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某种目的
随着一抹熟悉的气息逼近,乔时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走了进来。
这半月,除了昨天在老宅,霍砚辞没有出现过在她面前。
还以为他是想通了不再纠缠,谁知,他还会进来店里。
“霍总,你怎么下车啦,你不是要去办事吗?”黎姝言有点意外地扭过了头。
“美女,这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吗,他可比我看过的任何短剧男主都要好看!”
年轻店员冲黎姝言艳羡地道,“这种佛珠手串跟他特别特别般配,你买一串送给他吧?”
黎姝言闻言连忙放下了手串,“小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喜欢的人是这位美人呢!”
顺着黎姝言所指,店员这才发现霍砚辞眼睛看的确实是面前这位一言不发的漂亮女人。
饶是心大又沉迷颜值的店员,也感觉到了乔时念和霍砚辞之间的不太对劲。
她赶忙闭紧了嘴巴。
“霍总,你是看到乔小姐在这儿,才特意下车的吧。”
黎姝言带着点调侃地道,“把空间留给你们,我去商场里转一转!”
“乔小姐,不是我要催你,我实在太期待香水的成品了,你记得加快速度帮我调配哦!”
临走前,黎姝言又娇声催了下乔时念。
“好,黎小姐再见。”
黎姝言走后,乔时念与站于不远处的霍砚辞撞上视线。
霍砚辞的墨眸中没有什么波动,只是道,“看中了什么,我刷卡。”
“不用。”
乔时念扭过了头,直接对店言道,“手串包起来。”
店员替乔时念打包结账,眼睛还不时会偷瞄霍砚辞几眼。
“女士,你真不给这位男士也买一串吗,他真的很适合。”店员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付好款,乔时念提起了小袋子,对店员道,“姑娘,建议你少看些小说和短剧,没营养。”
说完,她走出了古玩店。
霍砚辞跟着她走出,“舅舅生日,你打算送他这个?”
霍砚辞不提,乔时念差点忘记舅舅的生日快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舅生日?”她奇怪。
霍砚辞连她的生日都不记得,总不至于会记得舅舅的生日。
“上次去他家里,舅妈提了一嘴,让我到时过去热闹一下。”霍砚辞清声道。
乔时念哦了一声,“他们就是随便一说,你到时找个理由推掉好了。”
“反正你以前也没有替他庆祝过生日,今年就更加不用多此一举了。”
赶在霍砚辞开口前,乔时念又道。
除了乔老爷子,霍砚辞确实没有参加过乔时念其它亲人的任何宴请。
此时听乔时念这样一说,霍砚辞也不知道要怎样解释。
看了眼乔时念放入包中的锦袋,霍砚辞轻抿了下薄唇,问道:“你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
乔时念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
“你去忙吧,我走了。”
乔时念说着便打算去停车场,霍砚辞快走了几步站于她面前。
“还有事?”乔时念稍稍拧眉。
霍砚辞道,“我妈过些天会带雨珊回国,你要有空的话,见一见雨珊?”
“到时再看吧。”
乔时念没再停留,从霍砚辞身边走了过去。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馨香,霍砚辞有种想把乔时念抱入车中的冲动。
然后好好地问她,礼物到底是给谁买的!
需要她这样大费周章开车到商场来挑选。
从他提到乔国盛的反应来看,乔时念根本不记得她舅生日,所以东西不是送给她舅。
怎么她能随便送东西给人家?上次是周阳应的西装,这次又是男士手串。
店员明明说了,他也很合适,乔时念怎么就不能顺手推舟也送他一串?
……
乔时念将手串送给莫修远后,他当即就戴在了手腕。
“还算有点眼光。”莫修远扬起手道。
莫修远的手腕精瘦、皮肤白皙,戴上去真有些好看。
“店员推荐的,跟我没啥关系。”乔时念如实相告。
莫修远有些不悦,“乔时念,你骗我一下自己挑的会怎样?”
“会在良心上过意不去。”
“……”
莫修远难得地噎了下,没再计较这些小细节,而是告诉乔时念,说查过了袁宏志的情况。
“他这些天正常的上班下班,倒没有很反常的地方。就是跟人发生了冲突被揍了,脸上手上都有伤。”
莫修远说,传出来的消息是白氏企业里一个高管打的。
两人为了什么事争了起来,高管看不惯袁宏志,骂他是凭关系进去的狗,袁宏志一怒之下想揍对方,结果反被对方给揍了。
要不是白依依保了他,他恐怕没法在白氏呆下去。
乔时念稍拧了下秀眉。
所以那次打电话时,袁宏志语气里的紧张,是因为这个?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莫修远道,“听闻霍元泽最近联络了不少股东董事,像是想把霍砚辞架空。”
架空霍砚辞?
这事在上一世并没有发生。
乔时念完全想不通霍元泽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他要真这么爱权势,舍不得放手,当年完全可以不让霍砚辞接手集团。
“也不一定是为了霍氏集团的管理权。”
莫修远说出自己的看法,“也许他只是想通过这些事逼霍砚辞一把,以达成某种目的而已。”
“这招,我家老头也会用。”莫修远补充。
“……”
晚上的时候,乔时念给外公打了个电话。
问外公,乔家或是舅舅以前有没有得罪过霍元泽。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不喜欢她,还试图让白依依破坏乔家生意。
“应该没有,”乔东海说,“我们家做香水香料生意,霍氏集团又没有涉猎,怎么得罪到他?”
“而且你舅舅精明势利,看到霍元泽只会想攀关系,就不可能得罪了。”
“念念,怎么啦,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乔东海担心地问道。
乔时念笑道,“没什么。只是听说他最近回了国,想起来他之前好像一直不怎么喜欢我,就好奇想问一问您。”
“你呀,婚都离了,还记着这些不愉快干什么,不是折磨自己么?”乔东海嗔道。
乔时念自然点头附和外公的话。
“对了,砚辞昨天来了趟家里。”外公告知。
“他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