比阿成还好。”
袁巧儿这么一听本来还不怎么的,这么一说更吓人“哥哥被二姐你都练成那样了,不管了,殿下你自求多福吧。”
此时一旁被放着的小清清见家都笑起来了,也跟着笑起来,小脸红扑扑的可爱得很。
饭席也吃的差不多了,解府下人也都准备好了房间给大家休息,但朱楩还是拉着解子纶和袁成一块儿再逛逛解府给自己讲讲这些古风装修知识,毕竟他的王府和袁成的院子都没建呢,这会儿还多个解子纶的新府邸
“二姐夫,你对这建筑颇有研究呀。”朱楩和袁成都感叹到
“不才不才,自我科举之后,便一直闲于家中,平日便喜与不少名士求经论道,也会探讨古人风雅,除了琴棋书画,还有就是这些建筑与庭院。”
“嗯~~,等到了昆明咱们仨的府邸要不就交给二姐夫来参研吧。”
解子纶一听,这事情他拿手呀“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呀,殿下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三人又接着在院落里逛了逛,朱楩想起什么的问到“那二姐夫与二姐也随我们去云南的话,这宅邸岂不是要空下来了。”
解子纶笑笑“不会不会,我叔父恰逢也在九江府游学讲文,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去哪,拜托他来我这里住着就成。”
朱楩疑惑到“二姐夫的叔父在九江没有自己的府邸吗?”
“殿下有所不知,我祖上并非九江府人士,我祖父是吉安县人士,至我父亲这一代三兄弟便各自离家发展,叔父早年还在朝为官,近两年也归隐四处游学去了,所以在九江并未有府邸。”
朱楩点点头,心想原来如此,看来这二姐夫一家是从他父亲这一辈开始分家的
解子纶接着说到“正巧叔父他不久前刚从蜀中游学归来,这几日去九江府衙的学堂做几日讲学先生,等他回来我再引荐与殿下认识。”
然后又想想“不过殿下应该是认识叔父的吧。”
朱楩疑惑到“不知二姐夫的叔父是哪位大人呀?”
解子纶这才笑笑道“叔父解缙,乃是洪武二十年的进士。”
“解缙!”
见朱楩有些惊讶,解子纶还以为他们认识“殿下认识叔父?”
“那可是久闻大名,解大人的一篇太平十策论,我可是读过多遍,甚是仰慕呀,就是没见过解大人。”
这解缙呀可是大有来头,除了早年间的太平十策论,朱棣即位后的中国历史上乃至世界历史上的第一本百科全书永乐大典就是由解缙主导编撰的,只是后面被人诬陷而被贬,后面因为与朱高炽交好而被朱高煦状告,最后惨死于锦衣卫昭狱中。
后面等到仁宗朱高炽即位后才得以平反,这样一个翰林院学士最后这样一个结局也属实可惜
“那就有劳二姐夫帮我引荐引见了。”
“自然自然,那既然天色也不早了,殿下要不也早点儿回房休息?”
三人相视一眼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都是男人嘛,大家都懂。
在解府下人的引路下回到房间,朱楩刚进门就看到袁巧儿正趴在床上,八月的天气还是炎热,床上的玉人儿也都换了清薄的衣裳,薄纱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两条修长洁白的萝卜腿上两只如玉般嫩嫩的小脚丫上下晃悠着,在那认真的看着什么东西,聚精会神的,都没注意到已经回屋的朱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