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如同盛夏骤雨
可瑾珵已经含住了,贝齿轻轻在锁骨上磨,惹的她微微的痒。
他一下一下含糊的说,“师父,我在赤微塔用神识看了好多典籍。”
月昭难受的不行,以为他是一边温存一边与她闲聊,拿话堵他,“你看的典籍教你这样对师父吗?”
“嗯。”
“嗯?”月昭把一条腿支开,想用膝盖顶他,把这个属小狗还胡言乱语的顶走。
被他一根长腿压制住了,她现在是个十分羞,耻的身形
月昭脸上起火,热度过高,说话都结巴,“你松开腿,腿拿走!”
瑾珵不仅压着,还压着那腿更开了些
月昭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使不出灵力,只能任他“宰割”。
亲吻间,偶尔的喘,息声格外清晰。
炽热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典籍上说,道侣修炼的方式不止有一种。”
情绪如潮水,汹涌而混乱。
月昭因为亲吻和磨蹭,难成句子,艰难分辨他低低的,在说什么,
“除了神魂相交,还可以双修。”
她脸上忽然像红云漫上了桃花颜,愈加艳丽了。
双修
她听寻苓师姐说过,大概是两个人衣不着片缕抱着睡觉,期间还要有些亲热。
对于很舒适的言论她是将信将疑的,不穿衣服相对该多么尴尬,哪里会睡得着呢。
但她仍好奇,故而她经常会八卦已经在一起的同门道侣,甚至亲自问,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感觉。
常常问不出个所以然,回应她的总是高深莫测的话,其滋味难以为外人道也。
她还问过瑾珵,那时候她眼见瑾珵脖子上有了吻痕,以为是还问他感觉如何
往事不可回首,一回首便想失忆。
“专心些,看着我。”瑾珵察觉到她听到双修两个字就走了神,心里打起了鼓,语调也强势起来。
月昭被他叫回了神,看到他眉头轻蹙,薄唇紧抿着,胸膛微微起伏。
等等!
他什么时候把衣衫除了?
月昭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他不会是想双修吧!
“不行。”她干脆利落的回绝。
瑾珵眼中闪烁的光芒依旧摄人心魄,月昭歪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突然就不想看我了?”瑾珵有些慌。
月昭掩饰着紧张,“我说的是,那个,双修,不行。”
几缕发丝自他鬓间落下,瑾珵不明白,“为何?”
月昭想该怎么说,该说她觉得那种事很尴尬吗?
或是对了,可能会有孩子。
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养大一个孩子,未来她是个什么情形都不知道,孩子万一跟着她受苦。
由此也想到了两人的前路,永撷要她的元力,轻易不可能放她,而瑾珵却还没能引起永撷的注意,应是能逃出去的。
与其留在身边胆战心惊,害怕永撷拿瑾珵做筹码,不如让瑾珵尽快离开。
她想了太久,瑾珵等不了了。
嘴唇轻抚过她的耳朵,柔柔的哄她,“师父莫怕,有什么顾虑就说出来,好吗?”
“瑾珵,你放开我吧,我们好好说说话,你想我,我也是想着你的。可是我现在心里有事”月照晃晃手腕上的锁链,“胳膊都有点累了。”
瑾珵听见她也说想他,心里踏实些,喜不自胜,露出一个深致的笑容。
收了那骨链,捉了她的手腕,轻轻揉着。
“师父,你说罢,我好好听着。”
“你把衣衫穿好。”月昭怪不自在的。
“师父又不是没看过。”他亲了她的手腕,“你喜欢的,不是吗?”
“我你这样会影响我的思路,快穿上。”月昭把手腕拽回来,不许他亲了。
“师父还亲过的,”他又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润泽的肌肤上,“也摸过”
她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抚上他,又惹的他不能自持了。
紧紧抱着她亲吻,如同盛夏骤雨,狂烈不羁。
月昭又陷入了一圈圈涟漪中,用手推他。
他被推开,眼帘低垂,如同月下最妖娆的花,“师父,你都看过我了
也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行!”月昭激动的拒绝,然后又被湮没在炽热里说不了话。
过了一会,看她已经呼吸不畅了,温声低语,“师父好不公平。”
身下的人被揉的衣衫松散,眼看就要开了
月昭换取一些呼吸的空,紧紧攥了衣襟,声音续不上,颤颤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瑾珵看着她坚决的眼神仿佛要去对敌,无奈的趴在她颈窝,自己顺着气。
瓮声瓮气的语调,“师父不愿双修,不愿让我看,是还没那么爱我吧?”
月昭没料到他会说这话,“什么?”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师父眼前,任由师父处置。”
瑾珵觉得师父变了些,自从她叫魔尊为永撷开始,她的状态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刚从昏迷里醒来,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永撷。
现在亲热着,也总是会走神。
就连道侣之间的双修,她也是不愿的。
她与那人之间有多少过往,他不敢问,他甚至控制不住胡思乱想,雾灵随永撷上天入地去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他很不安。
月昭缓缓的回了他的话,“前路还有很多变数,我只是现在还不想,你不要想的太多。”
他猛的支起身子看着她,“什么变数?”
月昭言语很认真。“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我们好好说说话,你快把衣服穿上。”
瑾珵的心坠了一下,将她的衣衫理好,然后极快的在身上变出了素简的外衣。
揽着她坐起来,与她直直相对。
语气轻的不像话,“要说什么事?”
月昭想了想从何说起,便开了口,“我确实是混沌妖兽,在万年前化成人形后,天性不分是非黑白,为了满足饱腹之欲,跟着永撷做了好些孽,背上无数血债。”她苦笑,“不是什么好东西。”
瑾珵被“万年前”这几个字眼镇住了,师父与永撷,竟然在万年之前就已经相识。
比他早这么多吗?
万年前
他想过与师父共白头,都没敢想过万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的那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