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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儒家的对抗!这是伏笔,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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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儒家的对抗!这是伏笔,也是一场战争的开端!

    这可以说是一场豪赌,官员们听到陈寒的话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说出其他的意见。

    实在因为对于陈寒和工部尚书沈缙来说,这次豪赌都已经赌上了各自的身家性命。

    虽说只是赌了乌纱,但大家都知道,一旦其中一人在这场豪赌当中输掉了,那就相当于输掉了身家性命。

    因为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让你能重新站起来。

    特别是陈寒。

    一旦没有了这个爵位的加持,以后想要干什么都可能会被人诟病。

    就算陈寒是太子朱标的女婿,可是在这场对赌当中,也会让陈寒从此失去进入政坛的机会。

    由此可见啊,陈寒是多么的有自信。

    更由此可见,对于这场豪赌,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势必要在这一次扳倒工部尚书沈缙,沈缙也没有想到,陈寒下如此大的决心。

    不过他刚才已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已经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虚伪的表态。

    如果不跟着陈寒来下这场对赌协议,那他有脸面在官场上混吗?

    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大家只不过是排挤排挤陈寒而已,可现在却没想到演变成如此。

    所有人都收敛起了心思,因为都知道。

    这场对赌必将受全天下的人的瞩目。

    就算工部尚书想在当中出什么幺蛾子,为难陈寒,也不敢下手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谁对陈寒下手,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去,那对赌协议就没有意义了。

    届时皇帝会直接找他的麻烦。

    所以一方面是为了这一场对赌的公平公正。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没有加害的意思,工部尚书沈缙都必须得帮着陈寒提防有小人在当中对陈寒进行加害。

    陈寒这一举动,可以说在最大程度上面保障了,工部那边不敢对自己下手。

    而自己要什么资料,工部那边也必须得要全力配合。

    因为不配合陈寒就可以以此为理由告他工部一状,届时他工部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所以不少人都是觉得陈寒年纪轻轻,但道行不浅。

    以退为进,直接是将这条路给封死。

    如此一来也给自己留了不少的后路,等群臣散去。

    朱元璋、朱标、江都郡主、夏原吉、朱高炽他们这些人都上前来。

    江都郡主是最担心的,“夫君,半年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夏原吉也跟着说道,“对啊,知年你可不能意气用事。

    这帮人恨不得你出幺蛾子,恨不得伱跌落神坛,你这是往他们设置好的陷阱里钻了。”

    朱元璋始终没说话,但是眼神却透露出自信。

    作为皇帝在史书当中只记载了他的粗暴,可是没有记载他的聪慧。

    陈寒虽然下了半年的对赌协议,但信心满满的样子,让老爷子不由对他充满了信心。

    朱标也没有说话,只是看得陈寒问了一句:“当真有此信心吗?”

    陈寒点头,“现在我就是要用这协议逼迫沈缙不敢,在我要资料之时推三阻四,也让他们不敢插手进来。

    一旦有人阻挠,那陛下完全可以直接派人去抓沈缙。

    说实话,这场对赌协议于我而言倒是一个保护。”

    陈寒都这么说,朱元璋、朱标父子,两个人也只能答应。

    而且陈寒说得对,如果没有这场对赌。

    沈缙这些人势必会在当中出手阻挠,甚至有可能直接阻碍工程进展。

    但有了这场对赌,谁也不敢插手一脚。

    因为谁若是插手进来,破坏了这公平性,罪过可就大了。

    谁惹这样的事,谁罪过就罪大。

    他们一个个都是聪明人,不会在这种时候犯这种傻。

    因为他们都觉得半年的时间,陈寒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所以这些人断定,陈寒会死无葬身之地,也就失去了对陈寒继续刁难的心思。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何必去跟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呢?

    可以想见的是,陈寒在这一次的修路计划当中,一定可以进行得相当顺利。

    倒是沈缙在散去之后,与群臣行走在路上,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部堂,您怎么就与他赌下了这样的誓约?届时如果他真的……”

    这话没有人说下去,意思就是如果陈寒真的完成了,那不得逼迫得你辞官?

