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春花又回到了我身边,只因父亲站错了队
这个案件非常特别,一副鸭内脏,3人判了18年,当时看了这个稿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就进去二大队二中队采访了当事人王卫平。
王卫平是街头小混混,平时喜欢拉帮结伙,吃喝嫖赌样样皆通,赚钱没门路,打螺丝又嫌苦,于是纠集了一伙人,专门干些欺诈坑蒙的坏事。
“王同学,把当时的事情经过说一遍。”
“那一天晚上,我和蔡忠、于和平3人去饭店喝酒,3人总共喝了3箱啤酒,从早上喝到傍晚,算一算也就300多元,炒个田螺、花生、卤料、青菜,也值不了几个钱,因为当时醉醺醺的,3人口袋里不足10元,就对老板说欠几天,老板不肯,我们3人就打了老板,并随手从冰箱里取走一份鸭内脏,本来是轻度伤害,判个拘留罚款就可以了,因为拿走鸭内脏,成了抢劫罪,最后我被判了8年,蔡忠7年,于和平3年,总共18年。”
“于和平为何会判轻?”
“因为他是从犯,没有打人,还劝我们别打人。”
“哦,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这副鸭内脏太贵了,18年,不止20万,天价的鸭内脏。”
“不拿走鸭内脏不算抢劫,拿走就是抢劫了。”
“那是。”
我回去赶稿子,题目为《天价的鸭内脏》,以案析法,被许多刊物转载了。
李翠花进来,让我在汇款单上签名。
“行啊,死同学,你一个月的稿费比我的薪水还高,若不是春花先到,我拼死也要与你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神话。”
“别撩我了,我心里只有春花一个人,谁也进不了我的心,你先把肥减了,也许会有人与你共谱传奇。”
“别人就算了,我就只要你,机会给了我,日久生情,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对我动心。”
“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要白天做梦了。”
“水滴石穿,锲而不舍。”
“把心思放在提高自己才对,别净想那些不现实的事。”
签名领了钱,钱也就是代用券,里面超市可以用,我兑了500代用券,也就是买些生活用品和方便面鸡蛋之类,余下的等出狱后再领。
其实,我有神王戒,只是还没有举行神王继位大典而已,天下财富由我分配,华国除了国主,神王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物,所有的国人都知道。
趁着空隙,我给春花写了信,告知了现状并诉说了思念之情。
春花来信说,父亲李得水得罪了省委书记陈昆豹,现在正是闭门思过期,有可能会被调回河东监狱。
这个陈昆豹上面还有人,现在还不是一锅端的时候,上次把甄卫东搞进了监狱,折了陈昆豹一翼,主要是要抓住陈昆豹卖国的证据,其余的倒无所谓,陈昆豹想当国主,暗中串联海外玄衣帮,颠覆国家,国主应当有所察觉,只是还没有拆穿而已,拆穿了撕破脸皮,各损一半。
春花父亲李得水为人正义耿直,虽有省长庄重罩着,但陈昆豹在省里一手遮天,庄重根本起不了作用。
春花说的还是真的,她们一家又回到了河东监狱,高峰仍是监狱长,李得水当政委,两人的职位刚好反过来,他们本来就是好搭档,现在更愉快了。
春花当了教育科科长,科长廖汉刚好退休,张万一仍是副科长。
“长生,高兴吧,我当了你的顶头上司,我本想把李翠花和蔡东升对调,又怕别人说我心胸狭窄。”
“春花,你把李翠花调走吧,太烦人了,如一只蛭虫,甩都甩不掉。”
“咯咯咯,谁让你那么优秀?过段时间再说,别惹人嫌话。”
“好吧,我怕你误会。”
“我是这样的人吗?”
“爱情都是自私的。”
“那样更加能考验你的真诚度。”
“只是对手太弱,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足以相提并论。”
“长生,我知道你的能力,那个陈昆豹是个阴谋家,省里重要岗位都是他的人,还时不时有一些不明人物造访他的家,估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幕后的推手,也就是大老板,但也不一定,也许另有其人,因为至今还没有证据证明陈昆豹就是大老板,因为那些玄衣帮的人,没有一个活口,被抓到了就咬舌自尽。”
“这组织很恐怖,稍不如意就会被颠覆。”
“是的,所以在国和神之间,国灭神也会荡然无存,我做为神王将誓死捍卫国的长盛不衰。”
“长生,河东市的一把手几乎都是陈的人,蔡东升副市长也将退了,他是庄省长的人,所以蔡东升他升不了。”
“这很正常的,官场如商场,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了,我有一个采访工作需要你批准,四大队一个犯人有冤情。”
“呵呵,长生,如今你成了包青天,专门为犯人鸣冤叫屈的,以后你干脆就在监狱成立一个专案组,你任组长,我们配合你的工作。”
“这目标也太小了,冤屈鸣不完的,只有把源头的水清了,下流才会清,源头不清,排除下流是排不完的,你忘了,我有重担在身,当然我也可以不管不顾,把我们的小家整好,但我的重任不能因此放下,先把大家整好,小家才会幸福。”
“是的,这才是我的相公,胸怀大志,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绝不会给你拖后腿。”
我禁不住上前拥抱住春花,心里喊道:感谢上苍给我带来了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女人,男人背后有个好女人,他的一生将会更加辉煌灿烂。
春花期侍地闭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