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章 不能说的存在
陈运听到声音一惊,但嘴角还是露出了笑容。
在荒村一行过后,他的生命能级就得到了提升,越阶升华,能够感受到山川湖泊的岁月尺度。
所以,在对生命气息的感知上异常敏锐。
在拿到木牌的时候,陈运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生命波动,虽然很快隐藏了,但还是被他察觉到了一丝。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狼妖的肚子里?”
陈运目光盯着木牌,很是好奇。
而且重要的一点是,他认为狼妖的出现,和木牌有着关系。
“本大爷气吞八方六合,横扫天上天下,你赶快跪下磕头,要不然本大爷就让这个世界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木牌中传出的声音没有理会陈运,反而气焰嚣张,十分高昂。
“天骄俯首,世间英杰无数,见吾尽需折腰,小子,你现在跪下的话,本座就收你为我的第九十七位奴仆,要知道……”
语气高高在上,目空万物。
陈运听着这看低自己的叫喊之声,目光变得冰冷了几分,他嘴角含笑,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天骄英杰,我只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最后几字落下,陈运手中发力。
咔嚓!
碎裂声响起,木牌顿时裂开一大道口子。
“啊啊啊啊……痛死本座了……啊啊啊……住手!”木牌中传出痛苦的叫喊,仿佛身体碎裂了一样。
“停手,给本座停手!”木牌中传出焦急的声音:“别捏了……求求别再捏了,本座要碎了……”
声音很是惶恐,并且带着震惊的情绪,只有木牌中的存在才能知晓,陈运带给他的震惊,简直如同捅破了天一样。
要知道,木牌来历不凡,神秘异常,乃是上古苍天遗物,根本不是靠着气力可以捏碎的。
寄宿在木牌中的存在,曾经也是一位恐怖异常的存在,它当初试过各种办法,都没有对木牌有过任何的损毁。
这也是它主动出现的原因。
木牌中的生灵并不知道陈运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它是在研究木牌时,发现陈运竟然可以对木牌造成伤害,这才主动显身的。
当时木牌只是有了一丝的裂缝,这就已经很让木牌中的生灵惊讶了,但现在来看,陈运似乎有着可以彻底损毁木牌的力量。
这让它十分震惊与害怕,它当年遭逢大难,靠着木牌保了一命,但与此同时,它的生命也完全和木牌绑定在了一起,木牌完全碎裂的话,它的生命也会在瞬间消亡。
陈运听到木牌求饶的声音,同时感觉再加力量的话,木牌可能就碎了,这才收住了手。
“不狂了?”
“不了。”
“还想收我做奴仆?”
“不了不了,公若不弃,某愿拜您为义父,以后………”木牌中的存在变得没骨气起来。
它似乎想要抱住陈运的大腿。
“打住打住。”陈运此时,一头的黑线。
他只是想灭掉这木牌中存在的嚣张气焰,却是没想到,略微出手,一下子就打断了它脊梁骨,让其变得谄媚起来。
不过虽然觉得这有些好笑,但陈运心中还是对木牌重视了起来,就凭借这不要脸的劲,这木牌中的存在就很不简单。
至少,在心理方面,绝对是变态的存在。
“义父就不必了,我可没心情当你爹,我连你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陈运有些嫌弃。
下一刻,陈运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他可不会被木牌中存在这种插科打诨的手段糊弄过去,他变得有着严厉,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样的东西。”
说到这,陈运威胁了一番:“如果你胆敢给我耍滑头的话,我就立刻捏碎了你!”
对付这种不要脸皮的老油条,陈运也是有着自己的方式。
木牌中的存在,此时也是察觉到了陈运气质的改变,它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些小心思想要糊弄,下一刻,木牌就绝对会被捏碎。
玛德,现在的人,做事都这么果断的嘛!
木牌中的存在开始暗骂,但最终却不得不妥协。
“如果你是想问木牌是什么东西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是一件上古古物,是上古苍天破灭后的遗物。”木牌中的存在开始说话,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而如果你是想问我的话,你可以叫我‘灭古’,这是我给现在的自己取的名字。”
灭古?
奇怪的名字。
不过更让陈运在意的是,为什么是现在的名字,他追问道:“那以前的名字呢?是什么?”
“不能说。”灭古叹了一口气,从木牌中浮现出了一种莫名的哀伤气息。
“我的岁月已经断了,再也不能续接,如果用以前的名字,会召来大恐怖的。”
灭古说到这里,木牌开始微微颤动,就像是他害怕得颤抖起来了一样,他的语气中,藏着浓浓的惧怕得情绪,仿佛,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了禁忌。
岁月?大恐怖?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陈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让人心底里很不爽,他立马就是想要问清楚。
但就在他开口之前,木牌中的存在仿佛知道他所想一样,开口道:“你不用再威胁我,我不会说的,一但召来大恐怖,我会生不如死的,既如此,还不如让你毁了木牌算了。”
说完,木牌中的存在就彻底沉寂了下去,一点儿也不在乎陈运会如何对它。
这到头来,得到的又全是目前无用的信息。
陈运有些气恼,他感受到了木牌中存在说话时的真诚,确定它没有说谎。
陈运咬着牙齿。
恨的有些牙痒痒啊!
神秘的荒村,莫测的鬼神,再到这暗藏大秘的木牌。
他自从离开小旮瘩村后,就一直怪事不断,并且都没有什么头绪,这让他心中异常的不快。
这种感觉,就像是安排的剧本中的命中注定一样。
特别是,这些东西都是不清不楚的,一个个都如同在玩弄他一样,这才是最让人不爽的。
“我倒要看看,到底还可以遇见多少的幺蛾子!”陈运将木牌挂在腰边,然后选择了一个方向前进。
“告诉我,这是那里,又怎么离开,还有,山河道人的从大离夺走的重宝是什么。”
路上,陈运用命令的语气对木牌问道,他不相信对方连这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