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突破开山境与阴阳灵气试验
胡烜烈端坐在练功室中，感受着身边七系灵气的波动。
金系灵气的锋锐、水系灵气的包容、木系灵气的生机、火系灵气的热烈、土系灵气的厚重都在印证的之前的了解。而相比于五行灵气，阳、阴两系则更让胡烜烈有些疑惑。
按照学院里导师和书卷的说法：阳与阴代表了一切事物的发展和消亡，阳是积极的，阴是消极的，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白日阳属性灵气会多一点，夜晚阴属性灵气会多一点，又比如墓园阴属性灵气会浓郁一点，在城里阳属性灵气会浓郁点。
但是在胡烜烈的感知中，首先昼夜交替并没有明显的阴阳变化，甚至还可以对比了烈日下的闹市和阴月下的墓园，这阴阳灵气也都没有明显的变化，两者无论在哪儿都是均衡的。
针对这个问题，胡烜烈也去问过学院的导师，得到的答案是：“嗯，小胡啊，虽然你适合修行万法，但是具体到单系上，尤其是阴阳两系，并不是说适合万法就一定能弄明白七系的，你明白吗？”简而言之，就是学院里的导师认为他不适合阴阳两系。
胡烜烈最开始也是认为自己不适合阴阳，毕竟连感知变化都做不到，但是一种不能全学的不甘心还是驱使着他继续尝试着。
后来找来了几株树苗做了实验。
第一组运功吸走了树苗周边的阴阳二气，吸走的量控制的一样。被吸走阳气的树苗前两天毫无变化，第三天突然枯萎，被吸走阴气的树苗前两日也是毫无变化，第三日则开始疯长，但是很快就老死了。
第二组则按技能去改变树苗周边的阴阳二气，被减少阳气的树苗逐渐萎靡，被减少阴气的树苗则看起来十分茁壮。状态与导师和书卷上记载的一致，但是胡烜烈观察到的是树苗里的阴阳二气并无变化。
这两者间的差异让胡烜烈隐隐抓到了什么，明白自己并非是不适合阴阳，而是自己观察到的阴阳和别人观察的阴阳不太一样。
这次，胡烜烈在修炼中又思考到了这个问题，突然灵光一闪，掏出了那两株被技能改变阴阳二气的树苗，减少阳气的依然半死不活，减少阴气的还是郁郁葱葱。
“不会是他们看到的是阴阳两气的活跃程度吧。”想完便仔仔细细的观察起了两株树苗间的差别。
有了方向之后，胡烜烈眼中的阴阳灵气发生了些许的变化，那萎靡的树苗上阴气暗淡的比阳气发光的要更多，茁壮的树苗上阳气发光的要比阴气暗淡的更多。
胡烜烈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对两株树苗放了平衡术，两株树苗上的暗淡的阴气与发光的阳气趋于相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胡烜烈嘴里念叨着，原本一直阻碍着胡烜烈晋升开山境的欠缺感也已经消失。立刻突破开山境的诱惑涌上心头，但是强行克制住了。
“不行，还得验证。得求稳。”胡烜烈竭力说服着自己。
后面两日，胡烜烈一直在盯着两株树苗看。连琉云都抱得少了，家里另外三人过来关心，也都解释是事关晋级。
第三日，两株树苗的状态终于恢复正常，与数株正常的树苗做对比，也都是相差无几，那晚关于阴阳而且的猜测终于是证实了。
“哈哈哈。”胡烜烈在院内大笑。“我终于悟了！！”
“一个破鼎大不了突破到开山嘛，搞的跟成仙了一样。”何映渊小声嘀咕着。
马芷婷比较担心：“公子不会有事吧。”
马俊驰也担心的看着。
何映渊只是摆摆手：“没事，估计就是什么问题困扰了很久，终于想通了。”
胡烜烈起身直奔练功室，聚灵符贴满所有点位，练功室大门“砰”地关上了。
何映渊起身：“看在是要准备突破了，芷婷我们辛苦下去保持一下灵气浓度吧。”说完递给了马芷婷一沓聚灵符。
练功室内灵气浓郁，胡烜烈有序的吸纳着周围的灵气，各属性灵气经过开阳万法的转换，变成了无属性的灵气进入了胡烜烈体内。
灵气缓缓的汇聚着，门外何映渊脸色疑惑：“不应该啊，按理说此时灵气吸纳不应该这么缓慢，大境界突破应当如鲸吞万物一般才对，为何会这样？”
