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铜鼓山
谭骞想要反抗,但他的武功根本无法与景雷相比。景雷看到了谭骞的举动,他不禁笑了起来。他知道,谭骞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他不慌不忙地使出了一刀,向着谭骞打了过去。这一刀犹如闪电一般,瞬间就穿过了谭骞的身体。谭骞的胸口顿时喷出了一股鲜血,他的身体也随之向后倾倒。
谭骞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他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空间,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恐惧和震撼。景雷看着谭骞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欣慰。他知道,自己终于为所爱的人讨回了公道。
夜色中,陈夏和景雷的身影渐渐消失,留下的,只有那堵石墙,以及墙上斑驳的血迹。
翌日,陈夏和景雷离开了合肥城,向铜鼓山金阳宗出发。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他们穿越险峻的山峰,渡过湍急的河流。他们遇到了一场大雨。这场雨下得非常大,道路变得泥泞不堪,他们不得不艰难地前行。他们的身上沾满了泥土,但他们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前进。
在一次穿越山脉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一只凶猛的妖兽。这只妖兽长得非常丑陋,它的牙齿锋利,爪子锋利。陈夏使出赤霞日月剑与妖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终,成功地战胜了妖兽,继续前往金阳宗。
经过了漫长的旅途,陈夏和景雷终于到达了铜鼓山。他们看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上云雾缭绕。
然而,景雷要到达道观并不容易。陈夏只能做到自己飞行,而景雷必须靠自己爬上陡峭的山峰,穿越险峻的悬崖。景雷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一步步地向山顶走去。
陈夏二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金阳宗的峰顶。可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道结界,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不过,这可难不倒陈夏,他轻松地就破开了结界。但他也不想用强,毕竟他是来加入金阳宗的,还是得低调一点。于是,他和同伴只好耐心地等待金阳宗的人来。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有一个炼气境三阶的修士走了出来。他看到是两个少年,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陈夏客气地说:“仙师,我们是来拜师的。”
那修士没好气地说:“拜师?你们不知道时间还没到吗?走走走,等过段时间再来。”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陈夏赶紧取出一枚下品灵石,说道:“仙师请留步,这个给你。”
那修士转身一看,这少年递来一枚灵石,毫不客气地就收下了。然后,他的态度也变得缓和了一些,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陈夏问道:“仙师,方便告诉我拜师是什么时间?需要做什么吗?”
那修士一听,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说道:“你们运气还算不错,再过一个月就是金阳宗五年一度的收徒大会。收徒大会考核两项,一项是测灵根,一项是完成任务考核。测灵根只要通过,就可以成为本宗弟子。而任务考核则是宗门主要人物考查合适收徒人选,只要通过的考核,就可以获得一些优先选择的权利。明白了吗?”
陈夏说道:“明白了。多谢仙师提点。”
那修士看灵石得来如此容易,便客气地说:“离此地十里处有一小镇,是修仙者聚集的地方,你们可以去那里等待。”
陈夏恭敬地说:“多谢。”那修士这才转身离去。
陈夏和景雷按照修士说的地方走去,没多久就到了。这个地方的规模比神秘谷要大,人也更多,但是环境却远不如神秘谷,和普通的小镇更为相似。二人找了一处客舍住下,陈夏抓紧时间修炼,毕竟他的《大地混元诀》还差一点才能到十阶。而闲暇时,陈夏也会教景雷一些基本的修仙知识。
这天,陈夏和景雷正在等待入宗门测试,他们在小镇上的客舍吃饭。三个修仙家族的纨绔子弟因为陈夏和景雷穿着普通,便看不起他们,上前挑衅。陈夏和景雷二人不予计较,便随他们说三道四。其中一个叫冯彦的纨绔子弟,因为其冯家在当地小有威名,所以平时嚣张跋扈。他认为陈夏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继续上前逞能,想出手打人,结果被陈夏单手压在桌子上无法动弹,只能乖乖道歉。
冯彦被陈夏打败后,回家将此事告诉给了哥哥冯恒。最近实力有所突破的冯恒,达到了炼气境五阶,他有点目中无人,打算去给弟弟报仇。
冯恒找到陈夏,想逼陈夏出手,这样他就可以靠击败陈夏,来证明他的实力,顺便可以炫耀一下,让大家知道他的厉害。结果陈夏一直没有出手,这让冯恒觉得陈夏怕了他,不断嘲讽陈夏。陈夏不想理他,转身便欲离去。冯恒却不依不饶,从身后叫住了陈夏。陈夏缓缓转过身子,看向冯恒。冯恒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出手?”他认为陈夏不出手,是因为害怕自己。
陈夏轻轻一笑,说道:“我不想和你动手,我也不屑于和你动手。你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你的实力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冯恒听到陈夏的话,气得脸都绿了。他觉得陈夏是在侮辱他,是在看不起他。便要出手教训陈夏,使出灵力,一拳击向陈夏,陈夏飞身一跃,便躲开了。冯恒更生气了,拿出刀,向陈夏砍去,陈夏飞到一处宽阔之地,他不想影响到店里的人。
冯恒生气地说:“原来你也是修士,难怪这么嚣张。”
陈夏说道:“我嚣张?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还说我嚣张,倒打一耙,真的是厚颜无耻之徒。”
冯恒使出灵力狠狠地一刀砍出,一道锋利的刀锋朝陈夏砍出。陈夏使出石控术,一些石头抵御了刀锋,另一些则攻向冯恒,冯恒瞬间被数块石头击中,口吐鲜血,跌坐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