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回归之后，洛和穗的过去？
我回到总部也已经有些年头了，也许是白夜的神使祝福，我在这百万次轮回中并没有老去，反而是以外界时间生长
这百万次的轮回中，夜行部除了我和哈林，换了一批又一批，或者说“他们”从未离去，只是被这轮回磨灭了灵魂的记忆，就像我曾去过的原始河流之底一样
我已经不止一次重见那些熟面孔了，也许上一次他叫卡洛斯，下一次就变成了亚科，他们都渐渐对来公司前的事淡忘了，将自己的一切身心都堆砌在剧本中——像飞蛾扑火一般
不过今天，倒是有些不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我在一众预备人选中看见了一个独特的姑娘，或者说，一种独特的不属于都市的感觉，明明只是一身普普通通的员工西装，一边齐刘海一边却长捋到耳后，干练的单马尾令其气质出群
“钰”那姑娘的反应平淡，公事公办，我余光一瞥，好似看见她手上带着一枚戒指和一串奇特的手链，红绳串着一颗小小的金龙头，在都市并不常见，嗯…看起来还真是来路不明
“恭喜你，加入我们夜行部”我笑了笑，将她拉出队伍，然后继续去挑选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这并不会花费多少时间，我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既然加入夜行部，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虽然在夜间会将逆卡巴拉抑制器功率调到最高，但异想体们的攻击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我将他们带到员工休息室里进行训话，“我们是公司的最后保障，面对每一次镇压都要全力以赴，懂了吗？——散了吧”
……
回到办公室，有些累啊——于是我懒散的趴在桌上，日复一日的血腥镇压，我好像和那些身陷轮回的员工一样渐渐被磨灭了情感，已经快要记不清大学时的事了
阳光，扎人的草地，树荫，carmen和aiyn……真是美好的回忆，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呢…哦对，从carmen 离开后，aiyn那个混蛋就开始谋划这个都市粗口的剧本了吧？要是让他知道carmen就在这以幽灵的方式游荡…不知道他的表情会有多好笑呢
“阿洛姐，你又好久没休息过了”enoch满脸无奈的走进来，“没必要那么拼的……”
“每天晚上战斗，然后白天又去提醒主管，真不知道你哪天就会猝死”enoch身后跟着另一个盒子精，哦，是understanding
“那不正好，一起当盒子精作伴呢”我开玩笑似的打趣着，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颓废，“在这深埋地底的都市粗口公司，谁都市粗口在乎”
“你需要去做个心理评估了，洛”und表情复杂了一瞬，“当然我还可以直接帮你做个前额叶切除手术”
“咳咳，那还是算了吧……！”气氛尴尬了起来，假装坐正，目移，“要不，我们都来说说自己以前的事吧？”
“诶……？”enoch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而und一如既往的看不出表情变化，“当然，我随意”
“你们猜猜我以前什么样？”
“我知道我知道，阿洛姐以前体力比zach烂，比yesod还唠叨”enoch“一脸天真”的把我的黑历史抖了出来，“还有还有…咚！疼……！”
“说…说什么胡话呢！我的意思是我大学的时候！”我气成河豚，然后一个爆栗就砸在enoch头上了，“我怎么没发现，enoch你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
“噗”und在憋笑
“如亗你笑了？”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有，你听错了”und否认，但我清楚的听见了，明明就是他的声音，“哼，不承认算了”
“我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aiyn和carmen，那时候我还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三生，成绩也并不出众”我讲述着，似乎连记忆也回到了那个无比怀念的时候
大三时，我和其他学生一样期望着未来的样子，入职世界之翼，成为收尾人，又或者接手自家的店铺，而我则希望能做出些改变都市的事，我总感觉那就是我的宿命——改变那些悲剧
恰巧我听闻了同届的一名传奇人物，一个在短短三年内修满八个学位并荣获大学名誉教授的学长——aiyn，又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成为了他的笔友，面基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朋友
那时，aiyn就已经和carmen形影不离了，他将我介绍给carmen，于是形影不离的二人组又加上了我，我们畅聊世界，聊未来，聊一切所让我们感兴趣的
于是carmen提出了“都市病”理论，并想为此研发出特效药，一同毕业后，aiyn提供技术支持，而我则是作为吉祥物一样的助手，看着他们将研究所越做越大，直到我记起自己究竟从何而来
“你没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听见奇怪的声音？”und突然皱了皱眉
“没有…不过奇怪的梦倒是有一个，但具体已经记不清了”（详见11章）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吗……”und喃喃自语
“如亗，你在嘀咕什么呢？”我疑惑出声
“没有什么”und再次否认了，总感觉他有事瞒着我
“一起工作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过去呢，讲讲呗？”我和enoch一起对und露出了可怜的眼神，“我也想知道！”
“我，我的过去有什么好听的…”und移开了目光，底气不足似的语调下滑直至消失“不过是和一群朋友一起怀揣梦想闯荡罢了”
“不信，你明明就是在敷衍我们，我们是友谊就那么肤浅的吗！”我又气成河豚了，“你之前一定是收尾人吧？实力怎么样？在哪个事务所工作？”一脸八卦jpg
“咳咳…！我说我以前是都市之星你信吗？”
“怎么可能…等等，别告诉我你真是？”
“开玩笑的”und再次移开目光，“是一阶收尾人，事务所……尘铭事务所，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25号巷找找”
“啊嘞？查尔斯事务所成名前就听说过这个事务所了，原来你是尘铭的收尾人啊？”
und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个样子有些奇怪，我想，他大概是在回忆往昔吧……等等他眼睛怎么黑了？？宕机了？？？
“噗……你真想知道殷如亗那小子过去的事？”und原本翠绿色的眸子变成了荧紫色，每当这时我就知道控制躯体的人换成殷仟月了，也就是殷如亗的姐姐，“那我可就有好多他的糗事咯”
“诶——？”我嗅到了八卦的气息，一脸姨母笑，“快讲快讲！”
“我曾经和老弟还是两个单独个体时，我们分开了很久很久，每一次都是擦肩而过，”仟月姐说起这段时，语气中总是带着浓浓的遗憾，“不过在我和老弟重逢的时候，噗…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芜？”
“他穿着女仆装在雇主家里打扫卫生”
“噗哈哈哈哈哈！！”我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就差没笑的满地打滚，旁边的enoch还在努力憋笑
“我姐刚刚说了什么？”当荧紫色瞳孔又变回翠绿的眸子，und看着快要笑抽过去的我，露出淡淡的嫌弃，“你们怎么笑成这样？”
“如…如亗……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你还穿过女仆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似乎看到und头上冒出了缕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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