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更喜欢谁?
“不严重的,只是肋骨有些骨裂,养两个月就好了。”酒井言安慰道。
诸星大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是谁动的手。”
想去报仇?那可不行,松田阵平一定会猜到是他的人,破坏了现在维持的友好关系就不好了。
“别在意。”指尖点到诸星大眼下的青黑:“你看起来很累了,快点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哦~”
“还是留在这里陪你吧,万一半夜转身什么的会很疼,我可以看着你些。”
看着诸星大坚持要守着自己的样子,酒井言想到了之前和琴酒一起睡,那么和黑麦一起睡也没什么吧?
“一起睡吗?”酒井言迟疑的问道。
诸星大顿了一下,有点难辨神情,他问了一遍:“你确定?”
“你抱着我就不用担心我翻身了。”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快到冬天了,夜里冷得很,诸星大一看身体就很好抱起来肯定很暖和。
“好,等我。”
诸星大答应后就转身离开了,去洗漱换衣。
看着换上睡衣后进入酒井言房间里的诸星大,绿川光茫然,无措,震惊……并且想要报警,哦,自己就是警察,那没事了。
房间里并没有声音传出,说明酒井言没有拒绝,纠结片刻没有贸然入内,只能握紧拳头脚步沉重的回自己房间了。
还好酒井言的床非常大,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就算来一把燃冬都没问题。
看着跟自己之间有道墙的诸星大,酒井言忍不住感慨,到底是红方阵营的,就算底线低了点也不是没有。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见山,酒井言挪了挪屁股想要靠近。
酒井言刚一动作就被诸星大感觉到,他侧身面向酒井言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不要动,把伤加重就不好了。”
“那你抱着我嘛~”酒井言猛男撒娇,脸面是什么,享受当下才是人生:“你的怀里暖暖的睡觉很舒服。”
见诸星大没有动似乎还在犹豫,酒井言翻个白眼不满道:“上床的时候那么干脆,现在在矜持些什么呀?平时搂搂抱抱也没见你少做。”
诸星大低下头,额头抵在酒井言的颈窝低低地笑了,温热呼吸洒在酒井言的微凉皮肤上。
“既然阿言都这么说了,我还拒绝的话岂不是不解风情。”说着诸星大就利落的靠近,左手从酒井言肚子上划过抱紧他的腰控制他贴近自己。
是很暖……但有点窒息,太近了喂。
酒井言想说话,但黑暗里他与诸星大两头相抵,让他看不清位置,怕自己不小心亲到哪里被误会成色狼就不好了。
在酒井言还在纠结的时候,诸星大说话了,他的另一只手抚着酒井言的发丝,慢悠悠地开口:“阿言什么时候可以为我名分?”
“啊?”
‘啊?’一直观看现场的系统和酒井言反应相同。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酒井言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您没事吧?暧昧暧昧得了,你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啊?
诸星大的声音带着委屈:“阿言都和我一起睡了也不愿意给我名分么?还是……”
说到这抱住酒井言腰部的手收的更紧了,他撑起上半身停在酒井言的身前,鼻尖都是彼此的气味。
“还是你更喜欢波本?苏格兰?还是琴酒?”每天吐出一个名字他的语气就更加重一分。
现在的他完全不是平时酒井言可以随性撒泼耍赖的样子,充满了侵略性、危险性,还有压制不住的占有欲从诸星大的气息中溢出。
“我……那个……你先放开。”酒井言快不能呼吸了,在心里暗骂混蛋,这个事件发展不太对啊。把吃醋和动心表演的这么真实?骗骗别人的了,演的跟真事似的。
诸星大不但没有听话放开,反而更加压低身体,现在上半身已经完全和酒井言贴上了,侧头把自己的嘴唇贴在酒井言的耳垂上:“回答我的问题,你——更喜欢谁?”
说话间毫不客气的把酒井言的耳垂含在嘴里,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用唇舌肆意玩弄。
肋骨上的伤让酒井言难以移动,只能任人随意揉搓。
“唔……”
身处黑暗本就让人的安全感下降,危险的气息将酒井言牢牢锁住,他是真的有些无措了,不不不……谁能喊卡这戏不太对啊!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赤井秀一!
察觉到酒井言身体绷得紧紧的,怕加重伤处,诸星大遗憾的放过他的耳垂,黑暗放大了他的欲望,本来他没打算做到这一步,不过他也不会后悔就是了。
他一直看得很明显,酒井言对他们几个看似有情实则无情,没心没肺的很,这样无情的人就该为自己到处多情的行为付出点代价,不是么?
在回到原来的位置前,诸星大用充满诱惑性地语气在酒井言的耳边说了今晚最后一句:“如果阿言想要报复回来,可以咬在任何位置。”
之前琴酒脖子上的咬痕很明显就是酒井言留下的,不会有第二个人。
‘变态变态变态!有变态啊系统!’酒井言有点后悔,谁知道红方也有真变态啊。
而此时的系统恨得咬牙:‘你倒是上啊上啊都到这一步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不换行波本来啊!’
只能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酒井言宽面条泪。
已经九点了啊,看着叫自己起床吃早餐的安室透,酒井言扭了扭脖子,好像有点落枕了,晃动间发丝落下,露出了一侧有些红肿的耳垂。
安室透差点打碎手里的碗,他震惊询问:“你的耳朵?”抬手碰了一下是齿痕,安室透咬牙:“黑麦?”
“唔……”这个嘛,酒井言也是要面子的,肯定不能说昨晚自己被压制的有多惨,他嘴硬说道:“小事小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小事?不在意?”安室透脸色难看得很,现在就把黑麦抓了吧?今晚?他去哪做任务了?
“就是小事!不是吧不是吧透哥长这么大没跟人亲近过吗?”不仅嘴硬还要扎别人的心一下。
“呵。”安室透被酒井言的态度气笑了:“你既然并不在意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么也不该厚此薄彼对吧。”
就这样安室透低头含住了另一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了几下确保留下相同的痕迹。
而捂着两只红肿耳垂的酒井言很短路的想到,那光哥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