这么汇聚倒也不是胡烜烈刻意为之，他在突破时顿悟了，五行特质，阴阳两象的奥秘围绕在他身边，烙印到了它的识海深处，而开阳万法自行运转，也似冥冥之中有什么带动一样，将他的身体修补的趋近于完美。
这般缓缓的吸纳持续了三日，吸收的灵气数量已经远超了开山境所需。何映渊和马芷婷也在外面守了三日，期间东江逸影来过一次，两人只说胡烜烈在尝试突破。
第三日傍晚，吸收灵气的幅度已经在缓缓降低。何映渊松了口气：“总算是快结束了。”
马芷婷眼神里透露出疲惫，但是却担心胡烜烈的情况：“何姐姐，公子他这样算正常吗？”
何映渊又补上了一张聚灵符：“肯定不是坏事，你先去休息吧，就快结束了。”
“我想等公子出来。”
何映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等待太阳落山，天上只余明月高悬的一刹那，吸收灵气停止了。
马芷婷没有反应，但是何映渊感应到练功室内阴阳交叠，五行相汇。
等到北斗七星显现，练功室内气息陡然一收，随后恢复了正常。
胡烜烈拉开了练功室大门，身上似乎淡淡的发着光，仔细一看又消失了。
看着眼前疲惫的二人，又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九纪五三八年七月三日了，胡烜烈手一挥，打入了一道水木灵气进入两人身体：“快去休息吧，有什么明日再讲。”两人只觉得身体的疲乏一扫而空，只余下了正常的困倦。
两人回去很香很香地睡了一觉。
……
第二日清晨，胡烜烈抱着琉云和起的比较晚的两人打了招呼：“你们昨日睡的如何？”
何映渊摇了摇头：“挺不错的，你什么时候会这种小技巧了。”
马芷婷赞同道：“公子，昨日确实睡的很香，今早起来也丝毫没有久熬之后的困乏。”
“有效果就行。我之前参考各类修行方法时有说这类效果。比如……”胡烜烈差点开启讲课模式，但及时收住了：“算了，你们有兴趣的话后面我们再说这个事情。”
何映渊上下打量了一下：“开山境，恭喜晋级。”
马芷婷也祝贺着。
倒是马俊驰有些失落：“姐姐破鼎境，烜烈哥哥开山境，等我等修炼时怕还是你们保护我。”
“仙路漫漫，我们只是先走了一小步，俊驰也只是迟了一点点，到时候俊驰跑一跑就追上了呢。”马芷婷笑着摸了摸马俊驰的头。
几人吃过早饭，马芷婷带着马俊驰去学文化课去了。何映渊准备就在家里修炼。
胡烜烈奇怪道：“映渊你不去学院么？”
“学院里也没发现什么特别新奇的东西，我前些日子能看的都看过了，没必要天天去学院了，在哪儿修炼都一样。你这宅子里的练功房与学院里的修炼室也差不多。”
“那也是，你会观察灵气吗？”
“开山境都的会观察灵气，你仔细看看你现在观察周围灵气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胡烜烈尝试了一会儿，眼睛一闭、一睁：“似乎不需要调动灵力就可以感知到周围的灵气属性了。”
“不错，到了开山境观察灵气就像是喝水一般，已经是类似本能的一种行为了。”
“那我要做个实验，你来帮我观察一下。”
“行。”
胡烜烈掏出来几盆树苗，其中有两盆的阴气和阳气的总量已经减少了，但是现在激活的阴阳二气的数量相同，阴阳二气似乎在没有外界干涉时总会倾向于激活相同的数量。
“你看看这两株有什么区别。”胡烜烈指着总量被减少的两盆。
何映渊观察了一会儿：“阴阳调和，五行相生而木气稍盛。挺正常的两盆啊。”
胡烜烈又对着另外两盆植株施展了阴阳术。
“嗯，一盆阴盛阳衰，一盆阳盛阴衰。”何映渊显得有些无聊：“你怎么了，是想炫耀你会用阴阳灵气吗？”
“不是，我没那么无聊，你看下面这个。”
胡烜烈抽干了一株树苗里的阳气，整株树苗散发出一股死寂的气息，随后周围阳气侵入了树苗，化作了烟尘。同时又抽干了另一株树苗里的阴气，整个树苗瞬间就老死了，但是躯体上散发着生机盎然的意味，不过也没持续太久，很快也被环境中的阴气侵入，烟消云散了。
“怎么样，这个你看出什么来了吗？”问了之后，何映渊还是没有回应。
