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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结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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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以什么身份接近钟小姐呢?张有苦苦思索,如果说是用工,他们钟府不缺家丁,不缺园丁,且自己身无长物。

    “机会只有一次。”张有认为敲响钟府大门,请求为人用工,被拒绝,再次登门,恐会被视为泼皮无赖,或者是被疑意图不轨,所以必须得是一击即中。

    要想事成,不能光靠有心了,蠢蠢欲动,操之过急,反而容易因为疏漏,而南辕北辙。“得等,等机会。”他按捺住自己扑通扑通不能平静的心,劝自己道。

    “咚咚咚”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张有心想,会是谁呢,忙带着疑惑的心去开门。

    开门一看,原来是上次来拜访的羽宁姑娘,赶紧迎进来。

    “羽宁姑娘,欢迎再次登门寒舍,”说完给羽宁倒了茶。

    “哥哥,不必太客气。你我已经喝过结拜酒,以后我们会是兄妹”,羽宁说道。

    张有想起来了,尽管那晚不醉不归,他确实做到了,他烂醉如泥,虽然不记得他醉后,和羽宁说了啥,但是依稀记得,两个人结拜为金兰兄妹。

    “噢,噢,噢,你看我这记性,还真是被妹妹,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有拍了拍脑袋,“妹妹不怒自威,喜怒不形于色,话少而有分量,着实与妹妹待在一起,震慑到我”。张有殷勤地夸赞道心里却暗自不停敲鼓,常言道,酒后失言,他到底醉后说了啥,他完全记不清了。只见第二天醒来,衣衫完整,定可推测,那晚喝醉的只有自己,羽宁这个金兰妹妹,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是的,尽管义结金兰,但是张有心里面并不是像别的拜把子一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他本就是个多疑的人,特别是没有经历什么事情和考验,就结拜成生死一处的至亲,至交。他的秉性,注定他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羽宁全名叫啥,家住何处,家中有几人,做什么营生?他一无所知。更何况他对羽宁也有企图之心,虽说羽宁模样不是一等一的出挑,更比不上钟素秋的端庄秀丽,但是可以让钟素秋做大房,让羽宁做妾室。如今,一切都得止于金兰之礼了。。想到此,内心的失落和醉酒的懊悔交织在一起,脑子更是转个不停,各种不安的感觉都来了,怕失言,怕泄露自己觊觎钟素秋的叵测心机,怕。。但是脸上还是佯装从容自若,装成亲大哥的样儿。

    “哥哥你太见外了。”羽宁说道。“哥哥你打算一直平庸地过活吗?”

    “妹妹,哥哥的情况你也清楚,眼下一穷二白,不能说家徒四壁,也相差不多。哎,虽说天将降大任于人,必先劳其筋骨,饿其皮肤,但是前提人得活着啊,”张有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有的人飞黄腾达,甚至平步青云,有的人心中有宏图,但是一生注定碌碌无为,一事无所成,哎。”说完张有又叹了口气。

    “哥哥,你我既然已经结为兄妹,自当推心置腹地,肝胆相照。你那晚已经喝醉了,不瞒哥哥,我听得了哥哥醉酒后的计划,”

    羽宁正说着,张有心里大惊失色。强行掩饰不安。“啊,酒后胡言,不可当真,不可当真,妹妹就不要取笑哥哥啦”,张有假装打趣。

    “哥哥,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肝胆相照。你可能认为的失态,在别人看来,并不是失态。你认为的失言,在别人看来,有可能并没有放在心上,再说了哥哥你酒后一个人,我也应该看护。”羽宁有些不高兴。

    “好妹妹,你不要生气。”张有忙劝慰,心里想着,听听看,到底那晚自己酒后说了啥。

    “哥哥,你说的没错,不管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一件事情的造成,都是靠天时,地利,人和,不然终究是枉负了勃勃野心”羽宁直接了当地说,“我这几天在想了哥哥的事情,眼下要想一步一步实现抱负,就得通过钟府的力量。”

    张有知道自己心中呼之欲出的野心,和即将实施的计划,被人听到,心里知道悔之晚矣,只能期盼两个人一条心。实在不行,他会除之而后快。张有暗下决心。

    “妹妹所言甚是,哥哥如果是个痴呆之人,一生有吃的有住的地方,便会觉得一生快活似神仙,跟小猫小狗玩耍,也能快活一生。这世上但凡是人,谁不希望自己出人头地?况哥哥已经而立之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人生青春几何啊。。哥哥我虽有朦胧计划,但是具体哥哥仔细想了想,天时也好,地利也罢,还是人和,一样不占啊。”

    “依妹妹之见,需要有个钟府不能拒绝的人,牵线搭桥,哥哥先成为钟府的人。不然轻举妄动,恐怕事与愿违,更加被动。”羽宁一语中的,让张有惊讶,这个结拜的妹妹不仅人有几分姿色,而她和自己所想和所虑一致,令他惊叹,顿觉得羽宁更加可人。既有红颜知己的妩媚,又有女军事的智谋,以至于他都快忽略了,本身存在的一些东西。那就是羽宁为何要帮助他?虽同在崂山县,但是素无交集的两个人,一次喝酒就义结金兰。

    他还沉浸在对羽宁的赏识中。

    看张有对自己投来赞赏的目光,羽宁接着说,“哥哥可能也曾疑问,我家住何处,家中都有谁,”说完看了看张有。

    “嗯,是的,妹妹,如今既然结为金兰兄妹,自当知晓妹妹家中都有何人。以后妹妹的父母,便是我的父母。”张有信誓旦旦地说。

    一番话,让羽宁沉默了一会,“不是妹妹执意隐瞒,只是有些事是伤心事。家中和哥哥一样,也是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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