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恐怖
他要是可以明白这些,他可以把这个异能玩出花来。就比如控制两个原子核之间互相撞击之类的。
他们对于异能的使用都只是流于表面,没有理解原理的话,异能的升级永远只有量的增加,本质不会变化。
他们一行因为一路上的种种经历,决定不在路上停留了,一直开到车没有再说。
他们清算了一下人员,发现只有李社一个因为拉翔而被虫子袭击致死了,其他的人都只是或多或少的被犹如子弹一样的虫子击中了,不过幸好的是,只有孙威使用异能的那个触手发生了变化,其他的触手还都是原来的样子,发射的虫子还都只是定位虫。
岳炘让众人不要把车停下来,直接在车上替对方互相处理一下,不过岳炘也让他们把虫子放好,留下活口,回去让基地里面的研究人员解剖寻找对策。
大家的心都接连不断的袭击搞得犹如惊弓之鸟一样,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一个眨眼前方突然又出现什么怪物。
就这样,一样在路上不顾一切的逃回第三基地,可是就这同时,也有一群丧尸夹杂着变异动物的队伍向第三基地方向去,不过这只队伍却因为有大量异能丧尸的存在没有被基地里面的人发现。其中里面也有一个类似于工业区里面的寄生生虫子的存在,不过这只却并不是虫子,要说有什么类似的存在的话,那就是冬虫夏草。不过是由人发育而成的冬虫夏草。那些异能丧尸就是由于被寄生之后才可以都发育成同一种能力。
米丰的那边由于各方都在看着,于部长没法直接把米丰扣留在那里太长时间,于是就只做了一个检查,抽了几管血就放过了他,不过这里处理血液的仪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电去开启,这几管血就被于部长让人给送走了,不过也是说来好笑,最后化验这个血的也是由于吴楼在司申那里太长时间就连忘返,以至于不能让分所空着,从而可以使用这里的宁馨。
米丰在被抽了血之后,身体并没有不适,直接就出去了,不过他在回去之前去看了一眼擎苍,虽然不知为什么,但是还完了恩之后,他的心里竟然对恩人有了一丝的恨意。
他摇了摇头,把那股恨意从脑袋里驱逐出去,然后在洪雷下属的引导下,走上了回去的路上。
“爸 妈 ,我好想你们。”他在路上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严厉的女人的身影。
等到回到那里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差点被犹如炮弹一样冲入怀里的江绒给撞的摔倒了。不过他很快稳定了身形,看着眼前的弟弟和阿凌等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从江绒得怀抱里面挣脱出来,可是他的力气竟然连江绒都比不过了,他只能等着江绒放开他了。不过就算江绒放开了他,可是他也没有自由,还是被江绒犹如小孩一样牵着,江绒的心里对米丰没有多少的爱意,本来只是一个占有欲在作祟,可是米丰反抗都不反抗,就算是反抗,也像是在她撒娇一样。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不能放开米丰,因为米丰太容易受伤了,从江绒见米丰开始就因为或大或小的伤在床上躺了不少时间了,如果说从江绒见到米丰那时算起,米丰躺了能有一半的时间了,还不说米丰的失忆问题。
就是这个问题,在墩墩的眼中,米丰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失忆的问题,刚才被江绒抱着的时候。米丰右手的那个姿势就是之前米丰还抽烟时候的惯用手势,可是米丰已经把烟给戒了,按理来说已经没有了,就算是肌肉记忆也应该消失了。
不过就是一个抽烟还不是大问题,因为都末世了,连丧尸都出现了,抽不抽烟已经不重要了。擎苍那个人的恶劣事迹应该在米丰失忆之后给他再说过一次,可是刚才米丰一醒来就去救擎苍了,还口口声声的恩人,这让墩墩有了一个猜想,把米丰绑走的应该是擎苍的手下,他们通过某种手段给米丰洗了脑,想让米丰对擎苍有一个好印象,从而达到他们的某项不可告人的计划。
想到这里,墩墩虽然还是笑着的,可是他的眼睛里面已经没有笑意了,看着也笑着的的小五他们,墩墩的怀疑加深了。
如果小五他们知道墩墩脑子里面想得东西,肯定要对墩墩说,你个神经病,谁都要害你哥,你哥是什么香饽饽啊。
不论墩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还是在看到米丰平安回来的时候,把一切都放下了。
不过不巧的是,他们的物资即将见底了,并且他们还多了几个成员,这就更得出去寻找物资了。
“米丰,过来一下。”雷明把米丰叫了进去,其他人见米丰都走了,也都散了。
墩墩也因为阿凌的招呼离开了,而江绒想要跟着米丰却被米丰拒绝了,他一个人和雷明进去了房间,不过有几个小耳朵在他们关上门以后贴了上来。
“米丰你怎么看。”雷明的话没头没尾,但是米丰好像可以感觉出一点滋味出来。
“我觉得那于部长有一点古怪啊,他怎么可以那样子对擎苍呢?那可是重要的治疗异能啊!”米丰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不管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充满了问号。
“嗯??你在说什么屁话,开玩笑吗?”雷明得眼睛睁得大大的,连他一开始想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没有啊,那人虽然看起来凶狠,但是他能救我肯定就是好人。”米丰天真的模样让雷明想要弄死他,毕竟末世之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圣母。
“你是不是又失忆了,你要是没有失忆该多好,当时的你不说多明智了,起码还是个成年人的思维。”雷明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米丰想起了种种,不过他那模糊的记忆告诉他雷明说的好像没有错。
