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你想要我?
今天白木槿起的比往常更早一些,她随意的整理早就被阿姨收拾好一尘不染的家具,一点一点等待时间的过去。
太阳正正照射在头屋顶,树叶的影子也被隐藏,白木槿合上塞谬尔·贝克特的《moroy》。
低头苦笑,虽然白承骥没有说何时回来,但按照今天晚五点的全会,他也从来不是卡点到的人。
看开今天他是不打算回来了。
带着白天里阳光的温度,夕阳下的风都带着暖意。白木槿不急不慢地下了车,看着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大楼——梦中她好像一直在这里生活。
如果梦中是真的话,真的是她的前世。
白木槿驱赶脑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思绪,摆正姿态,优雅地走入。
白木槿女士请。”接过紫色银边的请帖的侍从带着职业手势为她指引方向。
周边穿着私人定制礼服的宾客们在白木槿走入那栋楼看不见身影后,面面相觑,关系好的也窃窃私语起来。
“白家在之前不是已经有人了吗?”
“这不是那个白,这是二白家的。”
“二白家往年不是从来不参与全会,怎么今天?”
“那,陆家今天”
“陆老先生好。”
“陆老先生。”
私语的人被其他人打断,也庆幸自己的话没有说完。
连忙改口跟着大家一同附和。
被唤陆先生的人,在手中拐杖的搀扶下,只微微点头,没有停下脚步。
“陆先生有请。”同刚刚接待白木槿是同一位侍从,继续用官方客气的语言为他指引。
“陆老爷不需要邀请函?我记得只有李家的人才不需要”
“这就是李家给他的特权,因为曾经他帮过李家当家人一个忙。”
“还有这种渊源呢?”
“诶,这都是他们大家族的事情了,我们就当个故事听听。”
酒杯碰撞的声音终止了这段未完待续的对话。
外头的人都在看着里面的人,殊不知其实里面的人一直想要离开。
白木槿被指引者安排坐下后,看着前面一排暗紫牛皮椅前的桌面上放着“白骥承”的卡片——说明今天他就是要来的。
白木槿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到底是什么事情甚至让他没有来得急和这边通知一声。
“您好,先生我们这边都是要统一收手机,一会儿会归还。”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还要交手机的?”
“是的先生,我们”
“你知道如果我不看手机会错过多大的单子吗?你能承担这个责任吗?”
这位身穿经典西服的中年大叔,扶着面上和他身材一样的圆眼镜框,气势十足地说道。
一旁的侍从显然训练有素,面上依旧笑容灿烂:
“先生我门这里的规定是很早就定好的,如果您有什么”
男人再次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不用和我说这些,把你们总经理叫来。”
“好的,先生我们带您去。”侍从微弯腰向他示意。
男人可能没想到要自己亲自过去,但看着侍从的态度,与周围一遭人的目光。
有些不自然的扶着一旁的座椅站起身,跟着离开。
这场闹剧很快结束。
手机刚刚已经上交,白木槿耐着心底的疑惑,面上平静地坐在位置上。
看着周遭一圈也没有认识的人,只有几位和白骥承有生意往来的长辈,白木槿礼貌性地站起身同他们打招呼。
站起身寒暄几句,白木槿注意到从前面斜对面有一道犀利的目光朝她看来,她装作没有注意到,只是在坐下时,看似不经意地向那边看去。
很快白木槿收回目光,暗自记下。
“你就是二白跟我说的shen je 吧。”
“林先生你可以叫我中文名,林玄。”
“哈哈哈巧了这不,我也姓林。
“二白都跟我说了,今天他那边实在脱不开身。”
“白先生今天有些事情,只能晚些回来。”
“看你年龄和二白的女儿差不多大吧,要不要和她去打个招呼?
“不知道二白和那孩子说了今天不回来的事情了吗……”
林先生在这边喃喃低语道,语气带着一丝心疼和无奈。
林玄没有答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从他一进来就盯着他看的方向——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此刻的平静,甚至带着些冷漠。
三年没见了,她好像变了。
披散及肩的头发里还有若隐若现的耳钉,银色抹胸裙将她的身材展示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会议还没开始。
白木槿从洗手间出来直径忽略走廊外的那道高个子身影。
在她快要走过时,那道高个子身影将她一把拉过,另一手扶住她腰间。
白木槿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从墙上传出的冷气也没有接触到露出的肌肤,反而只能感到从腰间传来那股炙热的温度。
林玄看着她被圈在自己的怀里,雪白的肩与乌黑的发形成强烈反差,林玄一时间无言。
白木槿感受到他越渐发硬的身体,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自然地搭在他肩上,凑近他小声第道:
“林玄,出国几年,那些东西你都学会了吗?那边的女人你玩懂了吗?还是,你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