    所有人都知道,沈缙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已经年过半百,要是真辞官,那这辈子可就毁于一旦。

    他们心里边多少有点可惜。

    毕竟几十年的官场生涯,

    因为这么一次意气用事而毁掉,那实在是有点不值得。

    不过也有人心里面在暗想:如果真能够把陈寒这颗毒瘤给切下去,那对于如今的儒家官场上人来说是十分有益的。

    他们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尤其是陈寒设立的工程学院里面教导的那些学子。

    个个不守礼仪规章。

    个个想着要与先生平起平坐,没有一丁点的儒家教养。

    这对他们来讲是非常厌恶的现象。

    尤其是最近这一年以来。

    陈寒搞出来的种种,都已经让儒家的这些读书人感受到了威胁。

    不管是纺织机、纺纱机,还是这水泥,亦或者是陈寒在民间的威望,都让这些儒家读书人欲除之而后快。

    所以有人就说道:“部堂,虽然在这次豪赌当中,凶险万分,但如果真的能够把这陈寒给拉下马来,可是我儒家的子贡。”

    这话出来,不少人都是佩服。

    甚至有好几个人更是上前去恭维沈缙。

    沈缙听到读书人将自己比作救孔老夫子脱离陈蔡之厄的子贡,也是相当的自豪。

    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子贡可是儒家的救命恩人。

    如果没有子贡当年说服楚国给陈蔡两国施压的话,那孔子可能就真的在围困当中饿死了。

    所以子贡被列为七十二贤人,他们是非常服气的。

    而如今他们刚才也讨论,陈寒就是当今的陈蔡之困,而儒家被陈寒困住,就是当年那危险的局面。

    解决了陈涵就是解救儒家的办法。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沈缙身上,而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就化身成为了儒家的救世主。

    詹徽这边走上前来,缓缓说道:“沈部堂,此事虽然已经确定,不过陈寒这小杂碎可一向不好对付,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

    既然他夸下海口,半年之内能够将京城主道全部都给翻修一遍,那说不定他还有两把刷子。

    之前不少人小看过他,都被他给弄下去,您可不能再小看他。”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的话,那估计有人一定会发出嘲讽,但詹徽说这种话,不少人也觉得的确如此。

    官员们纷纷说道:“从陈寒搞出如此多高效率的机械发明来看,这小子不是个没有能耐的。”

    “就从这一点来看咱们也得知己知彼不可太大意。”

    这话说出来之后,沈缙也觉得此时如果过于的自信,的确容易招惹是非。

    “沈部堂,虽然这小杂碎不得人心,破坏咱们儒家尊严,但詹部堂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小杂碎毕竟还有点能耐,咱们要是过于轻视了他,受伤的总是咱们自己。”

    沈缙在听完了这话之后,也都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是小心为善,“那你们的意思是怎么说?”

    有人直接提议,“既然他要修路要从工部那边拿图纸,何不如在图纸上面给他做点手脚,让他多浪费点时间。

    如此一来他们岂能如愿?即便是半年也绝对不能让他们顺利地度过。

    虽然这有点不齿,但为了咱们儒家尊严,为了把这家伙给搞下去,用这点手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诸位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在边上引起不小的骚乱。

    虽然已经和他打赌半年之内见分晓,如果在这半年当中自己的人出这么点手脚被抓住了的话,那可就非常不好看。

    所以一时间大家都沉默。

    沈缙笑道:“这种事还是等结果再看,如果这小子没有办法如约完成,那咱们没必要去跟他计较。

    如果他真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修路计划,那可就真的是咱们的大患,不可不除。

    届时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要把他给弄死,诸位同僚觉得如何?”