“那你能说一下你记忆中的擎苍吗?“米丰确实想要再了解一下自己的恩人。
“既然这样,那外面那几个就不要偷听了,进来吧!”雷明把外面偷听的点了出来,同时让他们进来给米丰讲一下擎苍的真面目。
‘嗞钮’缓缓打开的门出现了几个尴尬的脸,他们分别是江绒小五墩墩还有被夏楠扶着的小琳,同时旁边还有一个小蘑菇在蹲着。
几人七嘴八舌的给米丰灌输着擎苍的种种恶劣行径,不过米丰最开始还是不信的,但是当他听到,自己被绑走的那一段时眉头还是一皱,虽然他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但是眼中越来越多疑问还是代表了他心中擎苍的形象在被重塑的过程中。
“我不相信你们,可是怎么我有一点怀疑了。”众人见米丰的态度有所转变,也都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担心米丰会在不该有的时候同情擎苍以致另生异端了。
“对了,都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既然大家都来了,我就说了,我们虽然不用搬家了,但是还有不小的危机存在,我们的物资有点不够了,虽然小五他们也带了一些,并且交给我们了,但是出去基地收集物资刻不容缓。”雷明一大段话,让米丰的脑细胞都快烧完了。
“我们搬家,物资。”他正想说他的空间里面,却想起了自己在去那个隧道之前就把物资掏出了玩了,要不然他也不能晕倒那么长的时间,要不是擎苍给他补充能量,他也没有启动的机会。
“那现在就出发吧,我都睡了好久了,正好活动活动身体。”确实米丰说的也是实话,他现在身体好想把积攒的那些不愉快全部发泄出去,同时他也好像有些饿了,不过不是身体上的饥饿,就好像有东西在向他索求着。
“老哥,你又那样了,快过来。”墩墩看到米丰那熟悉的样子之后,立马明白了米丰空间里面又快没有东西让黑洞吸收了,同时也好奇米丰昏迷的那几天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哦。”米丰被墩墩带着出去了,而其他人开始讨论关于搜索物资的确切事宜了。
不到一分钟,米丰被墩墩带到了一个堆放着不少杂物的地方,因为多了小五他们,为了住进更多的人,于是他们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全部扔了出来,聚集在一堆。
“来吧老哥,开始吧,我知道你饿了。”墩墩还以为米丰是忘了怎么使用异能了,于是给他演了一遍平时米丰是怎么使用空间的。
“有什么意义吗?那些就是垃圾啊,难道让我把它们扔出去吗?”这下墩墩明白了米丰到底又忘了什么东西了,不过也真是的,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米丰会失去所有记忆的,想要那个可能。
墩墩在自己的心里给他们道了一句歉‘对不起了,大家,但是我哥哥那个样子,我要活下去。我要替他把失去的记忆补全。’
墩墩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他以后要活下去,不计代价,不论结果。
“米丰,你没有忘记怎么使用异能吧,那就看看你空间内部吧。”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不过说出口的内容却也是墩墩想要说的。
“嗯,知道了,谢谢了江绒。”不知为何米丰的心里对江绒多了一丝疏远,或者说是那疏远重新归来了。
“我们之间哪里用着谢谢。我可是要被你保护的,要说谢谢的也是我。”刚才阿琳让夏楠把江绒拽到一起说了一点悄悄话,就是那一点的话让江绒学习颇丰,同时也对阿琳和雷明之间的关系感兴趣了,明明两人都互有好感,但是为什么。
他们之间的事情江绒是亲眼见过的,雷明得心意就如同明镜一样,没有人不知道的,可是为什他们之间却又像隔了万座山一样。
这或许就在小琳的腿伤好了之后才能出结果了,反正小琳现在是不可能去拖累雷明的。
“空间内部。”米丰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四个字,他好像触发了某种开关一样,他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个诡异而又恶心的画面。
那个充斥着无数小东西的断肢,还有一张无比恐怖又深邃的大嘴在吞噬着那个断肢,他还可以感觉到那个大嘴在渴望着自己,在那些东西吃完之后,就是自己了。
米丰被吓得从空间里面检阅完了以后,就赶紧把那个东西收了进去,不过他在把那些东西收了进去以后,再查看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恐怖了,就好像去了一层滤镜一样。
那些断肢变成了无数的小虫子与老鼠,还有恶心的脏水,里面还漂浮着一些不明的秽物。
那张大嘴也变得如同江绒说的那样的黑洞,这让他感到了诧异,他也是看过小说的,纯空间异能可是没有黑洞的,自己难道是吞噬异能吗?不过那个洞的来历他也要问一下,不然他不罢休。
不过奇怪的是那个黑洞的中心闪着彩色的光芒,他虽然不知道那是干嘛的,可是总感觉那与某种东西有些联系。不过他现在是找不到答案了,得再多经历一些了。
“哥,别发呆了,你在愣什么呢?”米丰一下子精神了,不过他的心里多少有点难受,自己的弟弟怎么就这么成熟了,都到了可以管自己的地步了,他究竟是做的有多么差劲。
“好了,大家静一下,现在我们开始好好讨论一下,不要吵了。”雷明看着在扯皮的众人,他的心里累啊,怎么洪雷就把管理交给他了,要他打架还行,管理还不如让小琳来。
一个人退出教主宫殿的圣子,他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面,不过奇怪的是教主的宫殿雍容华贵而圣子的房间就如同苦修士一样朴素,除了必要的床之外,就只有一本看的人脑壳疼的所谓圣典放在桌子上。
这时,圣子的表情很奇怪,在别人看不到的面具之下,他的脸部十分的狰狞,似乎在他的心里正在做十分痛苦的斗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