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还我两百万
现在李峰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寻找宿主,当老板,躺着挣到他的第一笔起始资金金。
至于作为第一个穿越的世界,李峰也已经有了目标,那就是平行世界的辫子国。
实际上有很多更有利于李峰操作的世界可以选择,他都一一否决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自己的念头通达。
要知道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需要为了生活忍气吞声的李峰,他是崛起的李峰,有任性的资本。
想到这个小说里辫子国的种种行为,他就恨的咬牙切齿,搞个屁闭关锁国呀!以为自己很牛b,结果真正碰一碰后,这张纸老虎就阉了。
最关键的是,辫子国有一个叫长得丑太后掌管国家大权,只要有国家打过来,他就吓得屎尿喷出,立马割地赔款。
侵略者要啥,他就给啥,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等侵略者拿到了自己想要抢夺的东西后,满意的离开了这个被他破坏浪迹的地方。
长得丑太后就洋洋得意的站了出来,宣传在他的努力下,将侵略者赶出来他们的土地。
就说长得丑太后赔偿给不列颠的白银,换算成他们一百年后的人民币,全国12亿人分,每人也能够分到两百多万。
身为被压迫的一员,李峰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现在自己发达了,有能力了,自然要教训一下这些压迫他的资本家,出出气。
两百多万呀,这些钱,要是搁在以前的他,打一辈子工也不一定挣到这些,更何况还有生病等一些必然因素的影响,而那两百万则是净收入。
最关键的是,这些钱没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反而将这些钱白白的送给了不列颠。
就因为他的这些赔款,断送了多少人的幸福?就说李峰吧!如果身上有着二百万的净收入。
他也不至于24岁,还没谈过对象,至于原因,这还不就是因为钱闹的,兜里没有钱,就没有底气,怎么有勇气去找对象。
钱就是男人的胆,你没有钱,就没有勇气给女生做出承诺,毕竟你连自己的生活都保障不了,又怎么可能去保证能够照顾好女生的生活呢。
女孩子可不像他们男生,只需要吃饱饭,维持身体所需要的营养即可,女生吃喝玩乐样样不能缺。
带女生出去吃饭旅游,哪样不需要钱?只要是个正常的男生,大多数情况就会主动去付款。
再加上龙国的节日这么多,你说别人都会给自己的对象送礼物,自己当然也不会免俗,这钱不就像流水般,哗哗的流没了。
新仇加旧恨,李峰迫不及待的进行了第一次的穿越。
天空一声巨响,系统闪亮登场。
元和中期,一处稀松平常的行刑现场,却围满了平民观众,作为吃瓜血脉的国民,对于这种砍人的新鲜事情,当然不会放过。
只是这次和以往的场景并不相同,刽子手迟疑的看着双手被捆绑,跪在地上的赵四。
虽已是败军之将,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但他的事迹,他的精神却早已传遍整个村庄。
为人民起义的人,怎么能不敬佩?刽子手永远记得一句话,你没有勇气站出来,但是永远不要嘲笑为了大家的利益,去站出来的勇士。
面对台下虎视眈眈的人民群众,以及还有那一丝丝的良知,早已砍遍无数死囚脖子的刽子手,双手紧握着祖传的大砍刀,不断发抖。
他知道今天自己不该来的,不该执行这个任务,可是为了生计,为了让家里人能够活下去,他只能来。
哪怕让自己的良知破灭,遭到村里人的唾弃、厌恶,成为传说中的走狗,为了生活,谁又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王县令一脸惋惜地看着即将被砍头的赵四,抬头望着即将移到正位的太阳,知道马上就要结束了。
原本他也是想要当一个为民请命的清官,可是在这个复杂的官场,想要明哲保身,当一个正派是所有人无法忍受的。
你当清官,没有把柄在领导手中里,领导怎么放心提拔你,万一哪天你为了自己的名声,将他这个大贪官整治了,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当然,这些原因对于王县令来说也只是毛毛雨而已,他当官不是为了权,不是为了利,甚至不是为了所谓的天子。
他这个稚气的少年,一心想要做自己的包青天,可是那众人眼中光明的阶梯,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满是污秽。
就因为他是汉人,他就是当奴才的命,哪怕自己的才华有多横溢,也不能改变这个阶级,牢固的社会,当官也只能当一个小小的县令,这还需要他每年向所谓的满人交贡银。
他那点微薄的工资,当然交不起这么多贡银,要想保住他现在的位置,就只能逼着他自己去贪,去剥削下面的百姓。
实际上,他比赵四更想要推翻这个让他厌恶的国家,尤其是他们汉人为下等人的国家。
可他好歹是一个读书人,知道你自己那微弱
的个体力量根本无法反抗庞大无比的朝廷,以及众人心中的奴役心理。
这不,赵四这个带头反抗者就要被砍头了,随着太阳移到中央,命运的转轮由此展开。
王县令将桌上的令牌往下一扔,一股雄厚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从他嘴里响起:“斩”,赵四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场景。
可是,面对生死这个大敌,也忍不住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嘴角发白,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尽量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胆怯的样子,毕竟他没有办法改变死亡的结局,那就在世人面前留出自己英武的样子。
强行安慰自己,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更何况,现在人间早已经变成了炼狱,如果不做出改变,死亡也许是更好的结局。
回顾自己那普普通通的一生,每日都为了明天活着而忧愁,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反抗,因为他们掌握着自己的命脉。
直到去年,就连自己那还在襁褓里的儿子也饿死在家里,身边再也没有了依靠,只剩下那破旧不堪的房子。