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 章 我就一个小破包,人家看不上
“海叔,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想感冒,倒像是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啊!不会吧?子墨,你说的我毛骨悚然。”
滕岩小声呵斥:“子墨,你别乱说。”
滕子墨正色道:“我可没乱说,海叔,你最近这段时间除了工地外还去了什么地方?”
海叔听后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别管。”
滕子墨看了看海叔,又看了看老爸,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
啥意思,有什么不好说的?
算了,不说就不说,谁还没有点秘密呀?
“海叔,你等着。”
海叔比他爸小五六岁,因为家里穷现在还没有结婚,但是对们兄妹三人特别好。
每次在外打工回去都给他们买点新鲜玩意儿。
知道海叔沾染了邪气,他肯定要帮忙,不然有点白眼狼了。
由于他们三人说的都是家乡话,其他工友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也没有多加理会。
睡觉的睡觉,打扑克的打扑克。
滕子墨先是把画符工具从空间里放到背包里,然后再从背包里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床上。
意识进入空间里打开符禄大全,翻到驱邪符那页认真看了好一会,才下笔画了起来。
来安符,杀鬼符,安神符这些都比较容易画,都是寥寥几笔加上看不懂的一些符号。
十分钟后。
滕子墨画了一张驱邪符和一张安神符交给海叔。
“海叔,这两张符你贴身放着,今天晚上你能睡个好觉。”
海叔都看懵了:“子墨,什么时候会这些了,看起来挺有两下子的。”
滕岩早就想问了,但看着儿子专心的画符,他就没出声。
这符画好他就忍不住了,“子墨,你是在哪里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看着一点都不正经。”
滕子墨一边收此画符工具一边道:“正不正经有什么关系,有用就行。”
说完,又转头对海叔道:“海叔,这两张符你一定要24小时带在身上,能保你平安的,记住了,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肯定24小时贴身放好,你放心。”
虽然他不信这些,但这是子墨的一番心意,他会好好放起来的,不管有用没用,放在身上也图个心安。
“海叔,那我和我爸就先走。”
“好,路上小心。”
两人走出铁皮宿舍。
滕岩皱着眉头,道:“子墨,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又是谁教你的?别影响你学习了。”
“影响不了,我成绩好着呢,高考完那天碰到了一个穿道士服的人,他说我与道家有缘就教我画符了,我觉得还不错,就当个爱好吧。”
滕子墨又开始满口胡邹,实话不能说,只能随便编编了。
“那你画的符有用吗?”
“有用,当然有用,不然明天你问海叔,看他今晚是不是睡了个好觉,等去旅馆开了房间我也给你画几张。”
滕岩摆手:“我不要。”
滕子墨笑嘻嘻:“要的要的,给个面子嘛,等回了家我也给老妈和妹妹们画几张。”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旅馆门口,顺利的开了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
滕子墨第一时间先去冲凉,没办法,天气太热了。
出汗后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浑身不舒服。
冲完凉的父子俩躺在床上闲聊。
滕子墨想到海叔的事又问道:“爸,之前我问海叔他除了在工地外,还去过哪里?他一脸尴尬不想说,我很好奇,有什么不能说的?”
滕岩听后笑了:“你海叔肯定不好意思说啊,男人嘛,总有一些生理需求需要解决,除了在工地外也就是在那个地方了。”
滕子墨瞬间明白,难怪了。
“爸,你去过吗?”
滕岩老脸一黑:“我去干嘛?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干嘛去那种地方?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再说了,那种地方你以为很好吗?别人有没有病你也不知道,别到时候染上了不可言说的病症。”
滕子墨点头,老爸说的在理。
“爸,你明天辞工跟我一起回家吧,老妈和子君子糯很想你,学费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凑够钱了,
高考结束第二天我就去宁城夜市摆摊卖衣服了,一个晚上能赚500到1000块,
白天又去别的地方摆,一整天下来能赚到两三千块,就这个星期我已经赚到了两万块了。”
“什么?”滕岩惊的从床上坐起来。
“你卖的是什么衣服?怎么赚了那么多?”
他在工地干了半年苦力,拿到的工资也才14000左右。
自家儿子摆摊一个星期就赚了两万块,他震惊的同时也有些不相信。
“就我们平时穿的衣服啊,男女款短袖,还有小孩子穿的衣服裤子小裙子这些,
没摆摊之前我也没想到能赚那么多钱,简直是暴利啊!
主要原因也是我们进货低,因为是我同学亲戚开的厂,进货价才三块到八块一件,我们拿回来摆摊卖十几二十块一件,很好卖的。”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食品袋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叠用橡皮筋绑好的钱。
一块,两块,五块,十块,50块,100块。
“这就是我摆摊赚的两万多块。”
滕岩看着黑色食品袋里面的钱,手指微微颤抖,这小子,就这么背着那么多钱招摇过市!
“子墨,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钱你就不知道存银行或者放家里吗?就这么放背包里走来走去,万一被人抢了怎么办?”
滕子墨嘿嘿一笑,“不会的,我这背包很旧,别人也没想到我背那么多钱,
再说了,我从小就跟你学一些拳脚功夫,两三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看把你能的,你以为就那三脚猫功夫能跟人家对打?最多能强身健体而已,你这钱赶紧绑好放回去。”
滕子墨把黑色食品袋绑好放回背包里,滕岩就一把拿过背包放在他睡的枕头下,然后立马躺下。
今晚他就枕着这个背包睡觉了。
“爸,你这样睡也不嫌高,小心落枕了。”
滕岩斜了自家儿子一眼,“你别说话,我乐意,知道里面那么多钱,你还随便乱放。”
“爸,你这就不懂了吧?如果你总是把包看的很紧,不说小偷了,就是其他人也知道你包里有值钱东西,
放轻松,就我这小破包,人家看不上,你还没说同不同意辞工跟我回家呢?
家里人特别想你,子君和子糯明天也放假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宁城摆摊。”
滕岩点头:“行,明天我跟陈老板说一声。”
摆摊能赚钱,那肯定是回去一起摆摊了,一家人又能在一起。
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身心都疲累,家人又不在身边,心里感到很孤独。
身边虽然有滕海这个同村人,但是滕海一个单身汉,哪里理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