胡烜烈扭过头去，只见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空花盆，手在何映渊眼前晃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
胡烜烈在她耳边大喊了一声，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怎么愣住了。”
“你知道你刚刚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有多惊世骇俗吗？金仙之上我不敢说，金仙包括金仙之下要么你做座上宾，要么你小黑屋里再不见天日。”何映渊低声说着。
胡烜烈闻言也是一震：“那怎么办？”
何映渊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应该没事，据我所知阴属性的物品和阳属性的物品若是没保存好直接就消失了，谁也发现不了。”
胡烜烈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别不以为意，我们去房间里说。”何映渊向练功房走去。
胡烜烈顺手把前面两株的阴阳二气补齐后跟着何映渊进去了。
“你或许没什么感触，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纯阴或纯阳的物品哪怕是一根草也至少是地级下的宝物，而且还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而你刚刚直接就弄出了一根纯阴和一根纯阳的木棍，看起来还毫不吃力。你现在明白有多惊世骇俗了吗？”
胡烜烈咽了口口水“地级，那岂不是连天仙和金仙都会抢夺，甚至对金仙之上也能有作用的东西。”
“你明白就好。你是怎么做到的？”话音刚落，何映渊马上又说道：“算了，别说，这种秘密你自己留着。”
“这种东西不能展示，那纯五行的东西可以吗？”胡烜烈又问道。
“纯五行的东西除了少数几种，其余一般都是黄级或者玄级的宝物，而且各个星球上都会有发现，精通淬炼的人也能提取出来，这个倒是没那么稀少，你也能做？”经过前面的刺激，现在这个也不应当是开山境能掌握的技能显得是那么的平平无奇。
胡烜烈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能解释清楚来路的话，倒是可以作为一项收入。”何映渊点头说道，又想起来胡烜烈才刚开山境：“刚刚被你刺激的都差点忘了，这些技能一般是聚灵境才能施展的，你现在可别说你会，虽说也有前例，倒是称不上惊世骇俗，但是你没有强力护道人，难免会有些人因嫉妒而动手，你自己琢磨吧。”
胡烜烈苦恼的挠着头。
何映渊趁机拉拢：“虽说我不会出卖你，但你可以加入我问天宗啊，到时直接禀告祖师，你这么天才说不定还能当我师叔祖呢。东江家虽然一直在帮你，但是这种能力那可不好说哦。”
胡烜烈摇摇头：“东江前辈待我有恩，加入宗门置他于何地了？而且我家里亲友也难说都愿意入宗门。反正绘符也能赚钱，先忍着吧。”
何映渊也没继续劝，反而说道：“你刚才吓着我了，你得送我点什么补偿一下。顺便也算作是封口费了。”
“行，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不知道，你自己想吧。”
“啊，自己想送什么，最难了。”胡烜烈内心一阵吐槽，但面色如常：“我大概有点想法了。”
“嗯？是什么？”何映渊好奇的问着。
“不告诉你，你等着吧。”胡烜烈扭头。
何映渊内心一阵痒痒，但还是风轻云淡的说着：“那我就等着惊喜了。”
胡烜烈起身准备离开，何映渊又叮嘱了一下：“千万别暴露，我这边即便是芷婷和师父我都不告诉。”
胡烜烈点点头：“我明白。今日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