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夫妻生活过于激动,汪建国死于脑梗
10日很快到来,汪建国今天心情特别的好,晚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爱妻共沐金色时光。
汪建国入狱前是临海城市政府秘书长,这个级别比监狱长还高,监狱长转业到地方降一级,最多也就是县长。
汪同学的妻子在市工商银行当副行长,本来按律是可以离婚的,但汪妻不离不弃,等着汪同学出狱的那一天。
监狱这个政策非常好,挺人性化的,夫妻两人如果长久没有夫妻生活,那迟早会离的,如今一个月开房一次,合规合法,挺好的。
我扛起摄像机,追踪报道了这一新事物,主要是想见一见卧室的环境如何。
我跟着汪建国来到305房间,汪妻已经在里面等候。
“我是新芽报记者,过来看看房间的环境,不介意吧。”
“好好,没事。”
我是挺满意的,跟单身公寓差不多,一房一厅一卫生间,有电视、空调、热水器,床铺干净整洁,与三星宾馆的规格差不多。
我笑着对汪建国说:“免费的三星级宾馆,挺不错,春霄一刻值千金,不打扰你们了。”
回到报室,我把录像发给了春花看,她看过后,说了句经典之语:“减少离婚率的好举措。”
到了傍晚,春花忽然急匆匆跑进来,说:“汪建国出事了,已经被送进市医院。”
“啥,夫妻生活太激动也不会那么严重呀,最多就是累得像条狗。”
“不是,汪建国有高血压,一激动忘了克制,导到血管破裂,生命有危险。”
“那还不走。”
我扛上摄像机,跟在春花后面。
来到市医院,汪建国已进入icu病房,我和春花只能在外面等候,趁这间隙采访了汪建国老婆。
“汪建国咋会这样?”
“老汪有高血压,不能过于激动,这次由于太激动,在夫妻生活中忽然瘫痪下来,老天爷保佑,能救回他,不然我一辈子都要愧疚的。”
这时医生探出头来,问:“哪个是病人的家属?在这里签个字。”
我在旁边一看,是病人要开颅,脑梗塞。
这么严重。
汪建国老婆颤巍巍地在上面签了字。
等了1个半小时。
医生又探出头来,我们急忙迎上去,等待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孰料,医生又拿出一张纸,让汪建国老婆在上面签字,是第二次开颅手术家人签名,意思也就是说如果手术不成功,家人愿承担全部的责任。
又过了1小时,我和春花在走廊上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还是没有等到医生的信息。
于是我说去买水,借此舒缓一下沉闷。
当我买三瓶水往回赶,只见汪建国老婆瘫坐的地上,号啕大哭,哭声传遍了医院角落。
春花搀扶起她在走廊的座椅上坐下,掏出纸巾给她,说:“人死不能复活,节哀!”
“什么,汪建国死了?”
我怔在当场,三瓶水洒落一地,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走了,人生真的是难以估量。
春花将此事报告给了监狱长,监狱长说马上让人过来处理后事。
回到报社,我觉得这人也太脆弱了,一个不小心就离开了人世,春花情绪也低落极了。
我做为神与人之间的人,看开了一切都是乌有,我得开导开导她。
“春花,人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谁也没有办法避开,所以我们活着的人更应该看开一些,开心每一天才是。”
“是呀,我也知道这道理,长生,我觉得奇怪,为何管图书室的学员都去世了?”
“没什么奇怪的,这绝对跟风水无关,主要是汪建国有高血压,换一个人管图书室就不会去世。”
“也是,一个人好好的,说走就走,太可惜了。”
“所以,人不可想太多,开心一秒是一秒,这才是真。”
“对,长生,我们要趁早合体,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如果你走了,或我走了。”
“呵呵呵,想开了就好,我们主要是没合体的地方,更主要的是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怀上了,而我走了,那我在地下也会愧疚。”
“说啥呢?你会长命百岁,还是我先走,你肩上的任务重,不能轻易离去,离去了国人就会被外族人凌辱。”
“我们会白头偕老,等我们的牙都掉光了,我们还在一起看日出,看夕阳西下。”
“我们本身就是传奇,用你的文笔书写我们的故事,一定会成为人间佳话。”
“是呀,其实我们走到今天,本身就是传奇。”
这时,春花的手机响了。
“喂,妈,啥事?”
“你爸被人打了,快…快回来。”
“长生,快,我爸被人打了。”
教研组到春花家也就2公里路程,我和春花推开门一看,屋里的人还没撤,为首的人叨着雪茄,指使手下殴打李得水政委,春花妈也倒在沙发上喘息着。
春花目眦尽裂,大喊:“住手,快放了我爸。”
“哈哈哈,刚好一家人团聚,这小妞太靓了,抓回去玩个尽兴。”
我再也控制不了,喊道:“放了李政委,否则就是一个结果:死。”
“哪里冒出来的土豹子,小的们,先把他收拾了。”
4个打手放了李政委,冲上来就围殴我。
我冷冷一笑,双手一推,气息把4个人震得趴在地上吐血不已。
领头的人一惊,监狱里也有宗师级别的人,小瞧这人了。
“看不出来呀,监狱卧虎藏龙的,你应该是宗师级别的,咱们就对上一掌,看看谁败。”
“少废话,快点出手,我等着,春花,扶爸妈到卧室休息。”
春花忙搀扶起爸妈走向卧室。
“哪里走,都别想走,今天不灭了你们家,我无法向上面交代。”
“上面是谁?是玄衣帮帮主麻田一郎吗?”
“不该问的别问,小子,今天大爷就送你上西天。”
说完,运起一团火球向我推来,我运起神王功,周围罩起一道防火墙,火球撞上后反弹回去,我立马双掌一推,一声龙吟,一阵气息把对方击倒在地。
领头的颤巍巍站起来,手捧胸口,狂吐鲜血,说道:“你…你是谁?”
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春花当即给高峰监狱长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处理现场。
“长生,谢谢你,否则我家将被灭门,这到底是哪股势力,这么狠毒。”李得水政委道。
“玄衣帮,外族势力,是陈昆豹指使的,看来他狗急跳墙了,排除异己之后,华国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掀开了宗师袖子,有一个衣冠的标志。
“没错,玄衣帮,为首的叫麻田一郎,以汽配公司为幌子,在华国扩充势力,妄图颠覆华国,李政委,你不是陈昆豹的人,所以遭此劫难。”
“长生,还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