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贩卖
“弟弟你该不会是个雏吧!”
“弟弟别走,让姐姐爽一下,姐姐求你了。”
玩笑有些过火,见秦天是真的离开,不是欲擒故纵,少妇春心荡漾的眼神褪去,脸上红润笑容逐渐消失。
转眼间,少妇哭得梨花带雨,她跑出柜台,双手抱住秦天的左腿,她双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别走!”
“姐姐错了,姐姐不该勾引你们。”
“姐姐只是年纪大了,有需求,姐姐心里很空虚,姐姐控制不住自己,姐姐也是有孩子的人,姐姐不是你们眼里想象的那种女人!”
秦天有些戏谑道:“我是来卖东西的,你却如此看轻我,毁我名节,践踏我的尊严,真是毒妇!”
“仁弟,消消气,你看她跪着哭的好可怜,我好想抱住她的脑袋,好好安慰她。”
“闭嘴,仇九好好背你的尸体,要是以后你还这么重色轻友,别怪我心一狠,将你阉掉!”
少妇工牌上写着潘玉莲,名字正经,就是人不正经。
秦天着实气的不轻 ,想到雪王府的两位女人,收拾不了家花,我还收拾不了野花,要不是人多,秦天早就一掌拍飞潘寡妇。
吵闹声很快引来了管事,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很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修者,有认出潘寡妇的,便将她的老底,当面揭出来。
“果然是她,极寒城的欲女,南城里面最骚的女人。”
“潘寡妇好色堪比种猪,一年差不多睡两百多个男人,一点也不检点。”
“听人说,每次鱼水之欢后,她还会收集男人的头发。”
“难怪,前几日,有两位修者在玫瑰商会决斗,只为了获得此女芳心,最后以一死一伤收场。”
“两位修者的亲人,跑来玫瑰商会闹事,管事的罚她免工处理,要是还有下回,必须裁掉她。”
“你们说,为何她就那么想要?怎么也喂不饱?”
“……………”
“哈哈哈……!”
听着众人不堪入目的声音,潘寡妇豆大的泪珠滑落,眼里尽是哀伤。
那些臭男人喜欢用强,每次让她这样…那样,满足他们变态的要求。
只要完事后,提上裤子,这些男人就到处去说潘寡妇坏话,向他们的好兄弟分享,与潘寡妇的闺中秘事。
来玫瑰商会采买,找潘寡妇的,都是为了探一探潘寡妇的滋味,这都是玫瑰商会公认的。
只不过秦天和仇九第一来玫瑰商会,不知道有这样一位导购。
从良家妇女到人尽可夫,潘寡妇用了三年时间。
在这三年时间里,潘寡妇听多了太多的闲话,久而久之,她的心态就开始烂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潘寡妇都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骚货。
“客人您好,让你见笑了,今日您在本店的消费打五折!”
管事的是位有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他穿着灰袍,眉心上有颗痣,脸尖瘦尖瘦的。
“别人称呼我老猴!”
“不知二位少年英雄如何称呼?”
“半妖、秦天。
“在下,九半仙,仇九。”
“二位少年请稍后,容我处理掉这个疯女人,待会我亲自带你们采购。”
“潘寡妇,你闹够了没有?”
“这儿不是妓窝,这里是玫瑰商会,物品交易买卖的正规地方,不是你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唉,当初念你可怜,没想到你却是这样的女人。”
“猴管事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潘寡妇,你忘了吗?这是你第四次说这句话。”
“别忘了,你还是英雄遗孀!”
当所有人听到英雄遗孀,和潘寡妇水乳交融的人,皆垂下脑袋,不敢再看潘寡妇一眼,众人的脑海中陷入一片空白。
他们错了,不该这样祸害潘寡妇,英雄遗孀不可辱,或许是和平太久,这些人早已忘记,英雄们在抵御妖族入侵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实在是惭愧。
这时人群中有人讲道:“潘寡妇一人带三个娃也不容易,要不老猴管事,这事就算了,没必要逼死她们母子。”
“是啊,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潘寡妇也算是为玫瑰商会出过力,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哼,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玫瑰商会也有它的条例。”
“第一百零一条规定,导购绝对不可以,和采买的客人发生关系。”
“第三十九条规定,导购在免工期间,绝对不可以偷懒。”
“犯了两条规定,神仙也难救,潘寡妇你去账房结钱,从明天开始别来了!”
“呜呜呜——”
情绪起伏波动太大,潘寡妇的脸色一阵发青,一阵发白。
瘫软在地上的潘寡妇,她大声哭诉道:“你这是要逼我死吗?”
“我家男人上阵杀妖战死,好不容易有个工作养家糊口,这些臭男人用照顾我们孤儿寡母为借口,来我这里采买,然后想办法睡我,为了讨好他们,为了业绩,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家,我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好他们。”
“没想到,他们都是一群人渣!”
“睡了我,还要到处说我的坏话,说我骚,说我润,说我如何在床上卖力表现。”
“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潘寡妇像是发了疯,披头散发的她,妆容弄花,露出她本来沧桑充满皱纹的脸,双手疯狂拍打地面,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
老猴有些同情道:“你有困难,可以跟我说,我是管事,我肯定会为你排忧解难。”
“呵呵…!”
“您是高高在上的管事,我只是卖东西的底层员工,您怎么可能为我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煞费苦心的帮助我。”
“口蜜腹剑,说得就是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人。”
潘寡妇摘下手指上,有些老旧的储物戒指,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袋子,倒出里面绞在一起,黑黝黝的一团东西。
众人仔细一看,全是男人的头发。
“当初这些人头发的主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全都是笑话。”
掏出这些颜色、硬度、长度不同的头发,人群中有些男人的脑袋,压得更低了,羞愧到,恨不得钻个地洞埋了自己。
拿出打火石,潘寡妇将头发一把火烧掉,她烧掉了希望,烧掉过往,如今的她一无所有,她想起了和自家男人,第一次,在夕阳下见面时,那羞涩的场景…。
秦寡妇拨下簪子,朝胸口处刺去,她无言面对死去的丈夫,还有活着的三个孩子。
唯有死亡,才是潘寡妇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