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误会
酒井言被压到沙发里,琴酒靠的很近,呼吸打在他脸上,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酒井言定定地看了琴酒一会儿,他突然笑了,眼底浸满了笑意。
“是啊~我是谁呢~”酒井言把手搭在伯莱塔上握着它慢慢下压,枪口丝滑的顺着额头、鼻尖、嘴唇下移到酒井言的喉结处。
“阵~”语气轻柔像人鱼的歌声勾着人的灵魂:“这么有趣的事,难道不觉得要自己解密才能尽兴么~”
琴酒就这样看着他,良久之后轻笑出声,收回自己的枪。
他从来不在意谁是boss,他在意的只有自己,能让自己满意的话boss是谁又能如何。
显然,他的血液都被调动起来,有趣很有趣,要一直有趣才行啊。
琴酒慢慢低头凑到酒井言的脖颈,在枪口压出的红痕处落下了自己的咬痕。
“当然——我的boss。”
琴酒之后还有任务,说完话便走了。留下酒井言双眼失神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宿主?还活着么宿主?吱个声啊宿主?’
‘……吱’
系统摸摸并不存在的下巴:‘琴酒都走远了,怎么还不起身,是在回味么?是么是么?’
‘回你大爷的,我腿软得很,根本站不起来!’
酒井言转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使劲锤了两下沙发:“我都快被吓死了!现在背脊上都是汗,还好他走的快,不然我肯定绷不住了。”
‘可是你刚才的话超帅气的。’吸溜吸溜口水。
“那是我还没编出来!紧张的脑子都空白了!”
‘……要不你还是别吱声了宿主,请让我自行脑补。谢谢配合。’
酒井言又趴了一会儿,没精打采地起身准备离开,不然等琴酒再回来他可真没词了,看来要躲开琴酒一段时间。
‘你就这样回去?’
“怎么了?”酒井言没反应过来。
系统沉默,它在纠结到底是看戏重要还是宿主重要,认真的思考一秒得出结论。
那肯定是看戏啦~~~
‘没事~路上注意安全哟~~~’
酒井言背后一凉,汗毛竖起,肯定有问题!但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哪里有问题,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还好琴酒知道叫个外围成员在附近接酒井言,没有让他自己打车回来,不然他真的要闹了,要……扣工资!
丧丧地走到家门口发现自己钥匙没带,啊,更丧了。还好家里灯亮着,他们三个没有都出门做任务。
来开门的是绿川光,看到酒井言的一瞬间笑容一僵。
思考片刻小心翼翼开口道:“琴酒……恩……那个……他……打你了?”
“啊?”酒井言面露茫然。
见二人堵在门口不进屋,安室透好奇靠近。
“你的脖子!”安室透惊讶道。
脖子?酒井言摸了一下……对了琴酒咬了他一口!啊啊啊他居然顶着咬痕走一路吗?!?!
难怪刚才送他回来的外围成员这一路上面露犹豫的回头看了他八百遍,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好好看!
酒井言挤开挡在他面前的两人直冲卫生间,垫脚前倾仔仔细细看着喉咙处。好明显,不只是红了的问题,甚至还能看到牙印!
因为当时太紧张完全没注意到琴酒的力道,居然这样咬的重!他以为自己是订书器吗!太过分了!
酒井言没有关门,绿川光跟过来后站在门口,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他强迫你么?”
居然强迫未成年,绿川光拳头紧攥,偏偏他现在无能为力,至少现在他还动不了琴酒,更别说想抓住他。
酒井言沾湿手帕搓搓脖子,不仅更红了牙印也没盖住,看来明天得穿个高领的衣服了。
神游天外的他没听到绿川光的询问,绿川光以为是酒井言伤心难过难以开口,脸色更差了。
肩膀被拍了拍,是安室透,他的脸色同样不好但没有像绿川光这样明显。
放弃整理的酒井言被门口的两个门神吓了一跳:“你们堵在这干什么?”
‘哦,他们以为你被琴酒这样那样了,正在那默哀呢。’
酒井言听到系统的提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把双手分别搭在面前两个人的肩上。
语重心长地说:“如果琴酒真的强迫我这样那样,我还能这样完完整整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走’回来吗?你们是太看不起琴酒还是太看得起我?”
两人缓过神来,虽然……但是……他说的对啊。
安室透提问:“所以你是自愿的?”
世界如此美好,他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酒井言闭上眼睛安抚自己。
安抚不了一点!酒井言跳起来拍了一下安室透的后脑勺:“把你脑子里的脏东西给我扔出去!我和他根本啥也没发生!懂吗!”
“可是……”绿川光面露犹豫地看着酒井言喉咙处的咬痕。
“只是意外,是狗咬的。”酒井言面无表情再次推开挡路的两个人,今天一直在动脑,他太累了要休息。
没走两步突然想起来嘱咐到:“不准告诉诸星大!不然扣你们工资!”
身后两人无奈,果然还是小孩子,这算什么威胁啊。
对于酒井言敷衍的话,两个人都没当真,既然他不想说他们也自然没有追问的立场。
不过琴酒和酒井言的关系看来他们要重新审视一番。
安室透拿着蛋糕上来,他有点着急,酒井言对诸星大的态度一直很好,现在对绿川光的态度也逐渐亲近了,只有自己来得晚,还是朗姆擅自安排来的人,本就让酒井言不喜。
走到酒井言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酒井言说什么都不要生气,谨记任务最重要。
调整好脸上的甜蜜微笑,安室透敲门:“我可以进来吗?今天做了新口味的蛋糕想拿给你品尝。”
“进。”门内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经在休息了。
虽然有点犹豫但安室透还是进去了,特殊情况就不讲打不打扰了。
酒井言果然已经躺在床上,浅色暗纹被子搭在肚子上,双腿和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一条腿正半搭在床边晃着。
安室透调整视线,把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非礼勿视。
床头柜上放着一叠纸因为有些距离并不能看清上面的字,只是大概扫到一些应该是实验室之类的字。
又是实验室?安室透想到上次听到的电话。
“蛋糕放在茶几上就可以了。”酒井言挑眉,没打断安室透的视线,而是贴心的确定他看到材料后才出声提醒。
“好的。”安室透收回心神,专心应对酒井言,他没忘记自己是来讨好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