    沈缙这帮人说其他的人也没有意见,众人纷纷散去。

    ……

    詹徽府邸。

    吏部尚书詹徽回到府邸,刚下马车就看到门房匆匆忙忙地上前来,“老爷您回来了。”

    说这话还故意的很大的一些声音。

    詹徽奇怪,他每日不是照样回来吗?

    怎么今日却突然如此大声说话。

    詹徽是一个胆大心细之人,要不然也做不了那么多的坏事不是?

    所以一听门房的话就知道必然有事,他脸色一沉,又见门房脸上表情古怪,当即是大喝一声,“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门房眼神躲闪:“没……没有……没有!老爷您多虑了!”

    “还不快说来,要是让老夫查出来,你的腿可保不住。”

    门房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刚才……刚才……那个……少爷回来了!”

    “少爷回来就回来了,给他打什么掩护?到底怎么一回

    事?”

    “是这样的,刚才有人在这里闹了一通,少爷已经进屋子里了,他把人家一条腿给打断了,人家不服过来闹了,少爷又让下人,把对方打跑了,刚刚跑了,怕您责罚,所以……”

    詹徽大怒:“这混账,又在外面惹是生非?难道不知这是京城这是天子脚下,纵然老夫身为吏部尚书,也不能如此行事,难道不知道陛下的手段吗?

    这要是被抓住了,岂是能说得清楚的。

    叫那逆子过来见我!”

    说着詹徽直接是进了府。

    时间不长,他的儿子詹翊便被下人给请到了大堂。

    詹徽一看自己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呢?

    原来詹翊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好地方,浑身污泥不说,满身酒气,脸也是通红。

    这一看就是在街上打了架,有辱斯文的模样。

    詹徽上前去啪的一巴掌,把站着都摇摇晃晃的詹翊打了一个趔趄。

    一巴掌也把酒给打醒了,詹翊捂着脸,大叫:“爹,您怎么了?在外边儿儿子刚和人打了一架,回来您还打我,我怎么惹您了?”

    詹徽恨铁不成钢的大怒:“你这逆子岂不是现在京城,你以为还是你爹能够遮手遮天的时候吗?

    你爹在朝堂上没那么吃香了,你收敛起你的性子来,要不然谁都保不住你。

    詹翊明显不相信当前局势,还一脸委屈,“可是爹您知道我为何在酒楼给人打架?”

    “我管你是什么,就不许你在外面惹是生非!!”

    “爹,您知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传,这陈寒已经把所有人都吓住了,更是把姐姐都给弄到辽东去了。

    这样的仇你都不报吗?

    这还是那个那满朝堂都害怕的左都御史吗?

    您可是陛下的宠臣,您呼风唤雨的时候,这个陈寒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现在您居然如此畏畏缩缩,就连儿子在外面也受尽别人的嘲弄。

    你不觉得这很委屈吗?”

    詹徽一听是这么回事,心情更是低落,他的女儿嫁给户部左侍郎的儿子,原本是门当户对,能联合在一块,使他们家族的势力更加壮大。

    可没有想到就因为亲家在朝堂之上与陈寒顶了那么一句,就直接被皇帝陛下给拉下去革职审查。

    现在已经审讯完毕,自己的亲家肯定难免脑袋挨刀,自己的女儿也跟着被发配到辽东戍边去了。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蛮荒之地,冰天雪地,哪里是他女儿那种千金小姐能忍受得了的。

    所以想到这里,他也是无比的愤恨,“你以为爹就不恨吗?

    可就是恨,在这种时候你就能惹是生非吗?

    陈寒现在正是如日中天,陛下的宠着他,你去跟他作对,你是要让我满门被灭吗?

    从今往后不许你离开府里一步,要是私自出去,老夫把你腿给打断了。”

    可能詹徽也不了解年轻人的心性,他们这种年纪那就是叛逆时期,越是让他不要去做的事,他越是要惹是生非,越是要对着干。

    只是这个詹翊永远都不知道他马上要惹到的是什么人。

    而由他开始也掀起了一场祸事,这场祸事也是京城二代们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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