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卖给乡下糙汉,福运娇妻日日宠 > 第98章 荷包

第98章 荷包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谢桐引看到他的第一个想法是:完了,会不会是她提供的东西有些问题,所以周文山找上了门来。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一方面,谢桐引对于自己提供的东西很是自信,毕竟他们那边打着的名声就是物美耐用价格也合适。

    另一方面,周文山脸上那表情实在不像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反而带着一些难言的表情。

    本着他们信任,选择了她的东西的缘由,谢桐引倒也乐意问一句。

    “周副将,是东西出什么问题了吗?”

    周文山摇了摇头,破天荒的,他一个八尺男儿第一次面对着个女人支支吾吾。

    谢桐引见他不语,以为是在外面不方便。

    她对着周文山露出个笑容来,抬脚就要向客栈里面走去:“那不如咱们去客栈里面,我们关门来说?”

    周文山看她要进去,这不就更麻烦了。

    他心一横,脖子一梗,眼一闭,索性破罐子破摔:“钟老板,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柳昀病倒了,现在昏迷不醒,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说完才敢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谢桐引的表情。

    谢桐引脸上的笑容已经淡了下去,没有说话。

    他这样说,是已经知道了柳昀和自己之前的关系了?

    谢桐引说不出来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本能的她不太想过去。

    而且她想不明白,她是觉得纯州这边的天气很冷。

    可是按照柳昀的身体状况,他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难不成在军营待了两年,身子骨虚弱了?

    不应该啊。

    “周副将,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去找大夫过去吗?小女子一个商贾之人,怎么能治病?”

    话是这么说没错,周文山也知道他来找谢桐引很冒昧。

    所以他一开始开不了这个口。

    “找了,但是大夫看了也只是开了药。他本来是不会在纯州的,原本他是在战场那边。在上一场战斗中他不小心被敌军给打下了马,差点就被砍死。他来纯州就是养伤的。不过我知道他之前晚上”

    这句话还没说完,周文山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然闭上了嘴。

    他看了看谢桐引身边的人,用眼神询问示意。

    谢桐引点点头,表示这没什么:“没事,不用避讳他们。”

    “我知道他这几天晚上都过来找了钟老板,今天早上我们就发现他高烧昏迷不醒了。”

    谢桐引皱了皱眉。

    春分率先开了口,愤愤道:“怎么,又不是我们小姐让柳副将过来的,难不成他发了烧,要来怪我家小姐?”

    周文山连忙摆手。

    谢桐引心里虽然不高兴,却还是让春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自然没有责怪钟老板的意思,周某能看出来,柳昀和您应该是认识的。不知道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引”的人?”

    谢桐引一怔:“他说了什么?”

    “哎,也没说什么,就是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着这个名字,叫都叫不醒。昨晚他回来,我问了他几句话,他说了一些和您的关系,就”

    说完,又连忙道:“不过钟老板您放心,周某是不会说出去的。”

    谢桐引最终还是答应了周文山的请求,愿意和他一起过去看看。

    看看吧,总归他之前也救过自己。

    更何况她后天也差不多要离开了,应该不会再有纠缠了。

    要是她真的能让他醒过来,也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

    一路无言,谢桐引来到了几天前商论的地方。

    有周文山在,谢桐引很顺利的来到了柳昀现如今居住的地方。

    房间不算很大,却什么都有的样子。

    周文山推开他内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柳昀。

    等到谢桐引走进去,周文山关上了门。

    他跟在她的身后,轻声开口:“钟老板,其实你就是柳昀口中喊着的“阿引”吧?”

    谢桐引并没有表现出来很震惊的样子,她转过头,看了他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无悲无喜,不辨情绪。

    “没有什么了,柳昀这个人,一般是不怎么说话的。昨晚我看他情绪很低落,跟他说了两句,他才透露出来一些。”

    看谢桐引的表情没有嫌恶,他才安心了一些继续小声问:“你们是夫妻?”

    谢桐引看着安静的柳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柳昀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口中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字眼传出。

    夫妻吗?

    曾经可能是,但现在一定不会是了。

    只是这一下就又让周文山犯了难,他支支吾吾:“那你能不能照顾他一晚,我们这边都是粗汉子,再加上柳昀又不喜欢别人碰他,我只能找你了。

    大夫看了,说他今晚挺危险的,醒不过来可能就真的伤元气了。”

    谢桐引同意了。

    周文山要给她报酬,被她拒绝了。

    但也不是全部免费,谢桐引问了几个她想知道的事情,周文山把自己知道的一个一个做了解答。

    直到送走了周文山,谢桐引手中拿着一个有些简陋的荷包坐在了柳昀的身侧。

    这个荷包她一眼就看出来,是当初她拿来练手绣出来之后,送给柳昀的那一个。

    两年多的时间,两年多的磋磨,荷包的边缘已经有些发白。

    周文山说,柳昀其实打起仗来是个不怕死的样子,他往那边一站,就能看出来他对南乐国家的痛恨。

    他说,柳昀一直是把这个荷包放在心口的位置的,后来受伤的血染红了荷包,他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荷包清洗干净。

    他还说,柳昀说过,他是为了保护一个人,再然后才是保护这个国家,才这么拼命的。

    那个人是谁,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谢桐引握着那个被洗干净的荷包,打开了它。

    里面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有一团黑色的头发。

    谢桐引想起来在永安村的时候,柳昀会特地在她起床之后把粘在被子枕头上的头发拿下来。

    当时只觉得他是为了干净舒服。

    可没想到,是为了放在荷包里面。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