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水妖篇2
天色渐明,朝霞满天,天边绽放出淡淡的红光,宛如一幅绚丽的水彩画卷。随着晨曦的到来,夜间的寂静被打破,大地开始苏醒。
远处,寺庙的钟声悠扬响起,伴随着清晨的鸟鸣,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章。人们纷纷从睡梦中醒来,开始忙碌的一日。
庭院中,花儿在朝阳的照耀下绽放得更加绚烂,露珠在花瓣上闪烁,宛如宝石般晶莹剔透。清晨的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让人陶醉其中。
街道上,马车和行人开始络绎不绝,市场的喧嚣声此起彼伏。人们忙碌地穿梭于街巷之间,为新的一天的生活奔波。
虞金枝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的山脉,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陈碌虽然已经醒了,但伤势仍然严重,需要长时间的休养。
而她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更是未知的危险和挑战。她不禁想起了那诡异的黑影和黑气,种种经历,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刻仿佛就在眼前。
沈玉树坐在一旁,专注地为陈碌调配着药剂。
而锦竹正在细心的喂陈碌喝药。
林轩则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他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但此刻却显得格外不高兴。他一直在偷偷瞄着给陈碌喂药的锦竹。
……
她倾身向前,声音里充满了惊讶与不解:“你是说,是黑影袭击了你?”她的双眼紧盯着陈碌,试图从他那苍白的脸上寻找更多的线索。
陈碌躺在床铺上,脸色苍白如纸,伤口处仍隐隐作痛。他努力地想要坐直身体,却因为伤势过重而显得异常艰难。
他艰难地挪动了下肩膀,用微弱的力气点了点头,确认了虞金枝的疑问。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黑影?”虞金枝追问,试图从陈碌口中获取更多关于黑影的信息。
陈碌紧皱眉头,努力回忆着那个令人恐惧的夜晚。
他试图描述那个黑影的形态,但声音却因虚弱而断断续续:“它…它速度极快,我完全看不清楚它的样子。只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然后……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虞金枝听后沉默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瞥了一眼沈玉树,后者一直沉默不语,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黑影已经取到了她的血为何还要对陈碌下手?而且这次还阻拦她们来查水妖,水妖是不是也和黑影有关联?这一连串的疑问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
她对沈玉树说:“玉树,你和我一起出去打探消息。”
沈玉树闻言,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她转头看向林轩和锦竹,“林轩、锦竹,”虞金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切,“我拜托你们帮我照看陈碌。他现在的伤势较重,需要有人照顾。”
林轩和锦竹闻言,立刻点头表示愿意帮忙。
于是,她再次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后,便和沈玉树离开了客栈。
……
沈玉树和虞金枝走在大街上,路过茶馆时,听到两个老者对话,两人皆满面悲愤。
其中黑衣老者说道:“那水妖咱们是得罪不起,每年给它烧了这么多纸钱,不知为何还要害人!今年一下死这么多人!”
蓝衣老者说道:“县衙都拿它没办法,咱们贫民百姓哪有什么办法!得了,就这样吧,反正以后不管看到水中有什么好东西,不去捡就行了。”
这时候黑衣老者反驳说:“咱们可以不去捡,可是那些顽皮的孩童怎么办?过路不知内情的人怎么办?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我见过那玩意,长得似猴又似人,丑陋不堪,但我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跑都来不及,生怕被伤及性命。”
虞金枝听后和沈玉树对视一眼,连忙坐到二位老者旁边问道:“二位说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两人不愿理会,蓝衣老者敷衍说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就别好奇了,对你没好处。反正你记住,你得罪不起!”
虞金枝笑着对掌柜喊道:“掌柜的,给两位上一个烧鸡,再来两碗酒,我付钱!”
沈玉树赞赏的看了一眼虞金枝。
掌柜爽快地点点头,两位老者顿感欠了他人情,连忙邀请虞金枝二人一起在一桌喝酒。
黑衣老者说道:“据说是隔壁河阴有家刚过门的新妇回娘家,她路过此地歇息,结果看到河中有个色彩艳丽的手绢,这可把这新妇高兴坏了,她当时找来树枝想要将手绢挑到岸边,不料这手绢像长了腿一样,每当这个她快要够到的时候,它就像远处漂一小段距离。”
“她心里很生气,于是她撸起裤管站在水中想将这个手绢捡过来,不料就觉得小腿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狠狠地向河中心拉扯。新妇惊慌失措,大喊救命,可周围人赶来之时,哪里还看得到她的身影?几天之后,这新妇的尸体漂到水面上,她的亲人哭得死去活来,含泪将其埋葬。”
只见那蓝衣老者接着话说:“实际上,这新妇的遭遇并不是头一回,据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这条河从十年前就有水妖。它经常在湖中心放一些东西吸引人注意,比如花手绢、各种瓜果等,一旦有人站到了水里,它就将人拉入水中,害人性命。”
“水妖这些年害了不少人性命,可没有人敢报仇,即便是那些失去亲人,对水妖恨之入骨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甚至有的人还在湖边烧点纸钱,让去世的亲人好生伺候水妖,告诉水妖不要再伤害其他亲人。”
黑衣老者满脸悲愤的说道:“对啊,而且这水妖今年很是猖狂,杀了几十人都不收手啊!”
沈玉树开口问道:“既然那水妖无恶不作,为何不想办法解决了它?”
两位老者还没有开口,那掌柜的就走过来插嘴说道:“您说得倒容易,那水妖哪有这么容易除掉?这里又没有能人异士,它长期在水下生活,力大无穷,且智慧非同寻常,怕是除不掉它就被它除掉,哪个愿做出头鸟?”
“是啊!”蓝衣老者补充说:“能不能除掉另说,关键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搭上了性命。就算有人心想站出来除掉它,可无奈别人对此并无兴致,单凭一人之力无异于送死,你说这人何苦要出头呢?”
沈玉树点点头,详细地询问了那水妖的习性和长相之后便掏出一些碎银,放在桌上。他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立刻带虞金枝离开。
“咱们先去那河边探一探吧!”虞金枝说道。
沈玉树点头:“我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