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剿灭西区
盖特坦克引领着将西部战区分成三块,红龙军突进的两个营各自留下一个连辅助第三营困住中间区鬼子,其余四个连各自对南北区发起围剿。
40门迫击炮让火力密度下降了些,但在18门60毫米小炮和盖特坦克加持下依旧迅猛的一批。
遭受覆盖炮击,除少数头铁的,眼见不妙的大多数鬼子逐渐向后退却,然后被较为稀疏的炮弹杀伤。
犹如温水煮青蛙,一千多头鬼子就这般撤向红八军的防守阵线。
看出危机,知道向红龙军发起突击会死的更惨,不甘死亡的军官组织敢死队冲击红八军防线。
单靠自身实力,哪怕两个基干团都挡不住鬼子大队冲击,但有红龙军在,只分出8门射程47公里的100毫米迫击炮,就能对鬼子造成大量杀伤。
战场冲锋不是电视里那种一群人往上涌,否则会被轻重机枪当活靶子打。
而在后方火力压制,突击队分散着进攻时,就算有两三门迫击炮不断开火,都能给冲锋造成不小杀伤,让其无力突破阵线。
若早些时候,趁战线还未收缩进来,迫击炮覆盖不到时突围还有些机会。
到后期,炮兵在飞行员指引下只要把炮弹送到鬼子十米内,就能将之震死或重伤的丧失战斗力。
使用燃烧时,沾染火焰的鬼子还会再翻腾中暴露目标,被精准射手打死。
在红龙军带领下打了多场胜仗,积攒下不少实战经验缴获不少弹药,让红八军历练出一批天赋较好的射手,提升整体战力,构筑出稳固防线。
此外,暴露目标的重机枪和大队炮火力还会遭到炮兵点名,致使鬼子越打火力越弱,越着急死伤数越多。
等活动区被压缩到一公里宽的条形区域时,六架轰炸机开始投放60枚250公斤级炸弹。
遭到重击,鬼子数量锐减,侥幸逃生的能战者已不足二百,如此,红龙军配合着炮兵突进,幸存者就算占据制高点,都无力挡住攻势,最终落得被全歼的下场。
打扫战场交给美滋滋的红八军,红龙军则马不停蹄的补足侧翼防线,对中间区的四千鬼子展开围剿。
为加强红八军处的防线,红八军调来一个连协助。
若其他部队,一个连只是杯水车薪,但红龙军的不同,总共拥有三百多战士,8门100毫米、12门82毫米、9门60毫米迫击炮,36名携带40火箭筒和轻机枪的重装大兵。
再加上狙击手和手持自动步枪的野战兵,哪怕分散布防都能让冲锋鬼子吃不了兜着走。
等红龙军完成准备,中间区鬼子彻底宣判死刑。
而在此之前,趁红龙军围剿南北两区,它们是有机会在两三小时内逃出生天的,可惜没把握住。
其实不怨它们,主要是野马战机一直在上面转悠,吓的鬼子不敢召集大部队突击,生怕遭到重火力关照。
南北两军未汇合前,它们曾按照师团部命令大力突围,结果却遭到重炮洗地死伤惨重,至此被打出阴影,不敢再大规模行动。
实际上,就算它们抓住时机冲出去也是死路一条,有空军盯着,不管往哪里走都会暴露位置,继而被红龙军乘坐卡车追上歼灭。
无处可躲,速度又差得远,加上实力更是远远不如,当战斗开启,名字便已被阎王爷划去。
为让阎王爷加班,红龙军加大打击力度,整个团从南北东三方发起总攻。
二百多门火炮全力开火,正埋头挖战壕的鬼子瞬间被打懵,或直接原地升天。
炮弹炸出的泥土溅落身上令之瑟瑟发抖,抛射的火源碰触则带起痛苦哀嚎,弄出惊了圈的野猪,四处乱跑。
不想被引燃,活着的忍受着煎熬拔枪射击,一边在心里道歉,同时祈祷火焰别落到自己身上。
可幸运女神并未眷顾,密集炮火下,除了找到稳妥的藏身点,头上是青天的,自然是逃不过老天的惩罚。
火烧火燎,没被炸死的遭受更大痛苦,释放着哀嚎令生者惊恐骇然,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迎来死亡。
手榴弹一波打击,随后野战兵冲上来给半死不活者补枪,逐一清理阵线上的鬼子。
三面突然遭到重击,鬼子军官很快意识到不对,强稳住心态安排炮灰把守防线,然后带着精锐向西撤退。
上千人逃窜,飞行员立即把精准坐标告知给炮兵,令射程远威力大的100毫米迫击炮全力开火,留下82、60毫米迫击炮应付前线。
火力变换,前线推进速度减缓,杀敌速率却提高了一大截,让半数以上的撤退者倒地停尸。
大军压向西部,协防的战士来了精神,面对冲锋,在制高点架炮的炮兵无需飞行员费力的转述,用自己的眼睛和经验能力开始精准炮击,做到几乎每发炮弹都毙伤一头鬼子。
炮兵发威,重装大兵也不甘示弱,二百米外抱着机枪点射,以内则用火箭筒招呼。
事实上,因为他们的参合,能冲到二百米内的寥寥无几,想再进一步或找地方苟住更是不可能。
子弹和火箭筒等直射火力打不到沟沟壑壑的内部,拥有曲线射击的60小炮却没问题。
班属小炮专为对付中远程的潜藏者而生,二三百米上,炮兵误差可以控制在五米内,最多三炮弹就能让其死透透的。
纠集着部队怎么冲都不行,鬼子联队长急了眼。
“八嘎!蠢猪,都是一群无能的蠢猪,连穷匪红八军的防线都冲不破,简直就是帝国陆军的耻辱。
重新组织部队,掷弹手掩护,给我继续冲,谁要是敢退却就毙了他……”
噗呲!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血出如龙。
未等红眼野猪嚎叫着安排完,一颗子弹击穿了其头颅,溅了周边人一身血。
就在鬼子军官被吓的卧倒在地,咋呼着关心联队长时,山头上潜藏的狙击手绽放出自傲的冷笑:
“竟敢靠近到六百米距离,呵呵!真是井底之蛙,既没见过天又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